曾庆安惊讶的看着一楼的杨诚,又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但是那确实是杨诚!
“老板,怎么了?那小子是不是来店里闹过事?”曾庆安身边的一个保镖疑惑的问道,“要不要我带几个弟兄下去教训他一顿?”
“你他妈就知道打架,能有点脑子吗?”曾庆安怒瞪了那人一眼,“不过要真这么说,那人还确实来店里闹过事,而且还是‘大事’!”
曾庆安想起那个连军方的人都出动的情报,足足让他赚了好几千万呢!
“老板,那现在……”
“等着看好戏就好了,此人被邀请来这个土地拍卖会,就足以说明他还是有些实力的,或许今天的好戏就是他主演的了!”
曾庆安喝了一口热茶,又坐回了椅子上,手里把玩着菩提佛珠。
无论如何,杨诚这一次算是出了名,就连主持人也不能淡定了,而且名单上查不到任何关于杨诚的信息,他只能把这个情况反应到了高层,很快就看见两个穿着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人向杨诚走来。
“这位先生,请出示一下您的邀请函。”
杨诚暗道一声不好,果然是枪打出头鸟,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要是有邀请函的话,还需要跟着拉姆后面混进来吗!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我是来这里捣乱的?”杨诚故意想将话题给转移开。
那两人丝毫不受杨诚的影响,一心只要查看杨诚的邀请函:“先生,请出示邀请函。”
杨诚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皮不禁跳了一跳,正准备再争辩一次的时候,只听到二楼上有人开口说道:“他是我带进来的,价格也是我让他喊的!”
杨诚一听这句话,与众人一起抬头望去,说话的那人正是与苏文君坐在一起的拉姆!
“拉姆·德古拉?”
“新晋的地产王?”
“文君?”这句话是“大观园”的周军说的,他本是苏文君的追求者,只是一再被苏文君拒绝,但是在心里依然爱着她,如今看到苏文君与拉姆坐在一个包厢,顿时怒火中烧,正欲发作,却被身边的人给阻拦了下来。
“周总,这里可不是发火的时候,而且现在情况不明,你这样一闹,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出了糗,就得不偿失了!”
周军强忍着怒意坐了下来,拿起手边的白兰地猛灌了几口:“给我安排下去,把这个拉姆·德古拉好好查一查!”
众人的议论声依然在继续着,但是杨诚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顺势接话道:“我正是拉姆先生的代言人,你们这样对我,恐怕是对拉姆先生不敬吧?”
那两个人顿时紧张起来,拉姆可是这次拍卖会的VIp客户,他们都知道得罪了拉姆会是什么下场,站在那里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只能道了声歉,慌慌张张的离开了一楼大厅。
主持人将场面突然混乱起来,连忙借着话筒大声的喊道:“刚刚……只是一个小插曲,是我的失误,没有认出来这位先生的身份,所以才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主持人主动承认着错误,“既然现在误会解除,那么我们的拍卖会继续,刚刚是拉姆先生喊出了十五亿的价格,还有人比这个价格高的吗?”
杨诚瞥了一眼主持人,没有说话,然后又向二楼看去,他不明白为何这个拉姆会替他解围,这是苏文君的请求,还是拉姆的自愿,这些问题杨诚都不得而知。
拉姆此时也正注视着杨诚,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碰,一种莫名的心悸感从杨诚的心头浮现出来。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小诚子,那个人你得多注意一些,老夫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很奇怪的气场!”
既然祭灵都这样提醒了,杨诚自然得多长一个心眼,而且根据他掌握到这些条件,这个拉姆极有可能是杀害彭晓东的幕后黑手。
拉姆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又向他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以继续为他行使竞价权。杨诚带着疑惑的念头一想,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钱,那就继续玩玩呗。
“十六亿!”喊价的这人是临安市的地产大亨尚文,在来之前他已经收集过今天所有竞价人的资料,既然拉姆已经喊价,那么他自然就坐不住了。
“十七亿!”
“十八亿!”
……
价格一路飙升,直到喊到二十一亿的时候,才再一次停了下来。
这个价格依然是杨诚喊的,已经超过了起拍价的两倍,杨诚可以肆无忌惮,但是其他人却要多考虑几分,首先是这块地的估价就在二十一亿,而且谁也不无法断定建在这里的项目是否能够回本、盈利,超过太多预算,是一些人无法承担得起的损失。
这个价格已经刷掉了大部分竞价者,独留下一些像拉姆、尚文这些实力雄厚的地产商。
“还……还有没有比二十一亿要高的?!”主持人说话都变得不利索起来。
“二十一亿五千万!”临安市另外一位地产大亨陈林喊道。
虽然这一次只加价了五千万,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嘲笑,因为他们没有资格!
拍卖会到了越后期,加价可能不多,但却足以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哪怕是一百万都是一种艰难的决定。
杨诚再次看向二楼的包厢,拉姆的脸上丝毫波澜不惊,杨诚内心一动,将手里的牌子举了起来:“二十三亿!”
虽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但是听在其他的耳朵里,却如同震雷般轰鸣。
“拉姆先生,这地给你了!”陈林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长吐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尚方和其他几位竞争者纷纷选择了放弃,如此高的价格他们未必负担不起,只是承担不了无法预知的损失。
“难道这价格真的就定在了二十三亿了吗?难道真的就没有人继续喊价了吗?”主持人依然在煽动着场上的气氛,但是几乎没有人愿意去接他的话了,也可以说,都无力去接他的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