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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君一口气讲了这么一通话,可能是累了,讲完以后,他趴在桌子上做出想睡一会的架势。
在座的人几乎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他们见金君趴着没有声音了,便都用带着疑问的眼神盯着游忠看;吴宝和他女朋友相视一下,之后笑了起来。
吴宝说:“金君表弟烦得够多的了,你算是个好人吧,而且你特么的讲得很多话都是经典。”
游忠瞪了吴宝他们两人一眼,假意咳了两声,说:“君哥醉了,很多话已经是词不达意了。但旁人也不好多计较,我对此保留意见。
哎呀,今天到此时为止,吃喝得也差不多了,马上即将散会了,在此我就不多说了!”
金君听了这话立马坐直了身子,他敲了敲桌子说:“游忠,你是不是对哥给你提意见感到不服啊?如果你要反驳,现在就说,不要拖泥带水的,哥是个直人,顶不喜欢藏着掖着。
说句接地气的话,如今的人们都很忙,一年到头没啥闲工夫聚在一起胡吹乱侃。今天机会难得,大家有什么话尽管阐述,有啥不痛快尽管发泄,讲完、发泄完不就结了吗?”
说话间游富和他女人也奔过来了,他们紧挨着金君坐下了。
游忠说:“君哥的话总体上说是没毛病的。但是你忽略了一点,这就是你和我、我哥、大眼等以前那帮混事的弟兄,在个人魅力方面,除了你君哥以外,谁又能跟我比呢?
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啊。
以前咱们一起在城里学手艺那会儿,得空了你们就去网吧打游戏或是去棋牌室小赌什么的。
但我就不一样了。我喜欢去逛旧店,慢慢挑自己喜欢看的籍是我的最爱,买起来根本不吝啬钱。
以至于到后来,咱们住的宿舍里我的铺子上摆满了书。
君哥你那时还经常蹭我的书看,并说咱们那些人中我是别具一格的文化人。
只是我哥与大眼他们却不赞同你话,他们对我的那个高雅的爱好总是不屑一顾。
他们还经常当我面说,花钱买那些破书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买点零食吃吃,或是去网吧打几把游戏。
这是什么话?真是一群不学无术、目光短浅的人!
现在不就应验了吗,他们要么到现在还没老婆或对象,也不可能有年轻姣好的女子看上他们的;要么呢,就和哥一样,娶了个有缺陷的女子做老婆,那个缺陷有时还是致命的,会影响一生一世,永远没有机会翻身。
我这样说,可能有人就有话要讲了,他们会问我怎么也是直到今年才处对象,不也跟他们差不多吗?
实际上呢,情况是完全不同的。我这人在找对象这事上从来不含糊,没内涵、没样子的女子,哪怕出身再好、自身条件再好,我也一概不理会。
不然的话,我恐怕早就做了有钱人家的乘龙快婿了,哪还会来参加这个酒宴,跟你们在一起搅毛呢?
君哥你讲了那么一通话,说你的前女友去你的前老爸那里被虐待,告诫我不要亏待了张小雅,不要让她也在我们游家受虐待。
尽管你说得比得委婉,但我听了还是不怎么舒服。如果不是考虑到给你留点面子,我恐怕早就发作了。
是的,我们游家一贯来的条件是不咋的,在造房子娶媳妇这一块,老的能帮的忙实在有限,他们确实属于那种没本事、不思进取,还自以为是的人。
我哥搬走了以后,我目前还跟老的住在一起。但是你们千万不要以此为根据把我贬低!
不是有句话叫做真人不露馅吗?我究竟有多大的实力,我将来究竟会达到什么样的层次,你们能预料得到吗?你们现在看到的都是表面现象,很多事情的改变只在一瞬之间。以后你们都会明白的。
君哥听你那样说,你的前女友多么金贵,你对她是何等看重,用心呵护。
不瞒你说,我也在黄镇街上见过她两次。她确实是个人间尤物,身材、脸蛋都属于上等货色,举手投足间也尽显贵族风范。
但是君哥你最终也没把她当作女神一样膜拜吧?她充其量也就是你诸多的女人中最让你上心的一个。
而我的女友,月光公主张小雅她就完全不一样了,她在你的心中一直是女神般的存在。你不止一次地跪倒在她的裙下,敞开心菲地痛哭,然后慢慢诉说心中的不快。还说她可以代表月亮,是圣洁无瑕的、不容亵渎的。你的前女友能和她相比吗?
所以君哥你绝对不能用世俗的标准来看待我,以及我的女友,至于将来她去我们家后会怎样怎样,你们到时候再看吧,请拭目以待!
有些事情是很难提前料定的。比如君哥你,以前咱们在一起鬼混的时候,谁会想到你会忽然之间就变成了富家公子,然后变成知识分子,结交本地的名流们,变成我们之中的第一人呢?”
游富突然拍了拍巴掌,插话道:“游忠这话说得没错,君哥我以前也没想到你会发达。讲起来你发达起来的那事也蛮有戏剧性的。
当时知道你做了金爷的公子以后,我们几个怂人一时还难以相信,并怀疑那是你在恶搞、飙戏什么的,捉弄弟兄们还是咋的。
然而当我们看到陈晶嫂子被你搞掂了以后,才觉得这事可能会是真的;当那个贵千金跟你同居以后,我们就彻底相信了这事。
然而同时大家都表示不服,说上一辈子人做的好事让儿子改变命运,这算什么事呢?这事怎么就不能落到咱们头上来呢?关键是这不需要自个儿费多大力气啊。
所以呢,那时间我和游忠就回家逼问自己的娘,问她以前有没有过君哥妈类似的经历,和有钱人偷偷幽会过什么的。如果有,哪我和游忠就有希望了。
让我们弟兄俩没想到的是,咱们家老头子对此事也感兴趣,他说如果真有那样的事,他也能沾沾光。所以他也逼咱娘好好回忆回忆,别错过了每一个细节。
但咱娘却没有啥底气,她说她年轻时长得并不出众,没啥吸引人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有富人打她的主意。后来她将就着嫁给咱爸,一路走过来,日子都过得紧紧巴巴的。
如果真要问以前有没有人对她有想法,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只是想和她幽会的人都是混得一塌糊涂的人,或是农村里的老光棍什么的。所以她叫咱们父子三人就甭提这个问题了,讲多了也是丢人的事。
咱娘的这个态度当时让我们弟兄俩很恼火,骂她狂没用!这个心思一直折腾我们很多年。据我了解,大眼他们几个弟兄也跟咱们差不多。这人啊,还真不能比;这命啊,还真是捉摸不透!”
游忠仰着脖子说:“谁说不是呢?君哥机遇好,大改观只在一瞬之间,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