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章极限修炼
“嗤嗤……”
寂静的金色世界中,充斥着刺鼻的岩浆之气和可怕的黑色罡风,此前犹豫金色火焰和银色火焰的存在,可以压制那些可怕裂缝下吹出来的恶风和岩浆,而随着两种火焰被龙尘收起,那地面上的岩浆已经变得活跃起来,一人高的岩浆瀑布不断喷发,整个空间中的温度都在上升。
在哪裂缝前方,龙尘就像是苦行僧一般,一步接着一步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向着那已经半截身子被岩浆淹没的强者尸体走去。
此时,他已经在这里呆了整整三天时间,在这三天时间中,他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在经历了数十次肌体炸裂之痛后,他终于成功的想前走了三步。
轰!
而在他抬起脚准备落下第四步的瞬间,可怕的压力和杀气如同海浪一般汹涌而来,狠狠的轰在了他的身上,在这股力量之下,他浑身巨震,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身躯直接被抛飞而出。
“嘶!”
“龙尘,你不要命了,再不要想那东西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得不到的!”
看着龙尘浑身是血,衣衫尽碎看起来极其凄惨的样子,龙魂忍不住全说了一句。
正如他所说,那等强者的东西没那么好拿,稍有不慎就会生死道消。
“虽然那戒指诱惑太大,但我感觉经过这杀气的锤炼,我的肉身和武道意志都有所增强!”
龙尘舔了舔嘴角,眼睛中闪烁着坚毅之色,握了握拳,摇着牙道“这也算是一种修行!”
“疯了,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龙尘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只有半截身体还在空气中的尸体,重重的一咬牙,运转起功法,再一次向前走去。
接连三步,有了之前的磨炼,他前三米走的很顺利,已经适应了那种压力,到这里,龙尘吸了口气,并没有继续前进,而是进入了玄黄塔开始恢复起来。
半柱香后,龙尘再次出现在了外面,精气神再次恢复到了巅峰,目视前方,缓缓的踏出了一步。
轰!
在哪一脚还未落下的时候,一道浩瀚的力量便是如同金涛悍浪般狠狠的拍打而来。
感受着这股巨力,龙尘怒吼一声,太古龙神决猛地运转起来,同时蓬勃的气血之力也瞬间被调动。
此时的他周身灵气暴涨,浑身气血都在震荡,他的右脚如同上古蛮象般重重落了下去。
轰!
右脚落下的瞬间,整个空间都重重的他浑身一颤,他身躯上瞬间出现了一道道细密的裂缝,丝丝血液从里面渗出,他瞬间变成了一个血人,而且还是一个一碰就碎的血人。
“龙尘,快退回来,在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龙魂在三米外焦急的怒吼,身躯来回飞行,但是龙尘却丝毫不理会,此时的他如同陷入了某种执念之中无法自拔,太古龙神决急速运转,修复着他的伤势,同时那股毁灭一切的气机在破坏这他的肉身。
修复和毁灭在此时竟然奇迹般的打成了一种诡异平衡。
同时,丝丝缕缕的灵气从四面八方被他引动而来,进入他的身躯,随着功法炼化后化为一滴滴精纯的能量开始修复他的伤势。
轰!
半柱香后,龙尘猛地睁开眼睛,两道刀锋般的目光闪烁而出,同时,他另外一只脚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而这次,虽然也受到了极大的阻力但是他还是勉强成功了。
看到龙尘终于再次前进了一步,龙魂忍不住长长的吸了口气,看向龙尘的目光也变得郑重起来。
“想要成为一名强者,成为一名绝顶强者,就必须要有致死无谓的毅力,无惧一切的意志……”龙魂喃喃自语,目光前所未有的凝重,直到后来,他也咬了咬牙,踏上了龙尘的老路。
轰轰轰……
啊!
啊!
啊……
随着龙魂的加入,空间中多出了道凄厉的吼叫声,那声音正是龙魂发出。
每一次被击飞他都会忍不住痛苦爆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混合着金色的魂光,被抛飞出去。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焚金禁地中一人一龙日夜不眠孜孜不倦的进行着惨绝人寰的苦修,好在焚金禁地地处偏僻,在加上极端危险,不会有人过来,否则看到这一幕定然会被吓死。
就这样整整两个月时间过去了。
在这两个月中,龙尘和龙魂仿佛都进入到了某种奇异状态,心无旁骛,忘却生死,在这样的状态下,龙尘已经前进了九十步,此时的他浑身发光,原本赤红的血气中已经有了金色光华在闪耀,经脉中血液如浆似汞,在经脉中穿行间发出隆隆之声。
同时他的皮肤变得宛如美玉,晶莹剔透,就连经脉都能清晰的看见。
在他身上有一股厚重的气息,发丝翻滚,如同壮硕的妖兽般,一步步在朝着前方而去。
此时的龙尘给人一种朴野蛮的感觉,像是回归到了原始之初,瘦削的身躯中却蕴含着骇人的气息。
与龙尘相比,龙魂身上的气息也有了极大的变化,令人惊讶的是,他的身体在经过这次修炼之后,变得更小了,原本有一尺长,而此时却只有半尺。
虽然它的身躯变小了,但是他那完全由灵魂和龙气组成的诡异身体确实变得凝实了起来,一般人定然看不出来龙魂是个灵魂体。
经过这两个月的苦修,不论是龙尘还是龙魂,两人的实力均有了一个巨大的提升,尤其是龙尘,本来他的肉身就堪比一品灵器,仅此一番磨炼,只怕距离二品灵器的强度都相差不远了。
在肉身蜕变的同时,龙尘的灵魂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在哪可怕杀气的磨炼下变得更加凝练圆润起来。
灵魂产生意识,而意识控制身体的各种反应,每一天,龙尘都能感觉到他的身躯敏捷度和感知的灵敏度在提升。
对于这些变化,龙尘有些欣喜,同时也在心里默默的感谢了一番剑长空,如不是他将自己罚进此地,这场机缘也就与他擦街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