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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喜堂上顿时一片混乱。

谢家大爷和二爷忙将谢东篱扶起来,送到后堂去。

盈袖顾不得堂上众人诧异的眼神,也拎着长长的新娘礼服跟了过去。

“五夫人!五夫人!您等一等啊!”那喜婆瞠目结舌地看着新娘子就这样跑了,忙追了上去。

谢东篱躺在后堂的罗汉床上,面目雪白,嘴边一缕血迹,看得盈袖心生歉疚。——都是她不好,都是她的错……

盈袖走过去,在罗汉床前跪坐下来,握住他的手,定定地看着他。

谢东篱轻轻回握了一下。

盈袖心里一动,脸上陡然开朗起来,但是怕别人看见,她忙低下头。

谢家大夫人陆瑞兰和二夫人宁舒眉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情景。

新郎官人事不省晕倒在罗汉床上,刚刚进门的新娘子握着他的手,跪坐在他床前。

陆瑞兰心里好受了些,过来问道:“曾太医,五弟是怎么了?”

因是大婚的喜事,陆瑞兰不肯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曾太医捋捋胡子,道:“应该是太劳累了。谢副相身子本来就弱,又有宿疾。从脉相上看,应该是连日往京城赶,伤了本元吧?”

谢东篱的手掌陡然热了起来。

盈袖明白过了,身子陡然僵硬,恨恨地将谢东篱的手扔到一边,扶着罗汉床的床沿站了起来,暗道什么连日赶路?明明是昨天折腾她,折腾得过火了!

陆瑞兰见盈袖起身了,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百般道歉:“五弟妹,真是不好意思。五弟一向身子不错的,这一次实在是差事太忙,不然也不会这样……”

盈袖点点头,“我省得,大嫂,您不用这样说。”顿了顿。她正要说话。从门外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五夫人,门口有人找,说是您娘家让她来的。”

盈袖一惊。终于还是来了吗?她恋恋不舍地看了晕迷的谢东篱一眼,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谢东篱晕迷不醒,让她能说什么?——说什么都不管用!

盈袖的眼神黯了黯。对陆瑞兰道:“大嫂,这里拜托您了。我出去看看就回来。”

陆瑞兰点点头,“去吧,我让人把五弟送到你们的新房,等下喜婆直接领你去新房。”

今天本来是谢家拜堂成亲的日子。结果新郎官谢东篱居然当堂吐血晕迷。

这件事一下子就在京城传了开来。

有些觊觎谢东篱,想跟他结亲的人家忍不住高兴,幸亏不是自己家闺女遇到这种事……

当然。更多的人家在为盈袖可怜,先是失去了郡主之位。然后娘亲和弟弟都身染重病,还有爹也被派到南郑国做质子,只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

盈袖这时候想不到那么多,她晓得谢东篱应该没有大碍,还是自己的娘亲和弟弟要紧。

从后堂走出来,她看见一个老实巴交的婆子,心里先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她梦中那个衣着怪异的女子就好……

“你找我什么事?”盈袖命人将那婆子带到一间偏厅问道。

那婆子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道:“有人托奴婢给元大小姐代话,问您什么时候会……会跟谢副相解除婚约?”

盈袖挑了挑眉,道:“谢副相当堂吐血晕倒,你难道没看见吗?你让我怎么说出口?就算我说了,他没听见,还能算数吗?”说完又摊开手问:“你主子答应我的东西呢?”

那婆子摇摇头:“主子说,要您先……先跟谢副相解除婚约,才……”

盈袖转身就走:“那你们等着办丧事吧。”

对方到这种时候都追着她来要解药,那说明,元应蓝和元应佳的性命对他们来说,比她想的还要重要。

这就好办了。

不怕他们狡猾奸诈,就怕他们丧心病狂,什么都不顾。

只要有顾忌,她就能跟他们周旋,救出自己的娘亲和弟弟。

那婆子在谢家不敢放肆,眼睁睁看盈袖转身进去了,只得叹口气,摇摇头,转身回去了。

盈袖镇定了许多。

她知道,按照她做的药丸的效力,如果不吃解药的话,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到下午的时候,元应蓝和元应佳会疼得死去活来,肯定忍不下去了,到时候,他们肯定要再来求她的……

盈袖昂着头,被喜婆领着去了她和谢东篱的新房。

这是一间完全新盖的院子,前后四进,第三进七间正房,四间厢房,还带一个小跨院,就是给他们夫妻住的。

盈袖慢慢走了进去,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其实并不清楚,自己到底算是成亲了,还是没有……

不过来到新房门口,陆瑞兰和宁舒眉就将她拉了进来,着急地道:“你可回来了,我们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两位嫂嫂请坐。”盈袖指了指两张交椅。

陆瑞兰和宁舒眉都没有坐下来。

陆瑞兰皱着眉头道:“五弟刚才醒过来了一下,病情有些重,太医建议,要搬到外面的庄子上静养,你看呢?”

盈袖正中下怀:“那就去吧,我跟去照顾他。”

陆瑞兰和宁舒眉两个人相视而笑,心里放心一块大石头。

见盈袖这样体贴,一点都不嫌弃谢东篱这个样子,而且也不在意刚刚没有完成的拜堂之礼,陆瑞兰握住她的手,悄声道:“五弟妹,你别生气。等五弟好了,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大嫂别这样说……”盈袖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都是应该的。”

来到里屋坐下,盈袖看着谢东篱静静躺着的样子,轻叹道:“难为你了。”

谢东篱咳嗽两声,没有睁眼。又睡了过去。

盈袖便和自己陪嫁的丫鬟开始收拾东西,打成几个包裹,打算到庄子上去住一阵子。

外面的酒席虽然开了,但是没人问新郎官和新娘子的情形。

陆瑞兰和宁舒眉两个人在外面跑前跑后地招待,只说谢东篱最近太累所以晕过去了,只要静养几天就好了。

大家体贴地没有多问,只是喝酒的气氛到底没有很热络。

刚吃过午饭。盈袖就听见采桑进来道:“夫人。外面又有人找您。”

盈袖点点头,“把她带到待客的厢房。”

待客的厢房在他们新房院子的第一进。

还是那个婆子,不过她已经没有上午的气焰。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脸上还有被掌掴的痕迹。

盈袖不想问她是如何进来的。

幕后之人连蛊这种匪夷所思的东西都能弄到,派个把人混进各大府邸太容易了。

说不定这就是为什么元宏帝一听蛊术在南郑国以外的地方出现,才马上命令谢东篱跟南郑过大巫特使一起去解决这件事的原因。

因为这东西实在是太邪门了。如果不及时防范,就连皇宫里面他们都能来去自如!

哪一个皇帝能容得下?!

可惜谢东篱这会子晕迷不醒。不然盈袖会问他更多事情。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盈袖已经换上家常的衣衫,坐在厢房八仙桌旁边的太师椅上,伸出自己早上刚染的指甲看了看。

那婆子陪笑道:“元大小姐。您几时打算跟谢副相……”

啪!

不等她说完,盈袖已经抽了她一个耳光,恼道:“还不死心?!我说了!——没可能!”

那婆子捂着脸。嘴唇翕合了半天,才讪讪地道:“……您真的不想知道您娘亲和弟弟的下落了?”

“我看你们是不顾元应蓝和元应佳的死活了吧?”盈袖嗤笑一声。好整以暇地端起茶杯吃了一口,“不在乎就回去等着给他们收尸……今晚三更……我说到做到!”

“……那您岂不是也要给您娘亲和弟弟办丧事?”那婆子忍不住讥嘲道。

“这就不劳你们操心。大不了我自己去找,一天找不到找一年,一年找不到找一辈子,一辈子找不到,就找下辈子!”盈袖冷笑,“我就不信,天下之大,就真的找不到他们!”

当然,她这样说,前提是沈咏洁和小磊还活着。

以她掌握的情形推断,因为她当机立断给元应蓝和元应佳下了毒,所以对方肯定不敢对沈咏洁和小磊下手,应该是转移到比较远的地方了。

如果来回要二十天,那说明不是藏在南郑国,就是在北齐国。

如果只是在东元国,还真要不了这么长时间。

那婆子想起主子疼得在地上打滚的情形,还是打了个寒战,知道他们不得不屈服了,忙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讪笑道:“谢副相夫人真是厉害,老身佩服!能不顾家人的性命也要嫁,您也是头一份……”

“你再胡说八道,我的解药就是喂了狗也不会给你!”盈袖冷笑着起身,不想再跟这婆子说话了。

明明是来求她的,还敢这样大言不惭讥讽她,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捏?!

那婆子忙跪了下来,给盈袖磕头道:“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多嘴!”说着,啪啪啪啪自扇耳光。

盈袖冷眼看着她,一直到她自个儿把自个儿扇得嘴边流血,双颊高高地肿了起来,才点点头,道:“给我我娘亲和弟弟的下落,我就给你们二十天份量的解药。”

那婆子窒了窒,不情不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呈了上去。

盈袖用左手腕的玉镯先试了试,发现没有异样,才接了过来。

蛊这个东西实在太可怕了,来无影去无踪,还能控制人心。

这种逆天的东西,根本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

头一次,盈袖有了要将蛊灭绝的打算。

南郑国大巫,是蛊的祖宗吧?

有机会,真想会一会她……

盈袖一边想,一边拆开信看了看,顿时有些傻了。

只见上面写的地址,正是南郑国京城的质子馆!

尼玛!

真的是送去了南郑国?!

她真的要会一会南郑国大巫了!

盈袖沉着脸,也掏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瓶,道:“这里有二十粒药,元应蓝和元应佳一人十粒,一粒管两天,一共二十天。如果我能在二十天内带着娘亲和弟弟平安归来,就给你们最后的解药。如果不能,就让元应佳和元应蓝给我一家陪葬!”

因为只有这样,对方才不敢再耍手段,如果他们真的在乎元应佳和元应蓝的话。

当然,她也是豁出去了,如果对方根本不在乎元应佳和元应蓝的死活,她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可是如果对方不在乎元应蓝和元应佳的死活,应该一早把沈咏洁和小磊弄死了,怎么会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把他们弄到千里迢迢的南郑国质子馆关起来?

所以不管怎么看,她的做法应该是有效的。

那婆子不敢再说什么,伸手接过药瓶,匆匆离去。

盈袖将沈遇乐叫了过来,对她说了自己的打算,请她回去跟她娘亲王月珊说一声,然后就坐着大车,带着昏昏沉沉的谢东篱,还有很多丫鬟婆子侍卫随从,一起去了谢家在城外的庄子。

王月珊听说了大婚的情形,明白了盈袖的意思,第二天就收拾了东西,带着沈遇乐去沈咏洁和小磊以前养病的庄子上住下来,这样如果皇后齐雪筠想要找麻烦,他们也能应付。

如今他们和皇后齐雪筠那一派属于胶着状态,谁都担不起撕破脸的后果,只能达成这样一种平衡。

……

到了晚上,天上的浓云居然散去了,天气也没有那么冷,回复了正常的十月初的天气。

盈袖背着一个大包袱,蹑手蹑脚出了庄子,坐上她早就让人准备好的大车,往向南郑国去的路行去。

对于谢东篱,她留下一封信,让他好好养病,说她有事要出去,二十天后就回来了。

采桑等丫鬟婆子都被她留下来,只有采桑一个人知道她出去了,但是对外只说她是病了,要静养,不许别人打扰她。

而谢东篱那边,有谢东篱的小厮和以前的随从照应,她们这边的婆子帮着洗洗涮涮就行了。

天上的月亮虽然是半圆,但是已经很明亮了。

月辉洒落在大地上,给万物盖上了一层云白的光。

盈袖坐在车里,有些精疲力尽。

她撑着头,在车里刚刚阖上眼,突然觉得车身震了一下,然后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车门外轻斥:“滚回去!这里有我!”

盈袖推开车门,唰地一下拉开车帘,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车夫的位置上赶车,心情顿时大好,笑靥盛放,道:“东篱!你终于来了!”

那人回过头,脸上戴着那个银白色的面具。——居然是好久不见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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