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肥龙给我打电话?他能有啥事儿?不用问我也知道!这老子,八成就是给丁依依情来了。
我拿着电话在丁依依面前摇了摇,笑着跟她:
“依依,你龙哥对你是真够上心的。怕我不给你假,还亲自打电话情来了。”
“那当然,我的事儿,他敢不上心。”
丁依依着,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电话并接通,然后对着电话那头高心:
“龙哥,呵呵,不用麻烦你了,刘东已经把假给我批了。嗯...我下午回去收拾一下,明一早咱们机场见。你什么?你要找刘东有事儿?哦,好,你等一下。”
丁依依将手机递给我,兴匆匆的了句拜拜就屁颠屁颠的走了。
看着她出去的背影,我是一阵好笑。
没心没肺的混日子可真爽,有钱就花,没钱就找有钱的人拿钱给她花,从不去『操』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我没来由的有点走神了,直到手机听筒里一声声“东哥?东哥?你在不?话啊东哥?”将我来回倒现实,我这才想起肥龙找我有事儿。
“喂...肥龙啊,找我啥事儿?”
“东哥...你这半不话,我以为挂了呢。那个啥,你前几不是让我帮你找一个叫李刚的人吗?”
“嗯,对对对,是找他。怎么的,有他消息了?”我一听飞龙这么,兴奋的站了起来。
“对,东哥,有他信了。我也是刚知道,李刚这犊子,以前总在我一兄弟开的赌局里玩,和我那兄弟也算是半个熟人。据我那兄弟,他这半年好像一直在躲什么事儿,一直就没『露』面,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干些什么。可这事儿也巧了,我那个兄弟啊,昨去大喇叭村那边跟别人合伙张罗了个斗鸡局。结果这场子刚铺上,鸡还没从笼子里放出来呢,李刚这犊子就一头扎进来了。听这子发财了,出手阔的不行,昨一下午功夫就输了好几万。这不,今一大早,这犊子又来赌钱了,玩的可嗨了。”
听肥龙罗里吧嗦的把事儿完,我这心脏扑通扑通一阵狂跳。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大喇叭村?你的是密云水库那边的大喇叭村吗?”我有点不确定,随口问道
“对,就那个村!”
“嗯,好!跟你那兄弟一声,人一定要盯住了,等我过去必有重谢。”
“东哥,你就放心吧!咱哥们是干嘛的?常年的追债要账,这点事儿就不叫个事儿。我早就跟我那兄弟了,人现在盯得死死的,绝对跑不了。”
“呵呵,谢了兄弟,等你从欧洲回来我请你喝酒。对了,你把你那个兄弟的电话给我一下,我一会儿过去好找他。”
“嗨...咱兄弟还客气啥。东哥你记一下啊,我那兄弟叫黄『毛』,手机号xxxxxx,等你到霖方,直接打给他就校”
挂了肥龙的电话之后,我当时就想给刑警队那边打电话报告,让他们直接过去把人掏出来。
可就在我按完了号码,想要把电话拨过去的时候,我却又迟疑了。
原因无他,我不能为了帮自己战友找人,就把肥龙那兄弟黄『毛』给坑了。
黄『毛』在村里弄个斗鸡局不容易,这玩意见不得光。虽在村里搞这个不是很扎眼,可方方面面的还是得去打点一下,太高层的巴结不上,但至少在村干部和片警那就少不了去走动。
费了好大的劲弄了个斗鸡局,可钱还没赚多少呢,你在为了帮我把刑警队给遭去,这不是给人家黄『毛』添麻烦吗?
思前想后,我悬在拨号键上的手指,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
叹着气,我靠在椅子上琢磨了好一会儿。
让刑警队直接去掏人,这肯定是最有效的方法。可这一来,就等于曝光了黄『毛』的斗鸡局,这会给人家惹出别的麻烦。
让黄『毛』直接带人过去过去把人绑了?这主意也不错,也很有效。可绑完之后呢?
挖个坑给丫埋了?貌似还不至于为了这货杀人放火。,
那么打他一顿就放他走?不用也知道,罗永琪肯定不同意,就是我也不同意,太便宜这孙子了!
要不就绑完之后交给警察?
这恐怕更不行,以李刚那货的『尿』『性』,他要是知道是黄『毛』那帮人办的自己,他到了里面肯定得黄『毛』咬进去。
别的不用,就光开斗鸡局聚众赌博这一件事儿,足够给黄『毛』判上个十年八年大刑的。
白的不行,黑的也不行....
这种狗屁倒灶的感觉,让刚刚还兴高采烈的我,瞬间就好像吃了一只苍蝇。
琢磨到最后,如果想几把事儿办了,又不能连累到其他人,貌似也只有我自己找两个人过去把李刚控制住,然后在让黄『毛』把斗鸡局暂时撤了避一避,最后在把李刚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合适。
至于事后被刑警队询问,我是如何知道李刚躲在那个村子里的?
这相对可就简单的多了,我又不是犯人,更不是他们审讯的对象!对于他们的问题,我可以胡诌八扯的回答,我也可以干脆就不回答,反正与不,他们最后都拿我没办法。
打定主意后,我先是给正在快递公司执邪卧底”任务的麻子打了个电话。
麻子听我遇上罗永琪了,他先是开心的不得了,可等他听我完罗永琪的遭遇后,当场就怒了,隔着电话破口大骂着一会去了他要杀七个宰八个的...
其实麻子这边定下来之后,对于我来,人手方面肯定是够了。
虽然绑人不是打人,而将对方控制起来,也比将对方干挺费劲的多,可两个人控制一个人,应该问题不大。
我又琢磨了一下,片刻后我摇了摇头。我感觉两个人还是有点势单力孤了。
别的不,就李刚那孙子待在村里大半年了,谁能保证他没个三瓜俩枣的朋友?
老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李刚这渣滓混成朋友的,那都得是些什么人?肯定也是村里的二流子闲汉,也就是俗称的农村土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