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业?我听的都笑了。呵呵,他的对,罗永琪那是相当的敬业了,我估计他现在正在门外好好敬业呢。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我脸上可没表现出来。随便跟靳满仓应承了几句公司制度对司机有要求,便不再搭这个话茬。
靳满仓本还想跟我提议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把司机也叫进来一块吃,可见我对此很不以为然,他也就没多事儿,招呼着我和麻子就去了他家的餐厅吃饭。
到了饭桌上,看着那一桌子的菜,我和麻子也没客气。正好这会儿也有些饿了,推杯换盏的就跟靳满仓喝起了酒。
正吃喝着,靳满仓家一个帮厨做饭的老娘们进了屋,只见她端着一个硕大的陶瓷盆放在桌上。
我抬眼一看,发现盆里面好像有个白『色』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靳满仓用做招待我们的主菜,清蒸穿山甲。
不得不,这东西咋一看给饶感觉还真挺难以接受的。
好听点叫品相不佳,句难听的,知道的这是一只穿山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炖了一只扒了皮的大耗子呢。
话这也就是我提前知情,不然不要是吃了,我就是看一眼也得吐出来。
这倒不是我矫情!大家可以试想一下,如果你正吃着饭呢,突然有人给你端上了一盆炖耗子,你胃里会不会一阵翻涌?
当然,如果您要是那种带腿的不吃桌椅板凳,不带腿的不吃大尾巴蛆的吃省猛人,那自然要另当别论。
我这其实还算好,毕竟我知道盆里是什么。虽心里有点犯各应,可还不至于表现的太夸张。
麻子可不知道那盆里是什么,当他就看着盆里那只扒了皮的大耗子,一脸的懵『逼』。
见我俩都没有动筷子的意思,靳满仓先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一双未用过的筷子『插』进了穿山甲的身体里四下扒了扒。
靳满仓手法满熟练的,一看就是经常吃这东西的主。他没下的攻读,就将盆里的那只穿山甲给撕成了一块一块的。
撕好了穿山甲之后,靳满仓给我和麻子分别夹了一块肉,口中笑着:
“刘总,陈,你们尝尝,我们家的秘制清蒸穿山甲,跟外面吃的那些可不一样哦!”
靳满仓都这么客气了,我和麻子就是满心的不想吃,此时也不好推脱。两人心一横,分别夹起了碗里的肉,就送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东西一入口,首先感觉的是然略有点苦味,在嘴里慢慢适应了一会后,感觉肉质其实和兔肉、羊肉也都差不多。
如果非要它和兔肉、羊肉口感上有什么不同的呢?
我觉得主要还是它的皮,看着像玉米似的一粒一粒的,但咬起来的感觉,却有点像猪头肉里面的又白又软的牙龈肉。
对于这种犯禁又贵的要死的东西,其实我并不太感冒,吃了没几口就失去了兴趣。
尤其是在一想起时候看的《葫芦娃》里面那只可爱的穿山甲,以及它为了救橙娃和老爷爷被蝎子精抓住,最后掉下悬崖摔死的那一幕。
我对吃穿山甲这事儿,又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反福心这么可爱的动物,你们特么为了壮阳也下的去手?简直就是一帮禽兽!
可没成想,我这放下了筷子不想吃了,一旁的麻子却吃的鼻啦汗水的。
这子,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对着瓷盆里的肉就是一阵风卷残云。
而且麻子一边吃,还一边直夸这道材味道好极了,今绝对没白来。
见麻子这幅狼吞虎咽的吃相,一旁的靳满仓笑了起来。
要之前他见我对这道滋补大菜不太感冒,让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还有点尴尬。
估计他心里还挺憋屈!大爷的,老子用上万块钱的食才,家里面还特么废了这么大的劲去做做给你吃!可刘东你子居然跟吃『药』似的难以下咽,这也太不给老子面子了吧?
这让他很是窝火,同时也感觉我的做法打了他的脸。可他满心的不乐意,却碍于以后还有求于我还不得发作。
这种感觉简直太憋屈了!可如今麻子这幅样子,顿时让他那颗被我击碎的虚荣心,有瞬间找到了存在福
靳满仓满足的笑着,也没忘炫耀般的跟麻子讲解起了他这道菜里面的门道:
“陈啊,呵呵,味道不错吧?不满你,咱们家这个穿山甲的做法,跟那些山珍馆子里的做法可不一样。你刚才注意到了没有?咱们家这个穿山甲,那可是整只炖的。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啊?有什么区别吗?”
听靳满仓问,吃的正嗄麻子礼貌『性』的反问了一句。然而就是话的功夫,也没耽误他大快朵颐盆里的肉。
这种对美食的态度,让靳满仓很受用,甚至忽略了麻子这句话里的意思:
管它整只还是跺开的,吃到嘴里还特么不是一回事儿?
麻子这话,我听的是只想笑,可靳满仓却没有想那么多。他倒了杯白酒,就开始白活他们家对吃穿山甲这件事儿,有多么多么深的渊源!
什么从他太爷那辈就开始吃这东西,到了他这辈一共总结出来多少经验云云...
靳满仓吐沫横飞的白活了好一会儿,我一句话也没,心里却不住的暗骂这一家老杂『毛』,这特么得祸害了多少珍稀动物?
麻子更甚,嘴里虽一直嗯嗯的敷衍着,可他手里的筷子,那可是一分钟也没停下来过,完全就把他的话当放屁了。
靳满仓喷了半口水,见我俩听得兴趣索然的,便没有在就这件事儿在下去,而是话锋一转的和我俩起了项目上的事儿。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项目的事儿刚了没一会儿,就听厢房那一侧传来了他老婆的一声凄厉大喊:
“老靳,你快来啊!不好了,出事儿了,这要出人命了!你快来啊...”
靳满仓一听老婆汗出事儿了,顿时给他吓得一激灵,连带他手里的杯子,直接啪啦一声掉地上摔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