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皇妃殿下,我们这里出现了一点麻烦,还请您帮我看看,华夏中医所说的煎药熬药是怎么回事,当然,如果您愿意帮我解决掉这个麻烦,我会向上面申请一批您所需要的物资用来改善您和皇后的生活标准。”
西城直男表面上的功夫做的很好,言语之中相当客气,该给的尊重也有,倒是没有太过无礼和骄横。
当然,如此对待文秀和婉容并不是西城直男愿意的,只不过上面还需要用到华夏末代皇帝,得拿这两个女人当做筹码,一旦两人失去了利用价值,其下场能够从西城等人的眼里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的秦海表现的有些惶恐,凑到西城直男身边低声耳语道:“西城君,这个地方我似乎不该来,如此秘密的事情让我一个普通人知道了,要是有个闪失,我可承担不起,我认为我还是早点离开为好,这不是我能涉足的地方。”
西城直男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拍着秦海的肩膀宽慰道:“秦君如此胆小,莫非还怕了已经不存在的前清皇室不成?这都多少年了,她们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只是身份比较特殊而已,你大可放心,这算不上什么秘密,该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他们没有任何办法而已。”
秦海面露难色,细声道:“我倒不是怕,而是惹上这种事儿很麻烦,要是再遇上上次那种事,我就是长一万张嘴都解释不清啊。”
“哈哈哈,秦君说笑了,能够成为特高科的深田课长的知己,仅凭这一点,就能证明秦君是我们东洋帝国的朋友,何况你还救了我一命,就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了。”
“来来来,秦君,还请将煎药之法再演练一次,好让我们尊贵的皇妃记住。”
言罢西城直男看了一眼文秀,很客气的请她与秦海交流,秦海除了表现的有些敬畏,其他的方面倒是很正常,这看在西城直男眼里才觉得正常。
见到自己国家的皇妃,就算是当政的那些政要都会表现的很客气,何况秦海这种并没有高级身份的人,按照华夏文化来讲,这是阶级固有的表现,根深蒂固,与生俱来就带着的敬畏感。
重新演示煎药的期间,秦海并没和文秀有额外的交流,就跟从来没见过一样,很仔细的讲解每一个过程。
文秀虽然没亲手煎过药,毕竟是华夏人,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记住秦海所教的步骤,基本上掌握了煎药的方法以及需要掌控的火候等问题。
西城直男一直在旁边监督,也没发现两人之间有什么异动,心里便放下心,等秦海教完,才让文秀独自在一旁的屋檐下慢慢煎药。
秦海让西城直男回屋脱掉衣服,开始用银针继续为其针灸,只不过这一次针灸秦海夹带了一些私货。
不仅让西城直男欲望高涨,类似于磕过大力丸之后的表现,想要解除这种亢奋的状态,必须找异性疯狂云雨才行。
当然,秦海也没忘记吸取对方的命气,本来还能活十几年的命气愣是被秦海吸取的只剩下不到半年。
反正在秦海眼里,西城直男已经是死人,给他还留下半年的命气已经算的上仁慈了。
过了大概快一个小时,等到文秀把药熬好,秦海才缓缓收针,而这个时候的西城直男已经是满眼泛着绿光,恨不得把文秀就地正法。
幸亏现在是白天,外面还有那么多士兵,西城直男只好强忍着骨髓里的躁动,感谢过秦海之后着急忙慌的让手下去外面叫几个青楼女子进来。
文秀此时已经被士兵带回到小洋楼,秦海也不着急告辞,说还得看看治疗情况是否稳定才能离开。
西城直男自然是相信秦海的,身体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现在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头被关押了十年的猛虎,多少肥鸡他都吃得下。
喝完文秀熬的药,秦海对残余的药汤假模假样的做了检查,表示没有任何问题,以后可以放心大胆的让文秀来煎药。
没过多久,几个小八嘎带着四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进入大门,秦海见状提醒西城悠着点,可别玩儿太过,到时候把刚刚好转的身体又给拖垮了。
已经饥渴难耐的西城哪里管的上那么多,只是象征性的邀请秦海要不要加入到游戏中来,等秦海摆手拒绝,带着家当告辞,西城才关上房门变成了一只野兽。
秦海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故意和两个卫兵叽哩哇啦的用手比划着屋内香艳的场景,惹的两个卫兵捧腹不已。
就在秦海准备离开38号的时候,小洋楼里突然跑出来一个士兵想要去敲西城直男的房门。
秦海一把将其拦住,说这个时候如果打断西城中佐,很可能这辈子就再也无法和女人行云雨之事,到时候中佐怪罪下来,谁承担的起?
士兵想想也是,连忙将秦海请进小楼,说皇后婉容撞墙寻死已经昏迷过去。
进入小洋楼,正在守卫现场的是西城直男的邻居大田少佐以及一位常驻女护士两位老妈子。
大田少佐没看见西城直男,却看见秦海这个陌生人,心下有些愤怒,用训斥的口气让士兵把秦海拖出去。
带秦海来的士兵赶忙说了秦海的身份,大田少佐的表情才变好了一些,问女护士婉容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女护士也是东洋人,属于陆军医院,主要是临时借调过来驻守在38号,负责处理一些风寒拉肚子等小问题。
此时的婉容撞墙自尽,一头的鲜血看上去十分恐怖,小护士在检查过后说在这里无法做到最好效果的处理,要么送去陆军医院,要么请医生带着专用的器械和药物过来处理,虽然暂时没有致命的危险,但是时间一长,流血过多,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按照上面的命令,西城不在或者无法决策的时候,大田少佐可以代为决策,但是命令中有一条很严格的条例,婉容和文秀不能离开38号半步。
大田没有多想,立即让女护士继续照顾婉容帮其止血,他立马安排人打电话去陆军医院,让医生过来诊治。
而这个时候婉容突然全身痉挛起来,吓的女护士手足无措大惊失色,说有可能冲撞力太大,导致颅内出血,压迫神经云云,在没有专业医疗器械的情况下,她无法控制这种快速恶化的情况。
就在女护士束手无策的时候,大田少佐的眼神落在了秦海的身上:“秦先生,既然你也是医生,还能治好西城中佐的病,面对这样危机的情况,不知道您有没有办法控制病人的状况?”
秦海嗯了一声,蹲在女护士身边,打开医箱取出银针和一个小瓷瓶说道:“这是止血散,护士小姐可以检查一下,这是银针,用于针灸,我有把握控制住病人的情况直到医院的医生赶来,只是不宜有男人在一旁观看,大田君还请理解。”
事急从权,大田看了一眼秦海的白眼,招呼了一声,带着士兵离开房间。
秦海立马让老妈子和护士帮忙把抽搐的婉容抬到卧室里的床上。
当一切就绪,最后进入卧室的秦海关上房门的同时丢出去了几根银针,女护士和两个老妈子瞬间被定格,一旁的文秀连忙拉上窗帘之后站到门口,秦海则快步来到床头,先给婉容撒上止血散,施针止血镇痛。
秦海刚收手,门口的文秀和床上的婉容同时跪地给秦海磕头哭着求救道:“秦大夫,求求你,想办法救救我们,就算是死,我们也不能被洋人侮辱致死,只要我和文秀能出去,我们愿意放弃各自的身份,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