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设备产能条件达到100万台每年之后,腾龙电视机厂首次将季度电视机产量提升到超过了15万台,到达了该季度总体产能的60%。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成绩单了,是新招聘女知青们的功劳,也是老员工们的功劳,更加有电视机研究所人员的功劳。
此时电视机研究所人员已经拿到了实惠,在上次朱闻天的授意之下,他们以亲戚朋友的名义,都得到了隐形收入的工资,这会儿正是干劲十足的时候。
只不过电视机厂全年产量距离此前的目标还有一大段差距,本来朱闻天和陈所长预期几年最好能够达到产能的一半,力争50万台产量的,不过现在只有40万台出头罢了。
这张电视机厂全年的成绩点不能说差,但是仍旧有点儿不理想,毕竟生产线方面完成组装非常早,产能提升却是相对滞后很多。
当然了,电视机厂生产相比其他厂家而言,技术门槛较高,生产难度较大,这也是客观存在的事情,产能提升较慢也是正常的。
电视机的生产情况出来了,其他各项产品的情况也出来得差不多,只不过数据没有电视机厂这边精准罢了,PRK市场部这边宋老头也在安排人进行全年度统计。
由于是1984最后一天,现在还有没有第四季度的数据,不过大致的数字宋老头还是能够说个大差不差的,据最新估计,1984腾龙产品销售额总量应该是去年的近5倍。
这个数据比一个月前估计的4倍多可是多了不少,很大程度上可能也有年底存货的原因,而最为主要的则是腾龙各个厂子产能的实质性提升。
朱闻天关注过建设和生产的情况,一时也拿不到全年度具体的数字,于是便喊着宋老头一起出去了。
年终岁末,朱闻天今天最为主要的事情就是走动、走动朋友、同学之类的,在出门的时候,朱闻天还没忘记交代给这些亲朋好友带一些小礼物。
这些小礼物都是腾龙的产品,主要是电子表、计算器和磁带之类比较好拿的东西,最大个头的也就是录音机了。
不管是什么礼物吧,这个年代的关系都还比较纯洁,大家在意的其实并非礼物本身是否贵重,关键是相互情谊有没有冷却。
路线基本上就是由近及远,朱闻天有个大概的规划,就是在中午的时候请徐默春老师和其课题组学生一同吃个饭。
而下午时间则主要侧重于朱闻天的大学同学们,争取晚上的时候能够把大家喊到一起聚一聚,虽然朱闻天在大学校园中跟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十分有限。
一些特殊的关系也是要去的,比如说已经退出了课题组的王绍海、赵伟等人,他们几个基本上处于新近结婚和即将结婚的阶段,朱闻天对单位或者住处顺路之人,都准备走上一走。
找不到也没有关系,反正现在只是阳历临近年底,大家最为注重的还是阴历年。只不过朱闻天阴历年前后登录的机会和次数应该不会太多。
朱闻天是准备在即将到来的固定时空1985前两个月尽量少登陆,以便把时间尽量留下来,到国际金融格局发生重大变化之际,进行一拨投机的。
包括CV台里的熟人们,朱闻天也准备该拜访的都拜访一下,而这会儿拜访也是最为合适的,临近春节的时候则是他们最繁忙的时候。
而一些小礼物,诸如磁带之类,即使带到办公场所也不为过,这时候对这种小礼物的界定就是这样的。
别看只是一盘简单的磁带,其实是朱闻天让宋老头提前准备好的,其中每一盘专辑磁带上面,都有对应歌手的签名,这种亲笔签名的磁带还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也很有市场。
“东家,CV台里的意思,是在新一个C晚到来之前,把上一个C晚的几盘授权专辑磁带发行出来,以便也起到一个相互宣传的作用。”
“可以啊,上次我到SZ的时候,吴汉红就说,可能个别磁带专辑的销售已经临近需求瓶颈期,马上就要饱和了,正好可以把那几盘磁带给出了吧。”
“那好,我待会儿就找电话跟蒋小姐和吴汉红那边沟通一下,她们的样带前两天就已经做好了,只等发行就可批量生产了......”
在走访亲朋好友的路上,宋老头也就一些事情跟朱闻天聊着,不过最终的话题几次都倾向于把蒋玉华给引导了出来,免不了一番侧面打听,并且大有撮合的味道。
当然了,这种话题只是稍稍一提,当朱闻天不得不表现出无言以对的神态之后,宋老头就没有再牵扯过这个话题了,只是专门地谈腾龙的生产和业务,以及PEK这边的一些人脉。
一天的时间比较顺利,中午的时候朱闻天顺利请到了徐默春课题组师生,晚上的时候则也顺利组织了一次大学同学聚会。
而这两次相聚,最为主要的只是单纯地拉近感情而已。不过交流就会产生机会,两场宴请下来,朱闻天也有信息方面的收获。
大学同学们都已经走上工作岗位一两年时间了,已经逐步开始适应自己的新角色,所谈的话题很多时候都是对彼此工作岗位的交流,而非往年那种单纯对大学生活的追忆了。
当然了,谈论最多的还是“朱闻天同胞兄弟”的腾龙,因为朱闻天的身份在这些人面前只是同学,而并非腾龙的拥有者。
朱闻天的这些同学将来跑不了都是行业骨干,此时的见识也是十分不凡,朱闻天从他们的对话之中,也多了一些对腾龙发展的定位。
而与徐默春课题组师生的相聚,则让朱闻天对国际金融方面有了更多的了解,特别是徐默春的观点,还是非常实用的,他已经看出了米国-岛国进出口的矛盾,也推测到了一些米国可能采取的措施。
只不过徐默春老师所推测的方式相对温和一些罢了,这对于刚打开国门华夏的学者而言已经非常了不得了。
其实全世界的金融人士都未必有多少人能够预见1985国际金融的风云变幻,更是很难预测到具体的经济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