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蓝溪忽然抬起头看着莫衍修疑惑不解道。
“你是怎样才能把我救出来的?”
“没了监控记录,还有数据还原。”莫衍修淡漠说了声,随即看着怀里的人儿。
“以后不要一个人开车出去了,出门让杨叔接送。”莫衍修霸道的命令着,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蓝溪撅了撅小嘴,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反抗,因为经历过这件事情,这几天她是肯定不敢一个人开车了。
让杨叔送几天也好,等过了这段时间,平复下来心情,再自己开车莫衍修也不会不答应了。
蓝溪躺在莫衍修怀里,轻声嘟囔着,“莫先生的本领简直能通天了,小女子感激不尽。”
莫衍修闻言宠溺的神色在蓝溪脑门上弹了一下,将她继续抱在怀里,如果没有他,蓝溪是肯定要在里面呆上几年了。
小女人长得漂亮,都和他结婚了,还有以前的情敌不肯放过她,可想而知,那个叫苏落肖的男人是有多放不下蓝溪。
不过这件事不光欣欢放不下,就连他都放心不下苏落肖这个男人。
看来他要好好的调查一下蓝溪和苏落肖之间的过去了……
胡德良离开警局后,到一家酒店内,直接上了八楼的一间房门前。
他按开门铃,打开房门的人是欣欢,欣欢见来人是胡德良,并且见他一副阴冷狠戾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可能失败了。
欣欢急忙将房间门关上,可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一名受过训练的警察的对手。
胡德良轻松的将门推开,并且走了进去,他进去后将房门带上反锁了起来。
欣欢见状她想跑回卧室,不料被胡德良一把拽了回来,欣欢的身体被撞到冰凉的墙壁上,背上的疼痛感令她倒吸一口气。
胡德良浑身散发着凶狠的气息,像是毒蛇一般朝欣欢逼近。
他一只手执起欣欢的胳膊,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将欣欢禁锢在自己的所属范围内。
“好一个臭娘们,敢陷害我?”胡德良狠狠的骂道。
欣欢见胡德良这副模样,心底害怕极了,她知道胡德良并非好惹的人,在他们老家那边名声就不太好。
专门欺软怕硬,后来因为家中有个亲戚当了高官,他才被带到这帝都,当上了警察。
“我,我真的不知道......”欣欢颤抖着双唇,战战栗栗的出声。
“不知道?还敢说不知道?”胡德良说着就要举起手,欣欢见状急忙改口。
“蓝溪和莫衍修结婚是被逼的,我不知道莫衍修会对她这么好。”
欣欢其实早就知道莫衍修对蓝溪不错,也知道蓝溪和莫衍修之间的感情在朝她期待的方向发展。
只是苏落肖依旧不甘心,想要将蓝溪抢回来,而安颜明知道她喜欢苏落肖,还可以去追苏落肖,并且攻势还那么猛烈。
安颜为了蓝溪如此对她,让她一时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可事情已经造成了,她没有后悔的余地,只能尽力一搏来保全自己。
“好,好,老子今天因为你被开除了,你也别想好过。”胡德良听到后更加生气。
胡德良说完将欣欢抱了起来,欣欢想要逃跑可她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力,就这么被胡德良抱着扔在了沙发上。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欣欢跪在沙发上泪眼婆娑的求情。
胡德良完全不顾欣欢的请求,将她身上的衣衫暴力的撕扯下来。
接下来欣欢亲眼看着胡德良在她面前脱光了衣服,后来发生的事情,是她不敢面对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胡德良完事后,穿上自己的衣服,对着床上的欣欢冷漠说了句,“敢报警,我就弄死你。”
胡德良说完便离开了,留下欣欢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偷偷的流泪。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奢靡的气息,欣欢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哭完后握着被子的手上青筋暴起。
“蓝溪,我不会放过你。”欣欢咬牙切齿的声音充满了恨意。
她将这一切都算在了蓝溪身上,也许在欣欢心底明白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自从她喜欢上苏落肖那一刻,这辈子注定要和蓝溪成为死对头了。
此时,蓝溪被莫衍修抱着上了二楼,他刚将蓝溪放在床上,手机响起,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莫衍修眉头轻皱了一下。
“我去接个电话,你自己洗漱一下。”莫衍修看着蓝溪说道。
蓝溪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莫衍修离开房间后到书房,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反拨了出去,电话很快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男音。
“总裁,胡德良把欣欢给......”
莫衍修眼眸一眯,“先不要打草惊蛇,继续找人盯着她。”
“是!”
对方应了一声立刻挂断电话,莫衍修站在窗前,将手机收了起来,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神色晦暗不明。
夜无枫调查过安颜,当然她和欣欢之间的事情自然也都被调查出来了。
欣欢和安颜之间见不得人的事情太多了,这些事情桩桩件件都是冲着蓝溪去的。
蓝溪为什么会在执行任务中突然体力不支,蓝溪经历过高强度的训练,一晚不睡对她来说不是问题。
这中间的缘由,以及蓝溪几次险些被部队开除,夜无枫均调查到事无巨细,虽然安颜联合欣欢对付蓝溪。
但对莫衍修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蓝溪现在留在了他身边。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蓝溪在忘掉苏落肖的那段时间里,成为了他的妻子。
蓝溪再想起以前的事情时,早已物是人非,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不可改变。
本以为蓝溪有了他之后,安颜和欣欢不会再将蓝溪当成敌人来对待,没想到发生了今天的事情。
还好受伤的人不是蓝溪,否则,她们两个人的下场会很惨。
蓝溪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后,找到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宋琰的电话。
“我是蓝溪,安颜她怎么样了?”蓝溪关切的语气问道。
“颅内轻微脑震荡,由于失血过多,暂时还未脱离危险期,还需要留院多观察几天。”宋琰回道。
“麻烦你了,我明天一早过去。”
“嫂子客气了,不麻烦。”
宋琰站在漆黑一片的马路边,脚下已经有不少烟头,看着前方不远处是警察局,他说完,将电话挂断,上车打开引擎,开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