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欣羽听到老板说路垚是他的贵人,没有路垚,他的生意就不会这么火爆,这是什么意思。
这也就意味着路垚做了什么事情,让这位老板对路垚非常感激。
颜欣羽眼光有些好奇的看向路垚。
路垚笑着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啊,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啊!”
老板年纪大约有三十五岁左右,但是看起来特别像四十五岁的人。
在烧烤摊这一方面,每天忍受着风吹日晒的,哪个年轻人会人受得了这种苦。
但是老板仍然称呼路垚为兄弟。
老板对颜欣羽说道:“弟妹,当初要不是兄弟路垚,恐怕我这烧烤早就倒闭了。”
颜欣羽更加好奇的问道:“大哥,那你给我讲讲,这家伙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维护他。”
“我只是一个卖烧烤的,卖了几十年的烧烤了,但是生意一直都不好,基本上每天一百块钱都挣不到,一直到前两年我遇见路垚,他当时比较落魄,当时我看他的已经饿的不行了,本来已经收摊的我,又重新摆了出来,给他烤烧烤,他看我生意不好,于是就给了我一个建议,之前我在的那个地方地理位置非常偏僻,客流量一直都少的可怜,当初我也只是看中了,那里没有城管,才选择在那的,但是后果就是生意长久以来无人问津。其实我也想过换一个地理位置,我换了两天,就被城管抓了三次,其他没有城管的地方基本上都不行,要么就是被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笼罩,要么就是不允许你在这吧!当时兄弟每天都来,看到我的生意不行,就对我说让我换一个地方,于是路垚就给我找了这里,他明白我的需求,在这里由于临近商业区,我呢这也不属于是小摊小贩的,只见早就已经废旧很久的门面一直都没人用,所以路垚就租给我用了,然后他说虽然把门面租给我来,但是这还不够,想要自己的烧烤彻彻底底被别人了解,知道,就必须宣传,那么这么宣传唯一的办法,就是我在门面外面烧烤,那样,香味会随着风扇吹到行人的鼻子中,他们就会来我这里吃饭了。”
颜欣羽听到之后,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
“怪不得呢,我看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熟悉,当初我来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到这里有烧烤摊,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突然开的一个烧烤摊,原来是你将大哥带过来的啊。”颜欣羽对路垚说道。
路垚笑了笑:“这位大哥,当初可是对我有恩,自然要报答他啊!”
“可是你租这里的门面应该不便宜吧,而且我记得这家门面是……”没等颜欣羽说完,路垚就给他使了一个眼神,示意颜欣羽不要再说下去了。
路垚肯定知道接下来颜欣羽要说什么,他及时制止。
颜欣羽瞬间就明白了,这件事情很可能他还不知道,但是既然这样,在这里,颜欣羽自然不会说出来。
有的事情还是隐瞒着比较好。
吃完饭,老板并没有收路垚的钱,老板没有收,路垚也没有给。
路垚早就和老汉非常熟悉了,如果给他钱,他肯定不要,然后就会造成一直推来推去。
很多人都会这样做,他们会认为这种谦让是一种礼貌,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但是这真真正正的是浪费时间。
其实当你想要,别人给不给你你都会要到,更不用说别人给你。
而当你不想要,无论别人将钱放在哪里,你都仍然是一个想法,对于那些特别好的朋友,这种谦让完全就是多余的,没有这个必要。
路垚和颜欣羽他们来到车上。
颜欣羽看着路垚:“我记得那家门面,好像是你们家的啊。”
路垚笑了笑“当然我我们家的,你不记得了,当时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还经常从那里过呢,只不过当时我们是租给别人了,就在我入狱一年后,老板倒闭了,我们的那间门面就一直没有租出去,这不我看那位大哥,卖东西比较辛苦,对我也算是照顾,因为当时我并不敢回家,所以当时我就写信给父亲,说那间门面就以低价格租给那位大哥,结果和我想象的一样。”
“还是你机灵,不过不要什么事情都顾及别人的面子,无论做人还是做事,我们必须要保证自己的前提下,再去帮助别人,如果我猜的没错,租金应该很低吧!”
“没办法,他做的是小本生意,生意一直以来都不太好,我这也是为了照顾他嘛,以后等他生意做大了,自然就会给他提高租金的。”
颜欣羽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路垚“我担心到时候他生意做大了,就不会记得你。”
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准现在社会就是这样,当两人一起吃苦的时候,也许会说了很多诺言,但是真当其中一方有钱的时候,对方指不定怎么躲着你呢!
路垚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心,因为当初他帮助对方并不是为了让对方以后有钱了之后怎么报答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希望对方可以依靠自己给他提供的这次机会变得能够维持生计,
说实话现在的餐饮行业确实很盛行,路边的小摊小贩更多,他们仅仅一晚上的小摊利润,就能够挣五六百,甚至有的上千。
比那些整天在办公室的白领工资还要高,但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公司的白领呢,就是因为这个工作不稳定,一旦被城管抓住,一晚上甚至好几晚上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
各行各业都会有人做,不然中国的经济体系怎么可能这么全面,你感觉不好的工作,别人感觉不一定不好,你自己做不了的,认为这个工作没有前景而言,那在别人的眼睛里也许就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活在当下,路垚就是这么对自己说的,他和烧烤大哥的友谊也是如此,路垚并没有希望烧烤大哥,以后生意做大了之后,就会一脚把他踢开,完全是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