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子爱不但在第四山上撑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还精神奕奕的出现在入门弟子选拔赛的广场,顺利的进入了中灵山。
经过短短数天时间,将第一山、第二山和第三山的众多天才在中灵山上斩杀。
以前不是没发生过有弟子死亡的例子,但从来没有几乎全部死在入门弟子选拔赛上的先河。
最重要的,是从来没有各个山门重点培养的弟子死亡。
其他人都是炮灰,可那些重点资源培养的弟子,死了以后几个山主的心都在滴血。
最让三位山主和南宣宗宗主震惊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来自荒废第四山的晁子爱。
一人之力,轻松的斩杀掉了众多天才。
从现场的痕迹来看,第一山、第二山和第三山的弟子几乎没有多少挣扎过的痕迹,就被处理掉了。
说明晁子爱的实力远远在那些弟子之上,当初刚来南宣宗的时候,宗主万晨和三山山主都很清楚,晁子爱根本没有修元的任何基础。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变得比南宣宗三山花费数年培养出来的弟子们还要强横,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晁子爱在南宣宗第四山发现了禁制当中隐藏的秘密,甚至可能是某种强大的传承。
否则的话,没办法解释晁子爱的实力为什么会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变得这么强。
“这话什么意思?”晁子爱没听懂万晨问的问题。
她的确不知道,上山还不到一天就发现了那根本是要她死在那里的地方。
幸好遇见了师父,开始修元一途。
至于万晨说的是不是在第四山上发现了什么,难道是说师父的存在?
察觉到晁子爱表情的细微变化,原本愤怒的第一山山主、第二山山主和第三山山主立刻清醒过来,他们懂宗主问的意思了。
莫非是晁子爱运气那么好,刚刚登上第四山,就开启了第四山上面的禁制,获得了传承?
或者说当年第四山的山主早就知道会发生今天这种状况,用了某种手段,只有晁子爱这种纯粹的弟子才能够成功的开启禁制获得传承。
后悔的色彩迅速的在四个人脸上蔓延,早知道就应该找几个普通人上去试试,就不用再从晁子爱这里下手,更不会损失那么多有天赋的入门弟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的。”
“念在你是卿天国永年王爷的女儿份儿上,我们不想用非常规的手段去对付你。”
“识相的话,把自己你从南宣宗第四山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们。”
宗主万晨用最温和慈善的表情,去说最冷酷无情的威胁。
“念在我是卿天国永年王爷的女儿份儿上?你们把我丢在荒废的第四山上,不就是摆明了想让我死在上面吗?”晁子爱可不会给这四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任何好脸色,她自顾自的大声说道:“那个时候怎么不给卿天国永年王爷几分面子呢?”
这话传遍了整个观众席,让每一个观众都是面面相觑。
这小姑娘胆子真是大啊,对南宣宗做的事情大家都是清楚的,根本见不得光。
只能够背后说一说聊一聊,但光天化日的揭露出来,南宣宗宗主万晨和三位山主的脸色都迅速的黑沉了下去。
“小姑娘,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宗主万晨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消失,淡淡的问道。
“我很清楚。”晁子爱冷冷的说道。
一个月前的晁子爱,跟现在的晁子爱,完全的判若两人。
一个月前的时候,晁子爱的眼睛里有善良有单纯。
现在的晁子爱,那双本来清澈善良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嗜血的雾气。
黑色神秘,里面隐藏着择人而噬并且骨头渣都不剩的恶魔。
站在她的面前,宗主万晨和三山山主都隐隐感觉到有股森冷的压力扑面而来。
第四山上隐藏的好处,果然不少!
宗主万晨和三山山主的脸上,都浮现出来了兴奋的笑容。
如果能够撬开晁子爱的嘴,获得第四山上的资源和传承,必然能够让他们的实力再进一步。
三山山主,都是清一色的至尊境高手。
而宗主万晨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至尊境中期的实力。
如果不是第四山的山主死了,就算是四位至尊境的实力,都要被压制的死死的。
宗主万晨和三山山主都想要知道,第四山山主到底是怎么修炼的,能够在境界上提升的那么快。
他们四个人,不认为自己的天赋就比第四山山主差。
轰!
忽然,晁子爱闪电般的伸出了一只雪白的小手,重重的落在了距离他最近的第一山山主的胸膛上。
百鬼之力压缩以后,用最为迅猛爆炸的力量在掌心处爆炸。
化作狂暴的力量,冲撞在了第一山山主的身上。
清脆清晰的骨头断裂声,瞬间在掌心贴合的地方传来。
第一山山主的脸刹那间煞白,不等他和其他三个人有任何的反应,晁子爱的手掌变成拳头,迅速的再次打出来了第二招。
宗主万晨,第二山和第三山的山主,四面八方看热闹的观众们以及整个南宣宗的弟子,都没有想到晁子爱竟然敢对他们出手。
而且一出手,爆发出来的力量,竟然让第一山山主胸膛轻微的凹陷,从几十米的高台上重重的跌了下来。
百鬼的怨力被打入身体,阴寒刺骨的气息充斥在身体内部的每一个区域,侵蚀着骨头和血液,让第一山山主嘴里和鼻子里不要钱的喷血。
“你好大的胆子!”
万晨的眼里更加的火热。
第二山山主和第三山山主瞬间封锁了晁子爱的逃跑方向,他们根本不在乎第一山山主的伤势,只是看见晁子爱爆发出来的力量,竟然达到了至尊境的实力!
不过三个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这至尊境的实力不过初期,还很虚浮。
想必是在短时间内提升实力达到至尊境的缘故,第四山上果然有好东西。
“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的徒弟,这就是南宣宗的行事风格吗?”
一道声音,陡然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