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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要是打安宋更好。”赵大猛站起来,一脸兴奋的吼道:“让他们两败俱伤,咱们渔翁得利!”
“恐怕不行,我大周虎踞在侧,无论是安宋还是古月,都不可能不防备,以古月的做派,恐怕是抢一笔,吃饱了就会撤军,不会掀起灭国之战。”
“我看不见得,仓都仍有弑君的嫌疑,又要承受国内权贵派的压力,他必须得到足够大的好处,才能喂饱反对者,一旦开战,定是大战。”
“安宋皇帝孱弱胆怯,国内早已弊病丛生,古月想打大战,安宋恐怕也不会接招,靠坚壁清野和古月打消耗,古月肯定撑不住,这一仗规模恐怕不会太大。”
听着诸将的议论,叶天沉思片刻,猛然起身,“传旨,令北安驻军开始剿灭北安内部所有反叛势力,凡不听从北安女皇旨意,不肯改旗易帜者,皆视为叛军。”
挥手让想要开口的赵大猛做好,叶天冷笑道:“仓都仍担心我大周插手,不敢贸然行动,呵呵,那我就给他动手的机会,大周,北安与真腊的三国联军全部深陷泥潭,朕就看他敢不敢大举入侵安宋。
朕这次,要一把定输赢,彻底解决南大陆混杂的势力分布,让整片大陆,都臣服在我大周的旗帜之下!”
一次次战争,早已让叶天在军中积攒下无与伦比的威望,如今天子开口,诸将也不再多言,纷纷起身遵旨。
叶天为了能让南大陆成为大周的原料产地,直接将后世的票劵制度搬过来,制定了一个贸易清单,里面有大周需要的十六种原材料。
安宋商人将清单内货物卖给大周商人,便能按照货物种类和数量,得到一定量的外贸劵,再依靠外贸劵,就能购买到大周各种紧俏商品,赚到大笔财富。
事实证明,叶天的做法十分有效,如今安宋和古月的大商人为了赚取更多财富,都提高收购价格,让百姓努力为大周提供原材料。
格朗树是南大陆特有的树种,树皮经过加工后便是上等香料,在东西大陆一直都供不应求,也是南大陆少数出口商品,更是能换取外贸劵的商品。
底层百姓不知道大陆的风云变幻,也不关心国家大事,在古月,安宋,大周,北安和真腊五国积极调兵的时候,一名安宋女子正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在树林里剥格朗树树皮,不料遇到了也来这片树林剥树皮的古月女。刚一照面,对方就对她破口大骂。
“贱人,谁让你到这里来的?快滚!”
“这树长在野外,大家都能剥,你想剥就一起剥,管我在不在这里干什么?说话怎么嘴巴那么臭?”安宋女不服气,立即反驳。
“哟,不愧是安宋人,脸皮可真厚。到我们古月的境内来剥树皮,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你们安宋是没有树皮给你们剥了吗,到我们古月来偷?”古月女阴阳怪气道。
“你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你们古月境内?这里是我们安宋的地盘,要说偷剥别人家树皮应该滚蛋的,那也应该是你吧?”安宋女针锋相对,把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古月女。
“干嘛?剥点树皮还不算,连这长树的土地也要偷吗?不过就你这种跑到别人家地里偷鸡摸狗的贱女人,也没什么大出息。除了剥点树皮,也不会干别的。”
“要说偷鸡摸狗,你们古月人才是第一吧?”古月女一直咄咄逼人,安宋女气得树皮也不剥了,扔下工具,叉着腰跟古月女对骂起来。
“这普天之下,谁不知道你们古月人最会那些下三滥的伎俩?不管在哪里,只要看见你们古月人,都要谨慎提防一些,生怕一个不小心,身上值钱的东西就没了。”
“你们安宋好!你们安宋没有小偷,因为根本就没有东西可以给别人偷。老鼠去你们安宋都得饿着肚子出来,谁见了不说一声可怜?”古月女也开始上升到侮辱整个安宋。
“我们安宋不管穷不穷,人起码有志气,不会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像你们古月,见钱眼开,根本不管干不干净。就说你吧,你知道自己的爹是谁吗?”
“你别太过分了!”提及自己的父母,古月女顿时炸了毛。
“哟,生气了?看来这是被我戳到痛处了,还真的是一个没爹的野种啊?哈哈哈!”安宋女见古月女跳脚发怒,立刻兴奋起来。
“怪不得嘴巴这么臭呢,肯定跟你娘一个样!你娘跟的男人太多了,浑身都发烂发臭,所以生出来的你也是这样!”
“住口,我撕烂你的嘴!”
古月女骂不过,气急败坏直接动手,向安宋女脸上抓过来,安宋女慌忙还手。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你抓我的脸,我扯你的头发,连踢带打。
“你敢打我,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安宋女虽然嘴不上不饶人,却不是怒气爆发的古月女的对手,最终只能放下狠话,狼狈逃走。一路逃回了家,脸上的眼泪还没干。
“哟,闺女,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剥树皮了吗,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安宋女回到家眼圈红红的,脸上还挂了彩,立刻被家人发现了异样。本就一肚子的委屈,见到家人关心询问,安宋女的眼泪立刻又止不住了。
“呜呜呜,有人欺负我!”
“什么?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们给你报仇去!”安宋女一哭,家人更着急了。
“就是,我去剥树皮,遇见一个古月女人。她、她不让我剥,还骂我,说那里是她们古月的地盘,让我滚。我不服,争辩了几句,她就打我。”
安宋女抽泣着诉说经过,“呜呜呜,她抓我的脸,还说,还说咱们安宋穷,老鼠过来都要饿肚子。”
“岂有此理,居然会有这种事!闺女你别怕,咱们绝不能让人就这么白白欺负了,我们这就去找她们算账!”
家人听完安宋女的讲述,更加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