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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父刚死,他没有儿子,等咱们出去了,家产就都是我们的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要是骗你,天打雷劈。”
“那……你叔父有多少家产啊?能都给你吗?”
“总之,能保证我们以后衣食无忧。咱们先出去再说,行吗?”
“沓池祥,逃奴的处罚是很重的。我们就这样逃出去,万一天亮以后被抓住了怎么办?”成萍无法判断沓池祥的话是真是假,萌生退意。
“所以现在要趁着天黑快跑啊!害怕被抓,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我真的不想走了,我害怕。沓池祥,我们想好好过日子,在这里也可以好好过啊。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呢?”
“明明可以出去当家做主人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给人当奴才啊?你是晕头了吧,到底怎么想的?”
“我就是听了你说什么可以过上好日子的话,才愿意跟你出来的。”
“对啊,一辈子在府里给人家做奴才,怎么才能有好日子过?咱们快点出去,有什么话,到了外面再说。行不行?”
“要不我们再想一想吧,万一被抓住了,那就真的没有好日子过了。现在主人家对我们也不错,为什么一定要逃呢?”
“真的是妇人之见!”成萍的犹豫终于让沓池祥觉得恼怒起来。
“我真的是一时头脑发热才跟你来,你也回去冷静冷静吧。我是诚心要跟你过日子的,可是逃出去了,我们整日里也要担惊受怕被人发现。图什么呢?”
“你该不是变心了吧?你觉得我叔父留给我的家产是假的,是我骗你的,是不是?”
“我没有那个意思。”成萍无力解释道。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跟我走!”
沓池祥气急翻脸,掏出匕首威逼成萍跟随自己离开。成萍顿时觉得心灰意冷,可是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自己只能听从沓池祥的命令。
“沓池祥,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要你乖乖跟我走,我保证你不会有事。”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亏我还一心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我也想跟你过日子啊,可谁知道你这个女人居然怀有二心。既然我好话说尽你都不听,那就别怪我来硬的了。快点走!”
两个人正在纠缠,成萍发现有人从附近小路经过,好像正是自己的主人崧平山。
“老爷,救救我!”
“什么人?”听到呼救声,崧平山立刻警惕拔刀。
“老爷,我是成萍。沓池祥他要杀我!”
“岂有此理,居然有这种事!”
崧平山提刀向前,准备救人。沓池祥东窗事发,心里害怕。竟然把成萍推到前面做挡箭牌,自己躲在后面想趁机偷袭崧平山。崧平山投鼠忌器,一时之间不好下手。
“沓池祥,你这个没良心的,居然这么对我!”成萍既恐惧又失望,落下泪来。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是你先喊人来抓我的,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这种时候,谁也别说谁?”
“好小子,危急时刻拉女人做挡箭牌,居然还如此大言不惭!我劝你乖乖束手就擒,没准我还能给你个痛快的。”崧平山看着沓池祥的举动,更加气愤。
“你别过来啊!刀剑无眼,我要是一害怕,这手一抖,说不定她的小命就没了!”沓池祥威胁崧平山。
“你放开她!”
崧平山发怒,上前想将成萍拉开,沓池祥自然是不肯放手,成萍在两人的拉扯间挣扎。突然一声惨叫,不知道怎么回事,成萍被崧平山的到刺中了。
“你,你杀了她?你杀人了?”
“那又如何?”叶天将长剑收起,脸色平淡的说道。
“如何?杀人偿命!就算是有钱有势,也不能随便杀人吧!”沓池祥看了看周围,咬着牙说道:“今天这事,你必须给个说法。”
“成萍是我府中的丫鬟,我杀了她,就算给说法,也用不着给你吧?”
看着叶天满脸戏谑,沓池祥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在此时,周围传来一阵脚步声,十几个荷枪实弹的侍卫不知何时埋伏在附近,此时现身,都用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他。
“行了,不用装死了,起来吧。”说完叶天抬手一枪,自然直接打在了成萍头部附近的地面。
到了这一步,成萍也知道自己隐藏不下去了,乖乖从地上爬起来,冷着脸问道:“你都知道了?”
“哈哈,你当我大周公共安全部是摆设么?”
听到这话,成萍和沓池祥下意识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他们两人是执行潜伏任务的久齐加里暗探,得到了命令,要求拉拢叶天府中管事级人物,谋划了一番后,便想出了今晚这个计谋。
成萍已经勾搭上了一个管事,今天已经算好了管事会路过此地,两人用演技激起管事英雄救美之心,用成萍的假死做把柄要挟管事为久齐加里效力。
却没想到直接把叶天钓出来了,原本沓池祥只觉得自己倒霉,可看早有防备的众人,他知道,恐怕从自己入府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盯上自己了。
可沓池祥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有大周背景的商人,身后竟然站着大周的公共安全部,看来原家越大周的勾结,比自己想象的要深呀。
“你舅舅是久齐加里的高官,若是用你做筹码,沓池祥,你觉得你舅舅会合作么?”
“什么?”沓池祥满脸震惊,看了看四周,确定自己突围无望后,咬着牙问道:“你知道我舅舅?”
“我知道的可比你多得多,将他抓起来。”
在沓池祥的怒吼声中,田与那直接拽掉了他脖子上的玉坠当做信物,连夜潜入哈丰城。
田与那并不知道,在他进入哈丰城的时候,城内,叶天新收的心腹却被桑家秘密捉拿。
王全有来到自己的马车前,刚要上车,就被人从背后搭住了肩膀。王全有一惊,厉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