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眉头一皱,说道:
“怎么着一大爷,往那边儿串串呗。”
易中海眼皮一抬,看了他一眼,还是一动不动,也没说话。
许大茂不管那么多了,手提电话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坐了下来,说道:
“我媳妇都回去拿下酒菜了,您还不让我坐?”
易中海闷哼一声,往边上移了移。
坐下来后,见到大家都没说话,许大茂看了看刘海中和二大妈一眼,又看了看阎埠贵和易中海一眼,问道:
“不是,这,老几位,怎么茬啊这是?”
槐花:“哦,他们三个在你还没回来之前就已经打赌了。”
“我傻叔回来之前,谁要是先说话,谁就是小狗。”
许大茂笑了笑,没说话。
另一边。
傻柱黑着脸从后厨走了出来。
他是偷偷让徒弟炒了好几个菜,但是,经理一直坐在大堂。
他没办法带走啊。
眼看着饭店就要关门打烊了,他这才很无奈地走了。
“哟,厨师长,回家啊?”
经理正坐在大堂,看到傻柱,连忙说道。
“是,回家。”
傻柱闷哼一声,点了点头,说道。
经理问道:“今天没往回带菜吧?”
傻柱一脸郁闷,“不是,你什么眼神啊?”
“我两手空空的,怎么就带菜了?”
经理笑道:“我没说你带啊。”
“我这不是问你呢吗?”
傻柱:“不用问,既然是老板定下的规矩,我是不会犯的。”
经理:“应该说不会再犯。”
“因为你已经犯过了。”
傻柱怒了:“你是不是不往人伤口上撒盐就死啊?”
经理:“哟,这就生气了?”
“果然厨师长的脾气很暴躁。”
傻柱:“知道就好。”
“把我惹急了......”
“我告诉你,狗急了还跳墙呢。”
经理笑了,“厨师长又不是狗,不会跳墙的。”
傻柱:“不是,你说什么呢?”
“你说谁是狗呢?”
经理:“我说你不是狗啊,这错了?”
傻柱冷哼一声,没说话,黑着脸走了。
来到一家小饭店,傻柱左右看了看,长叹一声,背着双手走了进去。
大半个小时过后。
五个菜炒好了,傻柱打开饭盒一看,眉头不由一皱,问道:
“老板,你们就炒这样的菜?”
老板:“怎么?有意见?”
傻柱:“意见大了去了,一个好菜,最重要的是色香味。”
“你这菜色香都没有,哪里会有味呢?”
老板笑道:“同志,这要有味,那这菜就变质了。”
傻柱:“......”
老板:“如果没事的话,同志就请回吧,我们要打烊了。”
傻柱:“不是,你这还赶人了?”
老板:“不是赶人,而是我刚才都说过了,我们就要打烊了。”
“你这一来,我们只好晚一点。”
“现在菜都炒好了也打包好了,你也付钱了,要是没事,那是不是可以走了?”
“当然,你要在这里吃,我也不拦着你。”
傻柱瞪了老板一眼,一边朝外面走去,一边在心里诅咒:“祝你关门大吉!”
四合院。
于海棠拿了下酒菜,还拿了一瓶五粮液。
“五粮液,还行吧?”
阎埠贵和刘海中一看,不由双眼一亮。
刘海中顺手拿起酒,看了看又放了下来。
见到大家都没说话,许大茂眉头一皱,没好气地问道:
“哎,老几位,行不行的说句话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不说话。
许大茂接着说道:“不说话我走了啊。”
秦淮茹急忙说道:“哎,许大茂,三个大爷不是冲你啊。”
“刚才槐花也说了的,他们在打赌呢。”
许大茂:“我瞧就是冲我。”
“打赌是假,冲我来那才是真的。”
“得,咱们啊,陪不起。”
说完这话,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五粮液,接着说道:
“陪不起咱走人。”
“愿意拿酒,陪你们喝酒,还不给这面子。”
“哼,海棠,咱们走。”
许大茂跟于海棠前脚一走,傻柱后脚就背着小当,提着几个饭盒走进了中院。
刚才在门口,他遇到了小当。
小当非要让他背着进来。
“仨大爷,挺好,不给许大茂这面子,不给就对了,啊。”
“来吧,今儿个的菜是一个新收的徒弟炒的,可能不是那么好吃。”
“大家就将就点啊。”
“下次,下次我再亲自上灶,今儿个太忙了。”
傻柱说着,把饭盒放到了桌子上。
“都打开吧,都饿了吧。”
“小当,该下来了吧?”
小当嚷嚷道:“不行不行,送到头。”
傻柱咧嘴傻笑,背着小当一边往对面的桌子走,一边说道:
“行行行,送到底,送到底。”
“这儿行不行?丫头。”
槐花:“姐,你也真是的,傻叔一天够累了,你还让他背。”
傻柱把小当放了下来,傻笑道:“没事没事,啊。”
小当一脸傲娇道:“我就这样,怎么着吧?”
阎埠贵:“都赶紧打开吧,我们哥几个肚子都饿瘪了。”
傻柱走到易中海的身边,说道:
“怎么着,三位爷。”
“本一大爷来晚了,着急了吧?”
说到这里,傻柱一声叹息,坐到了刚才许大茂所坐的位子。
他心里苦啊。
这些菜还是他跟徒弟借钱在一个小饭店打包的呢。
他一看那菜的成色,马上就想到了秦淮茹一家子和那几个大爷。
他们的嘴越来越刁了,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他有点担心啊。
“不是,傻柱子,这你这个新收的徒弟该开除了。”
“这菜能吃吗?”
“炒的都没你二大妈炒的好看。”
刘海中看着饭盒,说道。
“将就着吧,新收的,没办法。”
“今儿个饭馆的生意太好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分身啊。”
阎埠贵:“我说傻柱子,你这是打算饿死我们是吧?”
“不是,这肉有点难吃啊。”
当阎埠贵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眉头不由一皱。
傻柱:“三大爷,你这嘴越来越刁了啊。”
“都说了,一个刚来的徒弟炒的,将就点,啊。”
秦淮茹:“都怪你,把大家的嘴搞得越来越刁了。”
傻柱:“这又怪我?”
“好好好,怪我,怪我。”
“酒呢?槐花,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拿酒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