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解释!
再不滚,统统拍死。
杨晨的语气淡漠,无喜无悲,似乎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杨家小院的上空,风云激荡,一张遮天大手,横空出世,遮天蔽日,压的所有的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杨晨是强者。
言出必行,若是这些读书人,真的还敢在这里继续磨叽着不离开。
杨晨绝对会悍然出手,绝不留情,把就在这里的人统统拍死。
强者的威严,需要用鲜血来铸就。
许多读书人,眼见大手横空,威压心中,都恐惧起来。
纷纷开始退避,不过仍是有些读书人,冥顽不灵,不识时务。
觉得杨晨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出手斩了他们。
他们觉得,他们最多就是受点皮肉伤,顶天了,会骨断筋折,在床上休息个一年半载。
这样做,却是可以给自己博一个不畏圣贤,不惧生死,敢于直言的好名声。
可是事与愿违。
啪!
杨晨的遮天大手对着还没有离开的人,直接拍了下来。
血流成河,肉化作泥,但凡没有退避的,都被统统拍死,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再有继续围绕杨家小院者,统统拍死!”
法力凝聚的大手,在天空上面缓缓散去,而人们心中却是升起一股强大的压力。
地上的血与骨,风中刺鼻的味道,都在说明着,有着一位强大的人族修士,正在强势的崛起。
退避的读书人,脸色巨变,看着地上流动的血,烂碎的肉,他们明白了,当世圣贤完全是不在乎他们的生与死。
恐惧!
在人群中蔓延。
很多人,都觉得杨晨的手段有些残暴,不能接受。
“杨晨是魔鬼,动辄杀人,不可理喻。”
“场面太残暴了,到处都是血与骨,而且,他们都是普通人,不过是辱骂了他几句,罪不当死。
“圣贤当传播道德和礼仪,怎么可以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与魔鬼有什么区别。”
很多人纷纷从杨家小院的四周远离,不敢靠近。
强者当世,要受人敬畏,做功德,于百姓有利,百姓自然尊敬,辣手无情,用鲜血使人畏惧,不敢亵渎强者尊严。
“走,去报官!”
“大周的律法,是会保护黎民百姓的,不容恶徒逍遥法外。”
“渭城县尊,会为我们做主的。”
“我们不但要让他削去功名,还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人们如潮水一样,从杨家小院的四周离开,成群结伴的要前往渭城县衙。
“想走?没那么容易。”
此时的杨家小院的四周,早已经涌来了许多人,这些人,都是杨家村的百姓。
他们已经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居然是这群刁民在寻当世圣贤杨先生的麻烦!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杨先生是什么人?
是杨家村的恩人,有了杨先生,杨家村的路平整了;有了杨先生,杨家村的人富裕了;有了杨先生,杨家村的孩子,可以读书了......
因为杨先生,整个杨家村发生着天翻地覆一般的变化,日新月异,且发展迅速。
而且还听人说,杨先生除了办邀月私塾,无私奉献外;将来还会办超级仙学院,把普通人培养成可以逍遥于天地间的仙人。
这样的人,是杨家村的大恩人,也是渭城的大恩人,岂容他人亵渎。
这群人,算什么东西?
谁给他们的胆子,居然敢跪逼杨先生收他们为徒?
活该被拍死!
如今还想去县衙告状,反了他们了!
“打!”
“把他们统统打死!”
“敢寻杨先生的麻烦,就该死!”
“打死了事,法不责众!”
原本还有些畏缩不前的百姓,听到一句法不责众,就彻底的把心中的怒火爆发出来。
有人寻了木棍,大声呼喊,“搞死这群小娘养的。”
有人舞动锅铲,疾言厉色,“打死这群王八羔子!”
有人挥着手中的铁锹,虎虎生风,“谁要害杨先生,需从我尸体上踏过。”
许多百姓,为守护他们心中的恩人,手持眼前能看到的一切,朝着这群前来寻杨晨要说法的人身上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
这群人,看着愤怒的百姓,纵使有着武术傍身,也不敢动手,一个个的脚下抹油,抱头鼠窜。
马文才站在杨家小院的门口,看着愤怒的百姓,心中有些不解。
他理解不了,自己的师父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还会得到这些普通百姓的爱戴。
只是他仍是有些悲观,这个世界,毕竟是儒家的天下,这些读书人把持权力,高高在上,岂是一群平头百姓可以抵抗的。
“怎么?心中还是有疑惑不解的地方,不知道这些百姓,为何怒而动手?”
马老爷子走到马文才的身旁,开口说着。
他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孙子了,心有大慈悲,不忍杀生。
马文才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院子前的血与骨,充满了迷茫。
他确实不解,还没有想透彻。
“请爷爷教我!”
马文才低头虚心求教。
马老爷子看了看四周的几人,说着,“我来问你们几个问题?”
马文才点头,“请问吧。”
马老爷子道,“你们是什么身份?若是没有当世圣贤杨先生把你们收在身旁,你们觉得你们的未来会怎样?”
马文才道,“我本商人出身,身份低贱,很难学到经典之作,又天赋一般,世外仙门也不会把我收入门下,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炳彪千秋的功绩,自然也不会有人为我建庙供奉。”
“若是没有师父把我收在门下,我的未来,也就是一富家翁罢了。”
“可是,现在呢?”马老爷子接着问。
“现在我修习经典,修炼神功道诀,未来不可限量。”
“师父于我有再造之恩。”
马老爷子道,“可是如今于你有再造之恩的师父,受了委屈,你当如何?”
“而且当世圣贤于整个杨家村,以及很多人,都有大恩,你看看他们又是如何做的?”
“恩同再造,当以死报之,更何况这人还是你的师父。”
马文才低头良久,才抬起头来,眸子鉴定,“爷爷,我明白了。”
马老爷子很是欣慰,“明白就好,以后切记不可做糊涂事情,心当硬时,当硬如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