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隋弋有些不习惯,从凳子上坐了起来,看到发丝凌乱满脸血迹的沈暮夕,吓的从凳子上跌了下去,这下彻底清醒了,“夕妹妹,你怎么了?别害怕,我陪你过去!”
隋弋从地上跳了起来,伸手从铜盆上拽下一条毛巾递给她,“擦擦脸,咱们就走!”
沈暮夕胡乱的擦了几下,把毛巾往盆里一丢,拔腿就往外跑,隋弋紧跟在后。到莫忆斋之后,发现苏栎阳一个人坐在大殿中央,渐行真人早已不见踪影。
沈暮夕跑过去跪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背部的飞镖,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声音也透着紧张,“栎阳,你怎么样?”
苏栎阳看着她眼含深情,唇角微微扬起,伸手摸着她如丝长发,声音有些无力,“无妨,真人给我解了一部分毒!”
“隋弋,赶紧给他解毒!”听他这么说,沈暮夕总算放心了些。
隋弋掀起衣襟坐在地板上,看着苏栎阳贼笑着,“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苏栎阳,你见死不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也会倒霉,会需要我帮忙啊!”
沈暮夕忽然转向隋弋,伸手抹着眼泪,“你刚才不是答应我了吗?”
隋弋凑到她身边笑的邪气,“我只答应你到莫忆斋,你也没提让我给他解毒啊。这样,你再叫一声弋哥哥,我就给他解毒!”
苏栎阳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把她揽入怀中,用手指封住了她的唇,“算了,扶我回去,不劳隋弋。”
沈暮夕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滴落,用力把他扶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喂…我开玩笑的,真是!”隋弋狠狠抽了抽嘴角,这个苏栎阳,还就不信整不着他。
几个人回了紫云居,暮夕很快烧了开水,找到剪刀把飞镖周围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剪了下来。洗了热毛巾轻轻的擦着,“栎阳,一会儿我把飞镖拔下来,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隋弋颇为无奈的翻着白眼,没好气儿的说道,“他好歹是个男人吧,就这么点儿疼也忍不了?你闪开!”话落,把沈暮夕推到了一边,卷起袖子,伸出手在苏栎阳后肩飞镖的周围飞速点了几下,随后便拔出了飞镖。
苏栎阳疼的皱了一下眉,感觉肩上麻痒难当。
沈暮夕心疼的拿着热毛巾帮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看着隋弋在调药,不放心的嘱咐道,“一会儿你轻点儿。”
“你还有完没完!”隋弋白了她一眼,把调好的药按到苏栎阳的伤口上,随后包扎上。又从随身的不褡裢里拿出一颗药丸扔给他,“解毒的,吃了。”
话落,隋弋看着暮夕一筹莫展的模样,心情莫名的烦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用力往窗台上一墩,“行了行了,我好人做到底,这是狗屎糖,一起给你了!”
沈暮夕赶紧拿起瓷瓶,倒出一颗放到苏栎阳的手中,又给他倒了热水,“栎阳,先把药吃了!”
苏栎阳皱了皱眉,他有些想不明白,好好的药为何要叫狗屎糖。但他看着暮夕希翼的神色,不忍让她失望,接过药丸儿放入口中,清清凉凉的感觉充斥唇齿之间。
片刻,这凉意在全身散开,胸闷气短和肩头的麻痒感也渐渐消失。心里也暗暗佩服这个隋弋,别看人不着调,可这医术确实不错,不愧是神农谷的少谷主!
隋弋看着苏栎阳吃过药,仔细看着他的脸色,忽然抓过他的手按在脉搏上,脸上少了平时的嬉笑,却多了一份凝重,“暮夕,你最好还是找真人要解药,这毒药是醉阴阳,必须专用解药。我现在配置不出解药,必须回神农谷才行。”
沈暮夕听完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苏栎阳一下拉住,“夕儿,不急于这一时,这个毒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明天再说。”
“得了,这地儿倒给你们了!”隋弋收拾了他的东西,转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站住,转身看着他们笑的暧昧,“你们该干点儿什么就干点儿什么,我去找林烨。”
沈暮夕的脸爆红,随手抓起茶碗扔了出去,隋弋哈哈笑着跑了出去,还不忘关上房门。
苏栎阳起身把她拽入怀中,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有些乏了,陪我躺一会儿。”
“啊?”沈暮夕的脸红的发紫,清澈的双眸看着他微有窘态,微微挣扎着,“你…你躺…躺床上,我睡…睡凳子…”
苏栎阳收紧双臂,把她圈在怀中,吻着她的额头,这样的耳鬓厮磨,让他的心泛起涟漪。唇慢慢向下移,吻了她的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清浅细腻的吻在她的唇上辗转。见她不再挣扎,他离开了她的唇,轻轻啃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却又富有磁性,“陪我躺一会儿。”
他的声音仿佛魔咒,让暮夕不自觉跟着他躺到了床上。苏栎阳拽过被盖在两人身上,让她枕着他的手臂,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暮夕也确实是身心俱疲,在他的安抚下很快睡了过去。苏栎阳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忍不住吻了吻她娇嫩的面颊,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开始心猿意马,不敢过分打扰她,害怕会把她弄醒。
唇轻轻碰触着她,却让他的呼吸渐渐开始粗重,他强迫自己微微拉开些距离。让她陪着躺一会儿,绝对是个错误的决定,这对他简直就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沈暮夕无意的翻个身,把腿搭到他的身上,漂亮的唇角流下一点口水,白皙的手到处摸着,抓起他的衣服前襟擦了擦,可能是觉得有些热了,随手解开衣服绑带儿,把衣服退了下去,只穿着肚兜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呃…苏栎阳深吸一口气,她这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啊!衣服已经被她抓的凌乱,索性解开了腰带,露出健硕的胸膛。拉起她的手缠在他的腰上。贴上她胸前的那片柔软,让他心跳加快,看来想睡觉是没可能了,这个磨人精,已经让他血脉喷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