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昕雪这么一说,廖芷晴更是添堵,王爷都不来,让她拿什么怀!
李昕雪神秘的笑笑,“想让王爷过来还不简单,您附耳过来!”
廖芷晴听完哼了一声,“让我和沈暮夕拉进关系,你是疯了吧!”
“那王妃您好自为之吧,本来我还想帮你一把的,既然您不用那就算了!”话落,李昕雪遗憾的起身,作势就往外走。
廖芷晴看着她走到门口,忽然起身跑到她身后,拉住了她,“李姐姐留步。”
李昕雪的唇边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随后隐去,“可不敢当王妃一声姐姐,王妃不嫌弃昕雪就好。”
两人重新落座,又聊了一会儿,李昕雪见目的达到了,随即起身告辞。
往回走的路上,秋梅有些不明白,“主子,您为何给王妃出主意?”
李昕雪笑了,“共同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已经不可能再得到王爷的宠爱了,所以,当沈暮夕玩完的时候,王爷不就又回到从前的样子了吗!让她先去探路有何不可!”
秋梅多少还是有些不解,“那刚才张侧妃来找您,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昕雪漫不经心的摘了一朵梅花别在鬓角,“她?呵呵,瞎子都能看出来她想站在沈暮夕那边,不过,她倒是说对了一句话,这个时候去看王妃,王妃必然会心存感激;我呢,不需要她感激,不过,她的位份倒是对付沈暮夕最有利的武器!”
秋梅立刻谄媚的说道,“主子,不久的将来王爷肯定会回到您身边的!”
中午十分,阳光变得温暖,连续赶路,让暮夕疲惫不堪,用过午膳靠在床上睡着了。
苏栎阳给她盖好被,静悄悄的下了阁楼。看到林烨坐在大殿,露出一丝笑意,“多谢你这一路上对夕儿的照顾!”
林烨靠在椅背翘着二郎腿,没搭他这茬,“下一步你打算如何?”
“等夕儿休息好,再去一趟陵寝!”苏栎阳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推到林烨面前,“那日,我去了一趟,但是没找到地宫入口,我觉得这里应该和莫离谷的地宫差不多,都有机关保护。”
听他提到莫离谷的地宫,林烨又想起了丑叔,也不知道他料理师父的后事料理的如何了?想必他还要去抓苏岩北,一半时候过不来!
“苏栎阳,我来之前已经传书隋弋,让他保护你母妃的遗体不腐,要想知道你母妃的确切死因,必须等隋弋回来!”话落,看着他的神情,林烨的唇边勾起弧度,“不用特别感激,我父亲说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是兄弟!”
这一句兄弟,让苏栎阳心里一暖,从小到大母妃都和他说,不要相信任何人,唯一能信的就是自己,他和苏启阳更是水火不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兄弟情。
“林烨,苏岩北刺杀我父皇的事,你可知原因?”
“不知道。”林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无非就是想搅乱这天下呗?”
苏栎阳并没有意外,“你说苏启阳为何忽然和我父皇说我身份的事,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冀泽曾回禀夕儿的父亲在这里,这件事恐怕和苏承皓脱不了干系!”
林烨低着头,拿着杯盖撇着浮在上面的茶叶,“这件事恐怕北磬国的沈府也参与其中,下面的人回来说,沈石这段时间一直在南磬国运作!”
夕儿的父亲沈石,林烨还有印象,当时在少阳山见过一面,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人,只是到现在他也不知道,父亲为何会那么痛恨沈家的人?
楼梯传来脚步声,沈暮夕揉着眼睛从上面走了下来,“我睡醒了,师兄也在这里啊!”
苏栎阳回头,看着她的目光溢满温柔,“夕儿,去厨房准备一下,晚上宴请林烨!”
看着她离开,苏栎阳又接着说道,“我曾听母妃说,婉音姨母是出卖我母亲的凶手,但是,我觉得不太可能;我父亲虽然不知道那段往事,但他也说不可能,那么婉音姨母嫁给沈石是铁一样的事实,所以,问题也有可能是出在沈石身上。”
林烨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当年的真相只有婉如姑母知道,所以最有可能劫走她的就是沈家!”
苏栎阳看着来回转的林烨,只觉得眼睛都花了,“你先坐下,二十多年没被发现,为何现在发现了?有没有可能是祥太妃…”说到这,苏栎阳停了下来,因为他觉得不太可能是祥太妃,父亲曾说祥太妃当年救过他们,如果现在出卖,当年又何须多此一举!
林烨也摇头,“不太可能是祥太妃;今晚带着夕儿,我们再去一趟陵寝!”
苏栎阳知道,林烨之所以说再去一趟,是为了让他最后见母妃一面。他想说谢谢,可又觉得有些感动的话放在心里就好,说出来就没诚意了!
两人一直聊到了日暮西沉,苏栎阳起身,“走吧,看看夕儿准备了什么晚膳!”
太阳下山,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当夜来临的时候,苏栎阳一行人换好了夜行衣。这次还带了冀泽,害怕一旦出事护不住不会武功的暮夕。
今夜的风似乎比前几日要大,几人轻松的进了陵寝,苏栎阳带着他们进了大殿,三个大男人散在旁边,而沈暮夕则在这里寻找地宫的入口。
“在这里!”沈暮夕忽然和三个人摆手,示意他们赶快过来。
三人急忙聚到她的身边,地宫的门缓缓的打开,几人还没等进去,外面忽然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林烨先听见了,把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外面有人,还不止一个!”
几人迅速隐在供桌后面,关了地宫的门;片刻,从屋顶落下一个人,紧接着又进来了五个人,每个身上都背着一个大口袋。
苏栎阳和林烨对视,用眼神交换了意见,觉得后进来这些人有可能是盗墓贼。那些人好像也在找地宫的入口,苏栎阳和林烨一点头;林烨闪身而出,还没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一记手刀砍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那人应声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