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正在盯着前面几扇石门发呆,我问:“你知道胖叔他们在哪扇门里面吗?”
他指着最中间的位置道:“后面有人。”
开启石门后,我很快就跟到了他身后,乍眼一看,里面还真有个人影,我心中大喜,刚要出声,张地图立刻捂住了我嘴,不过里面的黑影听到石门的动静,貌似朝这边扭头,也发现了我们,我敢保证,他看我们的时候,大概也只能看到两个黑影。
不过这人绝对不是我之前打伤的那一个,见我们进来后,很快推开了里面第二道石门钻了进去,张地图盯着刚合上的石门惊道:“不好,有其他人混进来了!”
“会不会是我爸爸呀?”毕竟他的行为一直都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就脱队了。
张地图严肃的说:“身影不像是他。”
回想刚才的那一瞬间,的确,身影比我爸爸要高一头,身材也略魁梧一些,可这种身影的人会是谁呢?
“那……现在怎么办?”
“跟上!”说着他准备向那人离去的方向跑去。
“可胖叔他们?”老实说,我真有些不放心,这些人比我胆子大,碰见棺材不探个一二手绝对痒痒,他们的做事风格我见的还少吗?
他神色颇有些为难,“这是我的责任,我不能坐视不理,眼下实在无暇顾及其他。”
估计等一会儿,连我也顾及不上了,“你告诉我这些石墙的机关,我去找他们。”
“机关就在脚下,方才你已经发现了。他们应该就在这附近。”说完他消失在石墙后面,跟着刚才的黑影一起离开了。
我不免心生狐疑,会是谁呢?
这一路我们是怎么进地宫的,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会轻功的人,根本进不来,这陵墓张地图已经守了这么多年。怕是有什么秘密或者东西不能泄露出去。目前他已经来不及管我们了,运气好的话,最好先让我找到吕老九。只要这厮不乱碰东西,基本上安全率会升高一些。
不过说到底,这事还得怨我,如果一开始就是我们五个人进来。肯定不会有这么多事,张地图信任冷木头。我却让他带着爸爸一块进来,然后蛊婆也来了,一并带了些不明不白的人,没想到刚进地宫人就开始不安分了。内疚感还在冲击着我的大脑,不过很快就平息了,唯一反应过来的问题是。我又落单了,得赶紧找人去。
拿着手电在附近照了照。居然发现这座大殿居然这么大!!!比之我刚才见到的殿阁,大了三倍不止,我看了看地面,全是上等的汉白玉,比刚才的大殿又高了一个档次,不过对于古墓,我的好奇心一向不是很大,拿着手电准备离开时,突然在地面上有几排脚印,因为这地面都被荡了一层灰的缘故,脚印十分明显,看着脚印的尺寸,痕迹,不像是一个人的,我的脚印明显比这小了很多,算上张地图和黑影两个人,应该还有其他人活动的迹象。
莫非胖叔他们在这里移动过?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了,我沿着脚印,有两排脚印是通往黑影离开的方向,还有两排脚印是通往大殿的左侧,于是我果断向左面走了几步,立刻停下了。
我们这几个人里,都是五官端正,身材健全的人,也没有螺旋腿呀!怎么这里的脚印都是往外撇的?好像跟鸭子走路一样。难道是脚上受伤了?可再受伤也不能走的跟鸭子似得吧?如果崴脚的话,那得崴多厉害才能走成这幅德行呀?
我的经验告诉我,一般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必须格外谨慎些,既然这脚印不太符合我们当中的人,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对着脚印又仔细看了遍,总觉得那个地方还有点不太对,这才反应过来,竟然是****的脚印,没有穿鞋的,看尺寸应该是个女的,可蛊婆走路我见过,我就是太讨厌她,也不用诋毁她,她走路绝对不像个鸭子。
我拿着手电又往前照了照,发现这脚印走到大殿中央后,突然就没了!
她总不能是凭空消失的吧?还是窜房顶上去了?
于是我拿着手电在殿顶上照了照,这大殿的结构也十分巧妙,细节雕刻的十分精益求精,头顶上是一个拱形的圆顶,上面有精致的动物浮雕,神态极其凶恶,我也叫不出名字,除此之外,连个人影都没有,四个角落里有长明灯,但照明效果不是很好,宽阔的大殿里仍旧是黑黢黢的。
当然我的知觉告诉我,前面肯定有棺椁,因为我已经闻到尸气了,猛地拿着手电扫了过去,果然躺着一具紫玉棺,我见过黑棺材,见过白棺材,见过石棺,见过青铜棺,见过碧玉棺,第一次见紫色的棺材,不禁头皮一阵发麻,心想,里面躺着的东西该是长啥样啊?棺材是挺漂亮的,里面的那个哥们或者姐们就另说了。
奇怪,刚才还好好地,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怎么突然就有了尸气?我仔细照了照这紫玉棺,是密封的没错,如果没有开棺,就我这鼻子应该闻不见尸气才对,除非是冷木头,那叫一个神,但是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十分清楚的,我不会傻到认为自己也上天下地无所不能了,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有脏东西混进来了!
于是我又仔细的照了照整个大殿,大约有二十米的宽度,三十米的长短,四面的墙壁各有一个出口,但都是用石门密封的,如果有东西进来,我应该能感觉到,除非这脏东西就在这大殿!
看到那具静静躺着的棺椁,一种无形的压抑感从心里冒了出来,我不由再次环视四周,棺椁四周的黑影相互交错的静在那里,人俑明显比刚才的殿阁要少,但是装饰却有了很大的差距,这里面的人俑穿的都是盔甲,连半张脸都是蒙着的,只能看见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像守护棺椁的士兵一样,越发让人不寒而栗。
想了想,要不还是撤吧?当然这脏东西肯放过我的前提下,于是我走到了石门前面,刚要踩机关,后面突然传来女人的啼哭声,十分逼真,如果蛊婆算是女人的话,我们进来时连着我,一共两个女人,就是我哭,她应该也不至于哭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