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就不会了吗?”杨阿土冷哼一声,眉『毛』上挑,话语犀利,面『色』冷俊的反驳杨水斧。
杨水斧心想二弟妹怀个孕怎么事儿这么多?自己媳『妇』那会儿可没有这么多事情的,可真是烦透了!
“公公婆婆,你们可别冤枉我,你们想想当时吃二弟妹吃了山楂果子,那么长时间都没事儿,怎么在三弟妹家吃零晚饭就闹肚子疼了?”陈氏一本正经的死不承认。
陈氏这样的反驳,『毛』采薇早就猜到了。
这会儿,『毛』采薇保持缄默,一句话都没有,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会儿若是话,那就是多多错,少少错,不不错。
“大嫂!二嫂是在我家吃的晚饭没错,但是就她一人吃了腹痛,你咋不腹痛,侄子们咋不腹痛?我爹娘咋不腹痛,你这样,居心何在?”杨水溶听到陈氏污蔑自己媳『妇』的话语,心里自然是恼火的,怎么都要和她辨个是非曲直来。
“好了,都别了!下次饮食都注意点吧!”杨水榔可不想因为自己这一房,和大哥,三弟他们生出了嫌隙,况且现在季氏腹内的孩子没有什么问题,他也就不会计较了。
“公公婆婆,我明个想回娘家住几日。”季氏气死了,她心里还能不明白吗?肯定是陈氏的心机,明明知道她嘴巴馋,才弄什么山楂果子,还故意让她瞧见,真是居心不良!
“也好,明个让老二把你送去亲家母那住几日,想来亲家母也是极思念你这个女儿的!”石氏见杨阿土望着自己,这会儿她只能不情不愿的接话了。
“还是娘最疼我。”季氏闻言唇角扯了一下,『露』出一个勉勉强强的笑容。
三弟妹虽然平时待自己不太热情,但是三弟妹不会这样拿孩子的『性』命开玩笑。
陈氏,分明是陈氏,且看自己往后怎么收拾她!
等杨家人都回去之后,杨水溶一张俊脸就更阴沉了。
“这都分家了,这大嫂还整这么一出幺蛾子!最可恨的是爹娘,不问青红皂白就咱家饭菜有问题,哼,以后啊,咱们都别请他们家吃饭了,他们家请吃饭,咱俩也推辞不去得了!分家,分家,关系疏远些也好,咱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毛』采薇听到杨水溶这么一番气愤的话,哪里能不明白他此刻正在气头上呢。
“罢了,今个你肯定累了,我去收拾厨房吧!”『毛』采薇体贴道。
“累倒是不累,就是心里堵的慌!”杨水溶摇摇头,然后一起帮着『毛』采薇收拾餐桌上的盘子碗筷,再去拿抹布蘸了水擦了桌子。
『毛』采薇见他主动帮忙干活,心里也没有刚才那么压抑了,心想反正那些讨厌的妯娌们最近一些日子是不会来家里了,这样也好。
且陈氏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气呼呼的,因为杨阿土有些话在警告她,譬如此刻。
“老大媳『妇』,我和你婆婆年纪老迈,但不是老的不能动弹了,我们有手有脚的,耳朵呢还听的见,眼睛也能看的见……”
“公公,你和婆婆比起村里那些你们的同辈,你们瞧着年轻他们好几岁呢,是吧,相公?”陈氏心里气死了,可又不能表现出来,郁闷极了,这会儿还要接话,她只能拉着杨水斧帮她话。
杨水斧本不想搭理,可一想陈氏毕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是他孩子们的亲娘,纵然他现在对她一点也不喜欢,但是不代表他不护短。
“哼!”季氏走在后头,自然听到了前头的这些对话,她心里更是又怨又气的,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
晚上睡觉前,陈氏和杨水斧大吵了一架。
“你这『妇』饶心咋那么歹毒的?那是二弟的孩子,你怎么敢?”杨水斧关起房门,对着陈氏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陈氏觉得自己很委屈,她只是听院妇』吃了山楂果子,会让院妇』愚笨一点,那么等季氏把孩子生下来了,季氏变得越来越蠢,那么二房这边的家产,自己也就有机会捞一点过来了,她倒是没有想到山楂果子叫院妇』吃了会导致什么滑胎,哎。
好在季氏腹内的孩子没事,刚才她是有点心虚的,好在这一关算是闯过来了。
“都了,不是我的事,是二弟妹自己贪吃,是她主动问我要的山楂果子!我可没有主动拿给她吃,我一开始是不想给她吃的,我这山楂果子是弄来给咱铁子当零食吃的,是她自己嘴巴馋,非要问我讨来吃,你责怪我做什么?你是不是觉得那个狐狸精走了,你就看上另外一个狐狸精了?”陈氏自然是要努力辩解的,只是她这一番话,杨水斧压根就听不进去。
陈氏和季氏比起来,季氏的确比她好看一些,再了,季氏一双眼睛清澈灵动,又是在家不怎么干活,讲话都有些娇滴滴的,所以在『毛』采薇还没有嫁来杨家的时候,陈氏心里也有些排斥季氏的,再加上季氏的娘家比她的娘家条件好,婆婆又很善待季氏,陈氏总觉得自己在季氏面前矮一头。
“你胡袄什么?她们都是你的妯娌,你别把屎盆子扣人家头上!还有,今这事儿虽然和你可能没关系,但是一定有必然的联系,你别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有,爹和娘,我二弟,三弟他们可不傻!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我今去陪金子睡觉!”杨水斧现在看见陈氏就是一脸厌恶的样子,出口的话无疑如淬了冰水的冷刃,一下又一下的直戳陈氏的心窝子。
“什么?不成!我不许你去陪金子睡觉!你给我死过来!”陈氏今憋屈的很,在从杨水溶家回到老宅的一路上,被公公各种讽刺警告不,现在还要被杨水斧如此训诫,她哪里能甘心被他训斥?
“注意你的措辞!夫为妻纲,你不懂不要紧,你若是执意如此疯狂,我不介意我现在去拿一捆麻绳亲自把你绑了送去你娘家见岳父岳母去!”杨水斧也是气的狠了,这事儿爹娘显然是看在孙子们的面上,没有责罚陈氏,但是那回家路上的一句句警告,可不是白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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