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盟,一身金色华服的帝少,失魂落魄的模样,颓废的坐在桌前。
“战影,消息是否准确!”
“千真万确,那叫张伟的亲手杀死我们的人的!”
影,静静的站立在窗边,仿佛和整个夜色融为了一体。
“当当当!”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来敲门声,帝少朝着窗户处挥了挥手,目光看向门外。
“侍郎啊?进来吧!”
嘎吱!
漆红色的木门缓缓被推开。
“大哥张家一族主要高层我们已经收买,但是张家那老祖宗,我调查清楚了,居然和咱们妖盟有关系,小弟不知如何下手了,请大哥明示!”
“混蛋!!!贱人!都他妈贱人!”
帝少听完士郎的话,不由破口大骂!
房间中两米多高的花瓶也被他一脚踹飞。
金侍郎冷冷的看着帝少恣意的发泄。
他眼中择人而噬的嗜血目光一闪而逝。
“我早晚会废了你,张力已经死了,所有大势力,不管和你交好不交好的,我都会想办法消灭,到时候帝少你还有什么依靠?靠你那个盟主的爹吗?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小弟退下了!”
金侍郎的话,犹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丝波澜。
……
“咳咳,地皇,你这造型有点太雷人了啊?”
吃了塑形丹的地皇蛇,居然前爪变换出人类一样的手臂,后爪退化,变成了上半身人身,下半身蛇身的怪物。
“我觉得!我再吃一颗塑形丹就好了,况且我觉得这样很好啊,原来天空这么美丽,森林这么广阔,湖水这么清澈。”
张伟无奈的笑了笑,抬头看着天,:审美这东西,不同种族也许都不一样吧,你喜欢就好!”
说完张伟掏出一件衣服,递给仍然在一旁自恋的地皇蛇。
突然张伟脸色尴尬的的开口说道:
“那个地皇啊,你这个模样,我骑着你,我很有压力啊!”
地皇蛇闻言,身躯立马幻化十多丈,“放心我的本体状态,依然可以使用。”
张伟看到这一幕后,眼睛都瞪圆了:“别人服用塑形丹都是不可逆转的,怎么到它这里却变成了第二分身一样。”
“我们现在去哪里?”
张伟身下的地皇蛇抓起一个果子就往嘴里扔。
随后就吧唧吧唧嘴,有点意犹未尽。
“杀父杀母之仇,不可不报,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仇人的,割下她的头颅,还有蔡家的人,以慰他们四老在天之灵。我们回张家寨。”
“伟老板我不是打击你,蔡家势力那么大,您仅仅凭一个姓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地皇蛇道。
张伟:“有些事明知不可为也必须要为,此恨不消,我心难安!”
……
黄昏中的张家,显得格外的安静。
一群张家族人,身穿白衣,头缠白布,静静的跪在坟前,谁都没有说话。
就这样一直跪到第二天早晨,坟前只剩下三个人。
小六子看着前面并做一排的张雷和初雪,要是在以前他会觉得他们很般配。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很恶心,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小六子的心头。
就在这时,小六子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喊声。
小六子一愣,随即脑子开始不停的思考:“张家就初雪还有一个丫鬟,怎么还会来其他女人。”
三人纷纷回头看向来者,当张雷看到来人的模样,忍不住就要惊声询问。
这时那华服女子,快步来到张雷的面前,重重的握着张雷的双手。
满脸悲戚的说道:“你是我表弟最疼爱的弟子张雷吧,他和我说起过你。”
张雷,立马从惊愕中醒了过来,不明白母亲为何会突然出现,连忙回道:“弟子正是雷。”
“嗯,好,好!”
说完华服女子又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初雪:“雪儿都长这么大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初雪有些疑惑的看着对她亲热不已的华服女子,随即开口问道:“为何我从未听师傅提起过你!”
华服女子却是脸色一暗:“那是因为我没有听从家族的劝阻,嫁给了蔡家,她们怨恨我就把我开出了族谱,但是我与你师傅时常联系,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说完华服女子从口袋中掏出一封信,然后递给初雪。
“这是你师傅交给我的,说是把这个交给你你就会明白的!”
初雪接过信封,扯掉蜜蜡,看到字迹后,一脸激动:“这是师傅的笔迹!”
随着初雪渐渐读了下去,初雪的脸色渐渐的变得难看起来:“一切都由表姑姑做主!”
华服女子一脸喜色,随即拉住张雷和初雪的手:“三日后,是个好日子,我为你们主持大婚,张力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我们,一定会保佑我们张家的!”
初雪勉强的笑了笑,随即内心道:“也许这辈子就这样子,师傅都安排好了,我还能做什么?只希望我们张家从今以后无灾无难。”
此时小六子内心的疑惑却越来越重:“这华服女人说的也很有道理,难道又是巧合吗?”
“这位就是小六子吧!婚礼,希望你能和我一起,我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
“啊。是,好。”
小六子言不由衷的点头答应。
华服女子随即又来道初雪面前,拉起她的小手。
轻启朱唇,“我们回去吧!张家不能这么荒废下去,有我在你们两个放心。”
说罢华服女子,带着初雪和张雷转身离开。
小六子脸色却是更加阴沉起来:“这女人从来没有见过我们,却一下子认出,明显是早就谋划许久。”
“越是天衣无缝,越是有破绽,这个女人我一定会搞清楚是谁。如今时间紧迫,五哥给的东西,我一定要找到,解开秘密。”
眨眼间三天时间过去。
太阳缓缓冲出地面,散发万丈光芒,此刻张家人却是忙碌无比,人人脸上都挂着喜色。
张雷和初雪大婚的消息,像风一样传了出去。
“小六哥!初雪师姐不是喜欢张伟吗?怎么又要和张雷师兄结婚呢,这三个人也太乱了吧!”
他话刚一说完,“咚!”一颗滚烫的人头便重重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