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要敲一笔,结果,陆阳这个小子跑的比兔子都快!丫丫的,想要从他的手里面弄钱出来,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这个鬼地方,连个女人都没有。”豹子头叽里咕噜的说着,满脸的不开心。王猛白了一眼豹子头,没好气的说道,“还想着女人呢,卧槽,一会儿老大要是过来了,我们两个就惨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大就是胡乱喊喊,也就是两个月没钱花呗。”豹子头毫不在意的说着。陆阳的脾气,他早就摸透了,
他一直都把他们当成了兄弟,管制他们,不过就是为了要改变他们的某些恶习罢了。他们跟了鱼怪很多年。
鱼怪跟他们兄弟相称,跟他们一起完成任务,但从不管理他们的私事。他们也过惯了江湖中的日子。
这个豹子头没有别的毛病,就是喜欢女人,不管到了哪里,就喜欢做大保健,找女人。跟了陆阳之后,倒是被陆阳给管得收敛了很多了。
每个人的习惯和喜好都不一样。豹子头就是喜欢女人跟他求饶,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他觉得这才是人生的巅峰。可是,在他的心里深处,却有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悲伤。
他的脑海里面始终都是她的身影,他忘不了,忘不了就会疼,疼了就需要发泄,所以,他才变成了今天的这幅模样。
“二个月没有钱而已,就是不能找女人了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豹子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
“我勒个擦擦的,你们两个混蛋,还特么的想找女人。”陆阳直接就冲进了帐篷,用手指着豹子头和王猛两个就骂了起来,“你们两个混蛋玩意,喜欢找女人,好,我现在就成全你们,给劳资土豆搬家,滚蛋!”
豹子头和王猛两个人被陆阳一顿臭骂,顿时就蔫了。豹子头的心里有创痛,但还是能够分得清轻重的。这次,他和王猛两个人的确是做的有些过分了。
要知道,这次的比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们这样就有点儿不太妥当了些了。
王猛见陆阳的这幅样子,只能讪笑了两声,“陆阳老大,其他的人呢,怎么不见,就你一个人呢。”
陆阳白了他一眼,开口说道,“他们在医疗室了,都受了伤了。你们可倒好,还有脸问!”陆阳一说到这里,就是一肚子的气。
“老大,怎么会这样呢,他们可都是高手啊?”豹子头满脸的不相信,他瞪着眼睛看着陆阳,跟了鱼怪这么久了,他自然是知道几个人的本事。
他们在国际雇佣兵团可是有名的杀手集团,他们可都算是高手中的高手。
王猛听到了这里,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
当他们两个看到了陆阳一脸的怒气之后,他们就已经知道了,事情很是严重。
“陆阳老大,不要怕,还有我了。”豹子头拧着眉头,对陆阳说道,“劳资手里面有鸣鸿刀,鸣鸿刀一出,尸横遍野!”
“卧槽,那你快点儿拿出来。”陆阳凝眸看着豹子头,眼睛里面掠过了一抹冷意和思量。
“我,特么的,我忘了带了……”豹子头略微显得有些的尴尬,用手挠了挠脑袋,那个鸣鸿刀是我玩魔兽得的。
“你妹夫的啊,要放屁就给劳资滚一边放去!”陆阳白了他一眼。妈了个蛋蛋的,这特么的忽悠他呢,他这刚刚上心了。
可是,一想想,却又有些不对,他还是多了一层心思比较好,等这次的任务完成了之后,他倒是要看看这么回事。
其实,陆阳看到了这两个人平安无事,心里面是高兴的,可是,还是得说他们两句不是。他悬着的那颗心这才放到了肚子里。
这次的任务下来,鱼怪他们四个人就躺下了,再加上一个受伤的吴曼丽,形势不容乐观。比赛的项目会越来越危险的。
吴曼丽受伤严重,没有个三五个月都恢复不了。鱼怪他们四个人的伤倒不是很严重。但那皮外伤也是够严重的了。多休息几天自然是没有多大问题。不过,他们还是伤了元气了,要想全部恢复,也得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
陆阳的心里很不爽,一脸的怨气,他坐在了帐篷里,跟豹子头和王猛两个人枯坐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趣,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面。
陆阳走了之后,王猛和豹子头两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出了帐篷,走向了医务室。
远在几千公里的那个小四合院里面。
此时,刚刚不过清晨五点多一点儿,太阳便冒出了头来,天色已经大亮,还有些夜晚的清凉之意。
在小院的大树下面,孙老正在舞剑,舞的虎虎生风,一点儿不像是个老者。
“孙老,您起来这么早啊。”即墨小楼伸了个懒腰,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跟孙老打了一声招呼。
“丫头,你怎么就睡这么一会儿呢,这样可不好哦。精神头不足,怎么办事呢?”孙老停了下来,脸不变色,也不大声喘气。
“没事,孙老,等这段时间过去,人手足了就好了。”即墨小楼拍了拍小嘴,“孙老,你舞剑舞的很好看啊,得空了教教我好不好。”
“这有什么难的,没问题。不过,你现在的这幅疲劳的样子,学这套剑法可是学不得的。这套剑法讲究的是心静,你心不静,自然是学不了了。”孙老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等你心静了,我再教你。”
“嗯,谢谢孙老,我就知道,您最好了。我这儿就不跟您这儿废话了,我去梳洗去了。”即墨小楼呲着小牙,对着孙老甜甜的笑了笑,一脸的调皮。
“呵呵,去吧。”孙老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小丫头啊,还真是个小丫头。
即墨小楼说罢,就走向了院子里面的女洗手间里面。
在暗处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小院中的即墨小楼,想要放黑枪。这个地方离这个四合院不算远,却也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