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洛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看着陆阳,幽幽的说道,“陆阳老大,这个小丫头都学了什么啊,她是苗族后裔吗?卧槽!”
一说起小丫头,陆阳他们几个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了起来。一想起刚才地下室里面的那番情景,他们就是一阵的恶寒。
“卧槽,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苗族后裔,谁知道这个货居然还会蛊术啊!”陆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若有深意。
钱多多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开口说道,“陆阳老大,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他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陆阳,继续说道,“你这次提前回国,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一直都在钱多多的脑袋里面转悠着,他现在是终于忍不住了,问出了口来。
书洛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不过,他还是能稳得住的,不像钱多多藏不住事。
他们两个知道,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出现,陆阳是绝对不会提前回国的。一定是这边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可除了太阳岛这件事情外,就剩下孤狼一号组的事情了。不过,这两件事都不足以让陆阳回来。
钱多多和书洛两个人怎么样都想不通陆阳为什么会回来。
陆阳这次出国的目的,钱多多和书洛两个人都知道。陆阳突然回来,张老却是对这件事情未置可否。他们两个人猜测,陆阳这次突然的举动,一定就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陆阳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他的面色一片冰冷,幽幽的说道,“幽灵的存在,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如果不把他铲除掉,我们的日子都不会好过。这样的日子你们还没过够吗?”他说完,眼眸微微眯起,浑身上下爆发出了一种惊人的怒意。
陆阳身上释放出来的怒意,让钱多多和书洛两个人微微一凛。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寒,一层冰冷的薄汗顿时就出现在了他们两个人的后背之上。
陆阳的这个答案,并不是他们两个想要的,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力。但是再想想,这话又似乎是无懈可击的。幽灵的存在,对张晓晴的安全是个最大的威胁,他搞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显然是很有针对性的,如果不把他除掉,陆阳的确是寝食难安。
陆阳在说话的时候,有微微的停顿,灭了幽灵的确是他要做的事情,但是,这个理由却足矣让陆阳回来。
如果是那样的话,陆阳他就不会去参赛了。
陆阳回来不只是要铲除幽灵,最重要的事情,他要找到杀死他父亲的凶手,复仇。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在这次比赛中,他没有看到墨倾,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要找到墨倾。
一想到墨倾,陆阳的心就是微微一动,对于陆阳来说,墨倾在他心中的位置并不比张晓晴差。他的心不由得微微的痛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陆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吴曼丽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了出来,“陆阳哥哥,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哦。我好想你哦。人家的小妹妹想小弟弟了。”
陆阳听完了吴曼丽的话,差一点儿没背过气去,这个货啊,整天都这样浪。
“曼丽,你别胡说八道了,有什么事你快点儿说。”陆阳沉声说着,“我这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不要胡闹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挂了吧。”
“陆阳哥哥,你好狠心哦,人家好好想你哦,还有哦,你的车子我找到了。”吴曼丽知道陆阳的脾气,她发了一声嗲之后,赶紧把她要说的事情说了出来。
陆阳听罢,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开口问道,“你说什么,你找到了我的车。”
“嗯,我找到你的车子了,你过来取吧。”吴曼丽娇滴滴的回了一句。
“你等着,我马上过去。”陆阳直接就挂断了电话,要是不挂断电话,还真不知道吴曼丽这个娘们会扔出什么重磅炸弹来呢。
陆阳一把就扯过了钱多多和书洛两个,让他们跟他一起去取车子。
陌上花开
这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一家酒吧,名字起得很浪漫,里面布置的格局也很浪漫,这个陌上花开就是吴曼丽开的,也可以说,这个地方是吴曼丽的藏身之所。
这家酒吧配备的玩乐设施很齐备,人员也很多。
陆阳带着书洛和钱多多两个人径直上了五楼的办公室。
吴曼丽穿着一身火红色的紧身衣裙,深v衣领,露出了胸前的一片雪白。在吴曼丽的面前站着一个八九岁模样的小孩子,浑身脏兮兮的,一双眼睛却是晶亮的让人发寒。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小孩子的身上竟然会有这样幽冷的气息。
他的手里面拿了一个汉堡,一边啃一边问吴曼丽,“漂亮姐姐,你会不会抽我?”
“臭小子,你的嘴巴真甜,姐姐会很疼你的,怎么会舍得抽你呢。”吴曼丽伸出如葱白一般的小手,捏了捏那个小男孩脏兮兮的脸蛋。
那个小孩子看着吴曼丽嘻嘻的笑着,“姐姐,我要你好好的疼我,我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吴曼丽听了那个小孩子的话,顿时就笑了起来。说道,“这个简单,很容易操作的。”她说着,伸手抱起了那个小孩子,在他脏兮兮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那个小男孩的伸出了小手,把小手放在了吴曼丽白白的前胸上,眼睛里面闪过了一抹不应该属于他这个年纪小孩子的狡黠,“姐姐,你的这里好软啊。”
“你这个臭小子,这么小点儿的年纪就不学好。”吴曼丽的脸一黑,她怎么样都想不到,她居然会被一个小孩子给非礼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我要举高高。”小男孩对吴曼丽的话充耳不闻,嘻嘻的笑着说道。
吴曼丽对这个小男孩很是无语,却又见他可爱,不禁伸出手抱起了他,举了起来。
那个小男孩顿时就嘻嘻的笑了起来,他晶亮的眼眸中快速的闪过了一抹浅淡的伤,转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