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省点力气吧。”白九霄拉了缰绳,翻身上马,打马先行。
顾隐拿胳膊撞了一把宁时迁:“说好的帮我呢。”
“我就是在帮你,你想想,黑云外是哪点吸引你?是不是她与众不同、不走寻常路?所以,你要吸引她,你就得也与众不同、标新立异。追车就不是一般人做的事,你去做,她肯定觉得你很有意思。”
宁时迁一本正经说完,弯腰上了马车。
“......”顾隐无语了片刻,也随后上车,朝宁时迁哼道:“我信你的邪!”
客栈离码头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石磊已事先让客栈掌柜帮忙买了船票。
从此码头上走的有三种船,一种豪华大船,一种普通船,还有货运船。
石磊买的当然是第一种。
豪华大船虽然大,但载客量也就几十人,因为每个客人都是单独的小房间,且马车和马都可以一起上船的。
四人本是连号票,七八九十。
上了船才知道,单数房间在船的左边,双数房间在船的右边。
顾隐从石磊手上将七九抽走,递了一张给白九霄:“他们主仆二人肯定要挨着住的,石磊好近身伺候。”
白九霄没说什么,接过票看了看,便去了票上的九号房间。
宁时迁瞥了顾隐一眼。
顾隐眉眼一弯:“再会。”
然后,脚步轻盈地去了九号房旁边的七号房。
宁时迁跟石磊只得前往船的另一边,去找八号和十号房间。
小包房里有桌椅,有床榻,有茶水点心,还有文房四宝和棋子棋盘。
宁时迁住下后,本打算补一会儿觉,可躺了许久也没睡着,索性起来了。
将棋盘摆于桌上,他敲了敲与石磊相隔的墙壁。
石磊很快就过来了:“公子是在叫属下吗?”
“去跟顾隐说,我找他下棋。”宁时迁吩咐。
石磊领命而去。
不多时,顾隐就兴冲冲跟石磊一起来了。
“黑云外在睡觉,我正无聊着呢。你怎么今日这么有雅兴,会找我下棋,平素不是都不愿意跟我对弈吗?”biqμgètν.net
顾隐撩袍在宁时迁对面坐下来。
宁时迁本来已执了一子在手中,又扔回到棋笥中。
“谁说我找你,就是我跟你下了?是石磊跟你下。”
说完,起身,把位子让出来,示意石磊:“来,你们切磋切磋,共同进步。”
顾隐:“......”
石磊亦是汗哒哒:“属下棋艺不精......”
“就是不精才要切磋,练练就精了,谁赢了对方十局,我送他一副血玉棋子。”宁时迁道。
石磊无奈,只得上前:“顾公子,下吗?”
“当然。”顾隐袍袖一甩,一副来就来,谁怕谁的架势。
他可是眼馋某人的血玉棋子老久了。
“你们下,我昨夜没睡好,先睡会儿,午膳的时候叫我。”
宁时迁走到床榻边,脱鞋掀被上榻。
石磊跟顾隐对视一眼,两脸无语。
他们在这下棋,他睡觉?
“我们会打扰到公子吧,要不,我跟顾公子去属下的房间?”石磊问。
“不用,我得听着,免得你们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