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孙可馨想要冲过去,又担心她过去之后,有人真的对孙明玲开枪,为此,她不敢太靠近,只能这样叫嚣。
明明他们有一样的面孔,但是此刻却觉得这张同样的面孔下却是多么的阴险和狠毒。
怪不得妈妈那么早就来到晋国,却始终没有给自己消息。
原来妈妈的担心,都不是多余的,看着眼前这张没有太多表情的脸,她恨不得把对方捏碎。
但是妈妈的安危却超过一切。
心里很不情愿,但是这一刻他不得不低头。
凯西思语,你好样的,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狠狠的踩在脚下,为今天的要挟,付出惨重的代价。
盯着眼前的凯西思语,许久没有再开口,似乎在静静的等待着。
如果凯西思语觉得自己的到来会威胁到她的地位,她的存在,只有她明言,自己会直接掉头离开,绝对不会留恋禁果的一丝一毫。
只是,匕也千不该万不该用妈妈作为要挟。
凯西思语却没有太多的表情,冷冷的开口,“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明天去体大报道,要么现在就看着那女人去死!”
瞬间,周围有无数的枪已经冲着孙明玲,这时,孙可馨终于知道,面对这样的蛮力,就算是她的体力再好,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为此,这一刻,孙可馨纵然不情愿,也只能答应了。
“我去!”孙可馨火大的说完这话,拉着孙明玲离开了。
一直走出了很远,确定不会有人看到的时候,她拉着孙明玲开始跑。
孙明玲跟着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等到他们跑出来许久,孙明玲却是突然睁开了孙可馨的手,是她养大的女儿,怎么会不知道她心底的想法。
孙可馨被迫停下,看向孙明玲,“妈,这个地方不适合你。”刚才孙明玲看到那个王侍卫长已经冲着孙明玲举枪。
“不,这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我们都不能离开。”她不知道到底自己离开后,这个宫里发生了什么,有一点,她非常肯定,“你的父亲母亲是真的很爱你,眼下他们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保护你。”
“为什么?”
似乎再问为什么是这样的保护,又似乎在问,为什么孙明玲不愿意离开。
“他们想要你去体大,也是一种保护。”
“这样的保护我不需要。”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必须要这样虚伪。
“不要浪费他们的苦心,更不要让他们的白白付出。”
“妈——”
“如果你还承认我是你~妈,你就给我去体大,要不然,我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孙明玲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一把手枪,直接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只要孙可馨拒绝,她会立刻死在当场。
.......
这边,因为孙可馨和孙明玲的离开,众人都跟着离开了。
凯西思语走到凯西华德和徐露露跟前,开口,“父亲母亲,你们应该感到高兴,她是一个重情的人。”
徐露露想要张嘴,却被凯西华德一个眼神制止了。
凯西思语再次开口,“给她时间,她会接纳你们,也会肩负起自己的责任!”
凯西思语说完这话,直接离开了
徐露露和凯西华德相视一眼,彼此心情很是沉重,更多的是他们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们这么多年是没有陪在女儿的身边,他们的爱一点也不少,可是,看着他们的女儿为了孙明玲可以拼命,可是妥协,唯独,对待他们就像是仇人一样,他们的心怎么能不痛。
更多的却是对凯西科瑞的恨!
如果不是他,他们一家人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
一场闹剧原本就这样过去了,每个人都需要缓冲的时间,却不想,有些人总是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
傍晚,突然一辆车停在了总统府的外面。
凯西华德和徐露露在听到这个消息,他们怎么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气愤。
说白了,现在和孙可馨的关系,都是这人一手造成的,现在好了。
他们刚把女儿带回来,这个应该还在国外度假的老头子,竟然找上门来,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他们怎么能不如临大敌。
心理不平静,凯西华德还是拿出男人该有的姿态,轻轻的拍了一下徐露露颤抖的手,“我去看看,你去看看可馨。”
徐露露很是担心,她心理清楚,凯西科瑞并不是来看他们的,是来看孙可馨的。
为此,在凯西华德离开后,她立刻前往孙可馨所住的梅园。
希望在面对大敌的时候,孙可馨能放下对他们的成见,要不然今天晚上,没有一个人好过。
这么多年来,他们和凯西科瑞斗智斗勇,就在以为他们赢了,却不想,竟然是凯西科瑞使诈,现在孙可馨已经回到晋国,知道的人也不少,为此,他们断然没有再送走的可能。
徐露露在来到梅园,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她觉得奇怪,快步往屋里走去,推开门的那一刻,她怎么安静不下来。
孙明玲倒在地上,没有孙可馨的踪影。
按照孙可馨对孙明玲的在乎程度,就算是在生气,也断然不会对孙明玲下手,那么,这样的下手,显然另有别的原因。
她摇醒孙明玲,确定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立刻往前厅走去。
想要看看有人到底大胆到什么地步,想给凯西华德提醒。
不想,来到前厅,只看到凯西华德,没有看到那个老头子凯西科瑞。
“人呢?”心理着急,徐露露连说话都变了音调。
“可馨呢?”凯西华德只看到徐露露和孙明玲,瞬间红了眼睛。
“先生,夫人,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公主。”
凯西华德已经不想听孙明玲的解释,快步往外面走去,徐露露立刻前往,希望,他们还来得及。
.......
这时,在晋国皇宫一个偏僻的角落,有人砰的一下子把扛在肩上的一个麻袋扔下人工湖。
发出砰的一声响。
可惜,这个地方太过偏僻,没有人发现这里的不同。
扔下麻袋那人,看到那麻袋沉下去,丝毫没有挣扎的痕迹,男人如同来时一样,悄然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