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来过,所以并没有过多的神秘感,天齐带着导师他们往寨子的后山走。
在路上,胖子凑到天齐的身边,笑的有些猥琐,往往这个时候天齐就知道胖子要说的没好事。
果然,胖子低声说:“天齐,你说那个老道士叫空虚道长,是不是这暗示着什么呀,空虚,呵呵,有意思。”
天齐气的好笑,胖子真是什么事都能往这方面想,没文化真可怕。
看天齐在那笑着不说话,胖子一脸的不乐意,“看你那牛样,是不是在笑话我?”
“没没,哪能呢,我可不敢笑话大名鼎鼎的胖哥,连人家的名号都能想到那方面,堪称第一人也。”天齐笑着说道。
但是胖子不干了,非要缠着他讲讲关于道士名号的东西,天齐被磨的无奈,也就给胖子科普了一下。
道教是中国土生土长的一种宗教,初步形成于上古轩辕黄帝时期,正式建立于东汉末年祖天师张陵立教,以黄帝为始祖、老子为道祖、张陵为教祖,道历已有4700多年的历史了。
道士乃信奉道教教义并修习道术的教徒的通称。《太霄琅书经》谓:“人行大道,号为道士。
道士之称始于汉,当时时指称的范围较广,除“五斗米道”、“太平道”教派的信徒之外,方士、术士及一些道家也可以称为道士。
北魏寇谦之改革天师道,规定道徒可在家立坛,朝夕礼拜,不必出家修行。
金元之际,全真道等大兴,制定了道士不蓄妻、不茹荤,必须出家住丛林。遂形成出家的全真道道士和在家的正一道道士两足鼎立。
道士一般是师徒相传。道教认为若不受师,道则不降;而传道度人,须择出身名门、资性淳良之人。
欲入道为道士、女冠者,须赍经戒、符箓在受道院造坛及对斋堂、静室缘法。弟子受经箓须赍金银玉帛等信物。
入道后,唯道为务,持斋礼拜,奉戒诵经,烧香燃灯,不杂尘务。
魏晋南北朝时期,道士之称甚至与对佛教僧侣的称谓相混。
直到隋唐时期,道士及相应的称谓如道人、羽士、羽客、羽人、黄冠等,才逐渐成为道教神职人员的专称。随着女性入道的增多,也有了女冠等称谓。一般情况下,敬称都为道长。
为什么当初要毕业的时候道士让天齐留校任教,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天齐很喜欢给别人讲课,尤其是关于历史方面的东西,可惜今天他讲课的对象弄错了,直到天齐讲完了,他才注意到,在一旁听的胖子不住的打着哈气,早就神游天外了,他说的那些能听进去一半就不错了。
天齐无奈的摇摇头,低声说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倒是位于后面的空虚道长笑着说道:“天齐小友对道家历史很是了解呀。”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学生!”天齐还没回应,导师先说话了,他可是一直以自己有天齐和仇深两个学生为荣。
空虚道长捋了捋他那白胡子,笑着说:“也是也是,我看天齐小友道骨清奇,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拜老道我为师呢?”
天齐没想到自己就是给胖子简单介绍了一下道家的历史而已,这些仇深和盈盈都知道,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还是空虚道长早就有这个打算,不过是借个油头而已,但是无论如何他是不会答应的,陈家先人才是自己的师傅,虽然只是见过那一次面,但是那本捉鬼日记就是他的传承了,虽说现在还是一本残卷,还缺了一些,但是上面记录的那些天齐也掌握了不少,不然也不能是现在。
“不好意思道长,谢谢您的重视和一番好意,但是我现在确实还能力低微,缺少历练,想通过现在的公司接一些单子成长自己。”天齐不能说他已经有了师傅,他在定王墓里遇到陈家仙人的事情他没有告诉导师,所以也不能在这里说出来。
对于天齐的拒绝,月闫明也有些惊讶,毕竟不用他多说,天齐也能知道空虚道长的身份地位,能做他的徒弟是很好的一件事。
“天齐,要不你再好好考虑考虑,空虚道长平生没有收过徒弟,据我说知你是他唯一一个主动提出收入门下的人。”月闫明说道。
“不妨事不妨事,这个全凭缘法,不可强求。”空虚道长说着拿出了一本书,递给天齐。
“你的老师是我认识多年的老朋友,虽然你不入我门下,但是这半本笔记是我亲自记录,里面有很多捉鬼驱邪的法阵,就当晚辈见长辈的见面礼赠送与你了,另外半本等时机成熟了自会送你。”
天齐有些受宠若惊,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道人亲自记录的笔记有多重要可想而知,他手中的捉鬼日记残卷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依仗他最清楚,而且自己刚刚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了他要收自己的为徒的好意,导师说他从未主动收徒,这是莫大的荣耀却被他当面拒绝了,他居然没有生气还要赠送自己这么重要的东西。
“道长,这份见面礼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要。”
听到天齐这样回答,站在他身边的胖子使劲给他使眼色,还伸手掐天齐的腰部,意思是你脑子进水了吗,主动上门这么好的事还拒绝。
看天齐不为所动,胖子有些着急,干脆上前,伸手接过空虚道长递过来的笔记,笑嘻嘻的说道:“谢谢道长,我先替天齐接过。”
“胖子!”天齐伸手要阻拦。
这时候月闫明说话了,“天齐,你就收着吧,空虚道长难得看重一个人,对你以后有很大帮助。”
导师都这样说了,天齐如果再坚持不要就真的不好了,谢过一番总算是收下了。
说话间也到了祭台,因为天齐和丁田宗在这比试了一场,场面有些狼狈,除了依然完好无损的祭台,其他的地方破损的有些严重,土家族的人应该也没来得及整理。
导师和其他三个人在祭台边观察了一会,然后乌山对着导师点了点头。
“我们去远点的地方站着,一会可能会有危险。”导师说道,然后除了乌山、空虚道长还有叁禅和尚其他人都站在了祭台外面的高地上。
天齐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这里毕竟是土家族的地方,万一有什么损坏不好向丁田宗交代,就算他那里没事,还有那些上了年纪的人。
月闫明明白天齐的顾虑,所以对天齐说道:“放心吧,他们只是取点东西,那个存在是不应该在这里的,只会害了他们。”
天齐不知道那个祭台上还有什么秘密,除了刻在四根柱子上方的那四张诡异的女子的脸,难道他们要取走那个吗,可是刻在上面的,怎么能取走。
抱着这个疑问大家都看向祭台。
祭台上乌江、空虚道长、叁禅和尚背靠背分别面向三个方向,低声商量了几句就分别盘膝坐在了地上。
空虚道长最先出的手,他应该是施法了一个防御的阵法,在三人的四周形成了一个防护的圈,这个防御的阵法和天齐的不同,天齐的是白色的,他这个虽然也是白色的,但是不仅充实了很多,而且还有种金色的光芒笼罩四周。
接下来出手的是乌山,应该是一种攻击的手段,气势比空虚道长大的多,以祭台为中心的气场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一时间,祭台上方乌云密布。
“神仙呀,这么厉害!”胖子忍不住说道。
引来乌云,天齐以为他是要引雷,但是虽然在乌云中有了电闪雷鸣的声音但是却并未下落,乌山再一出手,一个红色的球状物漂浮到了空中,在祭台上方的中心处停了下来,直径大概有五厘米。
几乎是同一时刻,四根柱子上刻着的四张人脸发出了诡异的红光,凝聚到四双眼睛上,直接冲着那个红球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