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似乎在黄管家很感兴趣?”胡飞不解的问道,他自幼跟在南宫寒的身边,如影随形,自然知道南宫寒从不轻易评价一个人。
“你对他印象如何?”南宫寒反问道。
“印象?”胡飞挠挠脑袋说道。
“长的一表人材,谈吐不俗,身手也不错。”胡飞说到这,马上噤声了。
“你们交过手?”
“这?爷,那是误会。有次我去燕颖院里和他交过手,不过我当时蒙面去的,黄管家应该是没认出我。”胡飞后面的声音小了许多。
“他打斗过程中一定知道你是谁了。”南宫寒笃定的说着。
“应该,可能,不会吧。”胡飞有些底气不足了。
“黄子军如果感受到你身上的敌意,或者不知道你是谁,不会让你来去自如的,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王爷,你是说我连个管家都打不过?”胡飞有些沮丧了。
一身的本领可是他引以为傲的。
居然连个管家都打不过?
开始怀疑人生。
“就算是本王想要赢他也不轻松。”南宫寒长长叹了口气说道。
“他只是一个管家啊。”胡飞这回真的瞠目结舌了。
其实那次打斗,他明显落了下风,但不知道为啥,对方忽然停手走人了。
他当时还洋洋得意,以为对方怕他年轻,体力好,不打持久战呢。
如今给南宫寒一语道破。
“他不止是一个管家。”说着南宫寒大步流星的走开了。
这边收了银子的宗佳佳那可是口若悬河,不仅重点描述了南宫寒看它的眼神和态度。
更是表现出自己以后一定会嫁入豪门世家的决心和壮志。
表达了不久的将来也会和眼前这位小姐平起平坐的姿态,更是把燕颖在李大夫那的行径大肆宣扬。
说的那是牵强附会,扑风捉影。
“你是说那个燕颖趴在你哥哥的胸口,还几乎嘴对嘴?”
绿箩听到这里,双手紧紧的捂着嘴巴惊慌失措的叫道。
这可太让人兴奋了。
她早就断定燕颖的脸皮厚,厚颜无耻,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她还敢这么放荡不羁啊。
这要是传出去,以后燕颖还要不要说亲了,正经人家可都不敢登门造访了。
想到这里绿箩心里那个乐啊,果真是什么娘生什么坯子,当初燕颖的娘的风流事迹,她可没少听说啊。
看来燕颖遗传的很好,可别她自己玩过火,连累了自家小姐,自己还想着跟自家小姐一起飞上枝头呢。
绿箩有些左右摇摆了。
切不能因小失大。
“你先下去,不可造次,你我荣宠一体。”燕欣看着喜不自胜的绿箩淡淡的说着。
一方面燕欣还是拿捏了一下绿箩,那丫头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
如今定安侯府三个女儿是一体的。
如果燕颖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她也不能独善其身的。
“是小姐。”绿箩福礼退了出去。
后面什么事,她也不想听了,就那丑不垃圾的村姑也配肖想寒王。
简直是不可理喻。
“既然你家儿子毁了那姑娘的清誉,那么劳请娘子在这个日子里请上定安侯府提亲。”燕欣说着用茶水在桌上写了个日子。
宗佳佳一脸雾水的说:“小姐,我不认识字,你画的是什么?”
燕欣微笑着看着吃个糕点都能把发髻吃的一动一动的宗佳佳。
只好重复了一下那个日子,并且又拿出五两银子递给宗佳佳的娘说道:“到时候提亲聘礼不能寒酸,你们一般求娶媳妇要多少银子的?”
宗佳佳娘骄傲的抬着头说道:“我娶大媳妇就一两银子都没有花。
这些年还白得了个劳动力,老二和老三媳妇的时候,可是花了我一两银子呢,还好吃懒做,我也不能说啥啊,要是给休回去,就白瞎了那一两银子了。”
宁愿她们好吃懒做,也不能赔本了那一两银子。
“那你们这次求娶的可是定安侯府的二小姐,怎么有要拿个五两银子去啊,要不太寒酸了,也体现不出你们的诚意。”
燕欣看着那妇人瞪大了眼睛,依依不舍的抚摸着自己手里的五两银子说道。
五两银子可是牛家庄五个媳妇啊。
怎么想都心疼。
宗佳佳的娘一听定安侯府,连忙站起来慌乱的摆摆手道:“之前以为那个不起眼的死丫头是哪个小门小户,不被看中的妾室所出的小姐。
万万没想到是定安侯府的二小姐,老太婆我不敢啊,我有几个脑袋也不能去定安侯府求亲啊?
定安侯府那是什么地方啊,老太婆看过最大的官就我们村里的里正啊。
听小姐这么说,我以后还是要躲着那丫头呢,我不敢,我不敢,这是我不敢做。”
说着宗母恋恋不舍的把五两银子放回到桌上,拉着宗佳佳就想跑路。
想不到那丫头居然来头这么大。
宗佳佳可不愿意,甩开宗母的手:“娘,她和那木头疙瘩两情相悦,不进我们宗家,谁还敢求娶这失了名节的女人?”
宗佳佳可想着燕颖嫁过来的嫁妆呢。
“谁让你求亲了,那定安侯府的二小姐毁了你儿子的清誉。
害得你儿媳给休,现在一家人,妻离子散,家不像家,不应该找定安侯府要个说法吗?
要是你们到时候不先下手为强的话,我可听说定安侯府的二小姐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你们今天这么羞辱她,怕你们也难逃一劫了,不如把事情摆明面上了,给自己留条活路。”燕欣缓缓的说着。
宗佳佳打着饱嗝:“小姐谢谢你路见不平啊,只是我那个木头疙瘩哥哥不知道给定安侯府的二小姐藏哪里去了。”
“藏起来就去找呗。”燕欣不以为然的说着。
“那木头有些身手,还能打猎,如果藏在深山老林里,我们也不好找啊。”宗母仔细掂量着,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由打起退堂鼓。
“你们宗家就一个儿子?”
“我呸…除了那榆木疙瘩不是亲生的,我还有亲生的两个儿子。”宗母傲娇的双手叉腰。
“既然是你们宗家毁了人家定安侯府女儿的名声,自然是要你们宗家的人负责的,本是同根同源,不碍事。”燕欣含糊其辞的说着。
缓缓起身,眼看就要走到包房门口。
“小姐!”宗佳佳看着燕欣快要消失了,赶忙大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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