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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一怒-主线任务】
说明:中平四年(187年)夏,益州广汉郡绵竹县县令鱼肉百姓,贪赃枉法,以至民不聊生。原西园八校尉之一的典军校尉江思明斩杀贪官,百姓弹冠相庆。
吾剑仍利:攻占绵竹并击退益州牧刘璋派来的军队。获得义民青壮六千人来投,战意三个月内维持最高值;
浪迹天涯:十五日内逃离广汉郡。筋骨强度提高一级,随机地阶功法一部;
江思明一把抽出宝剑,大声道:“来人!为本将着甲!”
随着江思明一声令下,两个黑衣健奴抬着一个木箱跑了过来。
木箱被打开,一套银色的扎甲被两个健奴拿了出来,这是江思明被封为典军校尉之时汉灵帝刘宏赏赐的宝甲。
在奴仆的协助下胸甲、护臂、裙甲、兜鍪穿戴整齐,当一条黑色的披风被扣在了胸甲上的锁扣之上时,先前兜售门票笑容满面的商人变成了神色冷峻的大将。
而韩擒虎也全身披挂,带着五百家丁站在了江思明身后。
江思明手中还残留着血渍的仗剑指着城门大开的绵竹城大吼道:“全军听令!攻占绵竹!持械抵抗者,杀无赦!”
《太平寰宇记》记载,成都借用西周建都的历史经过,取周王迁岐,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而得名蜀都。古蜀语成都二字的读音就是蜀都。
东周慎王四年(前316年),秦国将司马错灭蜀,置蜀郡于成都。
秦昭襄王五十一年(前256年),蜀郡太守李冰修都江堰,而城天府。
成都位于益州腹地,地势平坦水网密布,沃野千里。刘焉为益州牧时,便将州治所从广汉郡的雒县移治于成都。
刘焉为益州牧之时,便授意张鲁烧毁了栈道,隔绝了交通。私造天子车驾与冠冕,意图割据益州为王。
只是还未迈出这一步,不久前刘焉便染上恶疾暴毙而亡,而张鲁也占据了汉中不再听刘璋的指令。
如今这天府之国的最高掌权者,正是刘焉的幼子刘璋刘季玉。说来也巧,这刘璋与杨陵乃是同乡,都是南郡竟陵县人。
此时的刘璋还沉浸在父亲刘焉去世的悲痛中,他的哥哥一个死在了洛阳,一个早亡,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成了这西川之主。
直到主簿黄权向他禀报绵竹县民乱,请他决断之时,他才手足无措的说道:“主簿大人以为如何处置?”
忠心耿耿的黄权恭敬的拱手道:“绵竹距离成都近在咫尺,自然当尽快派兵平乱,诛其首恶,然后对该地百姓善加安抚。”
胖胖的刘璋木然的点了点头望着堂下文武道:“黄大人说的是,何人可为将啊?”
“末将愿往!”堂下一员短须武官抱拳道。
刘璋抬眼望去,见是大将泠(ling)苞。
刘璋欣喜的说道:“有将军出战,民乱定然弹指可平。”
当泠苞带着一万兵马离开成都向绵竹进发之时,江思明已经将绵竹城牢牢的掌控在手中。
当年虎牢之战,江思明通过驻守虎牢关激活了濮阳江氏的天赋【儒门将帅】中的技能【临战不惧】,主将身处前线之时麾下将士战意提高20%,战斗持续期间战意下降速度降低10%。
而通过游历天下与桃源村的经历则再次激活了天赋【儒门将帅】的第二个技能【民心所向】,江思明所占领区域半年内民心增速提高20%,叛乱发生概率降30%。
等到泠苞带着兵马进入经过新都县之时,散尽家财的江思明麾下,已聚集了八千兵马兵甲齐备的兵卒,但精锐只有两千人,剩下的只是刚招募的壮丁。
县衙之内,江思明正听着哨探从成都方向传回来的探报时,徐霞客却走进县衙,似乎有话要对江思明说。
“老徐,有事啊?”江思明命禀报完军报的哨探下去休息后笑着招呼徐霞客。
江思明与徐霞客从司隶翻越秦岭,一路走到绵竹,历经艰难险阻,两人也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徐霞客拱手道:“老徐特来向将军辞行。”
“你要走?!”江明不禁从案后站了起来,疑惑的问道。
徐霞客笑了笑将手中的行囊背在了略显瘦弱的背上,说道:“那日在司隶与将军相逢,便知将军非池中之物。如今将军顺应民意,诛杀贪官污吏,老徐我也足见将军的志向。”
“然老徐我手无缚鸡之力,胸中无尺寸之谋,留在这里于将军大业无益。且在下志在山水之间,久欲南下南中,还望将军准许。”
案后的江思民愣了愣,脑海中也听到了系统提示的声音,知徐霞客去意已决,也不便再阻拦。
江思明拱手道:“若非先生之路,思明恐死于秦岭深山之中。既然先生志在山水,思明亦不能强留。先生稍待,我去取些细软赠于先生。”
江思明平时都是老徐老徐的叫,如今徐霞客要走,他却难得的以先生相称呼。
夕阳西下,绵竹城南门外的一处亭中,江思明为徐霞客准备了一辆马车和一些衣物银钱,又请徐霞客饮酒一盏,算是为这个老友送行了。
徐霞客也有些激动,他握着江思明的手说道:“昔日与将军初见,将军不过一甲一剑一家将。如今分别,将军麾下已有精兵数千,也成家立业了。”
“不能见小公子出生,真乃憾事。”
江思明闻言,喉咙间也有些堵得慌。徐霞客摆了摆手说道:“等将军平定了益州,你我二人自会再见的。今当别离,我愿为将军引荐一人参赞军务。”
徐霞客话音未落,只见马车之后走出一个头戴进贤冠,身披黑色儒袍,体型有些微胖的中年文士。
只见那文士上前几步打量了江思明几眼,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就是在大将军府怒斥曹孟德,说出那句宁叫我负人,莫叫人负我的江思明?看起来不太像啊?”
江思明哈哈一笑,拱手道:“正是在下。敢问先生姓名?”
那微胖的文士抚须道:“老夫贾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