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模样,妾身只肯交予妻主,无论身心…….”
少年的气息有些急切,双臂紧紧地缠在傅零月后背,迎合着她的动作,呼吸换气之间不经意露出几声模糊不清的低吟。
“丞相大人。”
半晌,傅零月抬起头来,指尖掠过少年有些破皮泛着莹光的下唇,挑眉道,
“说吧,丞相大人是如何混进冷宫来的?胆子真大啊,当真是不怕给你扣一个外臣祸乱后宫的名头?”
“妻主……”
傅零月指尖勾着他的舌,君卿决只得含含糊糊地解释,
“妾身,日夜想着妻主,相思难解,唯有如此,再说了,冷宫不比后宫,没人会在意冷宫的出入。”
傅零月吻了吻那指尖的银丝,调笑着开口:
“原是如此,看来卿卿当真是寂寞空虚啊。”
“妻主,我……”
君卿决眼眶红红的,讷讷地不知该该说些什么。
傅零月知道她的少年此刻定是自责自己的索求无度。
少女娇笑一声,伸手褪去一袭红裙,扔在少年脸上,满身邪气的隔着半透的红衫抬起少年的下巴:
“罢了,总归是我要宠着你的。”
“妻主,疼……”
少年被迫半曲的膝盖微微有些发颤,因为此刻少女的手正游离在他心口处。
“卿卿,心怎么跳的这么快?”
傅零月埋下头,明知故问的在那颤抖的心房上指尖打转。
“怎么感觉又大了些了?”
面对少女的不怀好意的追问,少年只得偏过头,看着枕边他散落的青丝,忸怩的回答道:
“妻主,妾身妻主喜欢,闲时便练了练……,妻主,蛤,”
君卿决半合着眼眸,正喘着气,却又被覆上,只得细碎的低哼着。
揣着崽的双系者肌肤的灵敏度会被提升到一个新高点。
为了破除这具身体的综合反应,君卿决只好骗了傅零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一个月未见,他想她想到发疯。
前朝之人只觉得,近来丞相大人性情大变易躁易怒,却不知这背后的缘由。
此刻被傅零月一撩拨,就如同那解开塑料套索的玫瑰,恨不得立马为她绽放盛开。
实际上,那朵隐在阴暗潮湿角落中里花也正在悄悄盛开着。
等待着风雨的肆虐。
如此这般,傅零月如何能忍。
她今天就要做那摧花之徒。
“嗯.….…”
空虚寂寞冷的少年得到安抚之后,忍不住舒服的轻哼几声。
“妻主,对,就是那里,就……还要……”
窗外夜凉如水,水光粼粼的冷宫池塘里,有两尾红鲤在互相追逐着,不时翻腾起层层碧波。
屋内,红烛夜暖。
少年及腰的青丝随意的散落在锦被之上,沁着水雾的双眸紧盯着上方摇曳不止的心上人,他的双臂有些脱力不稳的搭在心上人的肩上,清晰的听着感受着她对他的爱意。
天色蒙蒙亮,屋内满是残留的甜气。
傅零月搂在在她怀中安静睡去的少年,思绪忽然飘到许久之前。
时年,傅零月十六岁,那日她与君卿决一同泛舟出宫之后。
她谎称自己是宫内的宫女,因为太过思念家乡,所以逃了出来。
“公子,我父母已经不在了,我能暂住在你家吗?”
少女眨着好看的丹凤眼,目光希冀的望着眼前翩翩少年郎。
那日,不知为何,一向冷漠精明的少年丞相竟然选择相信了对她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的言辞。
“那姑娘便暂住在在下府上,权当在下多了一个妹妹。”
前世的傅零月立刻眉眼带笑的点了点头,光明正大的住进了丞相府。
她本来以为就这样逃离皇宫也不错,但忽然有一天,她那良善的太子大哥私下发了疯了找她。
而那日,她正巧在丞相府见到了傅颐年。
傅颐年不可置信的走到他咋好了整整一个月的妹妹身旁,四下打量着傅零月:
“月儿,你怎么会在丞相府?”
“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