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突然出现的君卿决,众人反应也是各不相同。
傅毅:这毛头小子谁啊?对我女儿这般嚣张?难道是爱而不得?怎么瞧着好像在哪里见过?
黄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现在的心情,他现在都替公主殿下紧张!
兰笙:我就说嘛,丞相和公主才是一对。
遮阳:我就等着看戏。
23号:我凌乱了。
而事件中心的傅零月,可以说是下意识的将身旁气呼呼的少年搂在怀中。小心翼翼的伏在少年肩头,轻蹭着少年的耳垂解释道:
“卿卿,我心里只有你,你是知道的,这段时间,我日日夜夜都与你一起,哪有时间生出别的心思?”
“再说了,大哥是大哥,老婆是老婆,我还是分的清的。”
“而且我们都做了几世夫妻了,如何你不信我,不信枕边人?”
傅零月自顾自的解释的,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周围还有很多人,或者说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名声、权势哪有老婆重要?
虽然有些吃惊傅零月的操作,识趣的黄勇还是立刻冲着一些吃瓜士兵吼道:
“看什么看?都背过身去!再有无令转身者,罚军棍十!”
君卿决何尝不知,那只是傅毅不知哪里来的误会,可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他的恋人,他的心上人,他等了几百年,付出这么多代价才留在身边的人。
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她只独属于他!
想到这些,少年咬着唇,好看的眉眼逐渐冷了下来,直到傅零月轻拍着他的后背,对傅毅解释道:
“本宫不知王爷误会了什么,但眼前这位才是我傅零月今生认定的男人。”
傅零月并未转身,但是搞得傅毅有些发懵。不解的开了口:
“啊?不对啊?月月如此殚精竭虑的为傅颐年那小子着想,我还以为你是喜欢他呢!”
看着自家王爷那发懵的状态和更加发懵的话,黄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刚才为了听的真切,他没有退到十米外,反而是躲在一旁的大树后。
“不行,再这么下去,王爷会失去公主殿下和可爱的外孙的。”
黄勇呢喃着,于是冒着被傅毅责罚的危险,一跃跳到傅毅身边,将他拉到树后压低声音说道:
“王爷,您真的是误会了,这位才是您女婿呢?”
“黄勇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的?那小子是谁?家住哪里?今年几岁了?家里是做什么的?家中有无其他妻妾?”
傅毅提溜着黄勇的领子,面上有些温怒。
好家伙,这黄勇岂能比我还早知道!早知道我就自己去接月月了!
同时,傅零月这边,才把人刚刚哄好,遮阳和23号已经带着兰笙冲了过来。
眼见三人过来,傅零月先是将君卿决哄回轿子里,她怕他的心尖尖染上时疫:
“卿卿如今有孕在身,先做休息,剩下的事,交给你妻主就好。”
说完之后,傅零月将头探进轿内,在少年脸上连续啵啵了好几下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轻笑道:
“卿卿莫要生气,气在你身,伤在我心啊!”
“哼,油腔滑调。”君卿决红着脸将脸偏向一边,故作生气模样,心里其实早就消气了。
下了轿子之后,傅零月先是来到兰笙身边,问了些关于循州城目前的情况。
“大祭司大人,如今循州城内如何了?”
兰笙垂下眼,略作思索回答道:
“公主殿下,约摸一个时辰前,镇北王将剩余所需药材运到城中来,又派了五名军医随运输药草的马车进入城内医治灾民,眼下蔡城主协同夫人正在城中组织医治,想来......”
兰笙顿了顿,复而抬头看向傅零月认真道:
“轻者者,大约需要七日,重者者应当半月之内可恢复如常,至于鼠疫之事,镇北王运了一车山猫和十几车石灰来。”
“山猫捉鼠我可以理解,但运石灰作甚?”遮阳有些不解。
傅零月抬头望了循州城一眼,心下已有几分猜测。
“王爷是想放火烧山?”
“正是。”
兰笙点点头,笑着对遮阳解释了起来:
“如今鼠患猖獗,不能拖着,若是人力除鼠,或是药物除鼠,都是费时费力的,一时之间难以解决。”
“王爷提议,将循州城外所有鼠患猖獗之地全部围起来,以石灰为圈,从外围开始烧,一直烧,烧到整片区域火灭之后,剩下的一些零碎鼠类,再佐以山猫驱逐,最后少数残留城内的老鼠,再考虑放药和人工。”
“可我还是不明白。”遮阳挠了挠头。
23号忍不住给遮阳一个爆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补充道:
“你以前在星际考试怎么过的?石灰当然是阻燃用的!”
遮阳勾唇一笑,凑近23号耳边,温声道:
“果真还是我的宝儿聪慧。”
随后,23号和遮阳就开启了打打闹闹,你追我赶的打情骂俏模式。
傅零月只是看着他们笑了笑:
“这样倒也不错,只是,”
只是遮阳爱错了人,23号早晚会回到系统空间的。
不过,人不能总考虑以后的无奈,总归的要活在当下的。
“对了,兰笙,如今循州之困已解,你要不要同我和丞相回都城?”
“再过些时日吧,公主殿下,身为医者,我总归要亲眼见到病人康复才能放心的,都城......”
兰笙欲言又止,傅零月却拍了拍兰笙的肩膀,笑道:
“大哥那边,我自会竭力相助,大祭司就无需担忧了。”
兰笙一听,难免红了耳朵,娇羞的轻哼一声:
“到底是瞒不过公主殿下的。那便拜托公主殿下了。”
理好思绪的傅零月正准备和镇北王商议回京之事。
只见镇北王已经是苦着张老脸朝着她飞奔而来。
“月儿啊!爹有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