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冰湖庄园,书房内。
北景把玩着手中玉扳指,一副生人勿近的低气压状态。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王樊恭敬的回答:
“那女人受不了骚扰和流言离开学校了,现在又回到了以前她陪酒的那个酒吧。”
北景挑眉抬头,啧啧两声,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不过闻家的人竟然没管?总算的上是老爷子的骨血。”
王樊依旧低着头回答,
“瞧着那边,似乎没有要管的意思。”
北景将玉扳指放在书桌上,点了点头,
“也是,是他能做出的事,呵呵,意料之中。”
“不用管这个碍眼的女人,倒是这个人,早点消失吧,零月怎么可以为他卑微到发官宣信息,真是令人非常不爽。”
王樊抬眼看着少年的照片,沉默的点了点头。
酒吧内,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的闻清歌没人搭理,她发疯的砸了一瓶酒后,被保安扔了出去。
酒吧的后巷脏乱不堪,满脸泪痕的闻清歌躺在垃圾桶旁边又哭又笑。
神智不清间,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向她递来一张白手帕。
闻清歌挣扎着起身,抬头看着阴影之中的男人,
“你是闻家家主?”
闻清歌记得这张脸,在宴会上。
“是我。”
见闻清歌没有接手帕,闻言文将手帕随手扔在地垃圾桶旁边,脸带怜悯叹了一口气,
“想不到你竟然能把自己搞成这样。”
忽然闻清歌眸中一亮,发疯的攀上闻言文的胳膊,眼中透露着无与伦比的欣喜:
“你来找我,你姓闻,我也姓闻。我是不是闻家的大小姐?你是来带我回闻家的吗?”
闻言文看了一眼千醒,千醒立刻招呼着保镖将人往麻袋里面套。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要把我拉去哪里?”
闻清歌使劲挣扎着,千醒直接拿起地上那张白手帕塞进她嘴里。
麻袋捆好之后,闻言文检查了一下打包的是否结实牢靠,一遍检查,一边说着:
“本来你若能有点用处,我还能考虑一下。不过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你的存在只会败坏闻家的形象。毕竟上任闻家家主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我。你不明白的,闻家不养废物。”
“放心,同为一脉,我已经替你在大山里找了个好人家,你去了不要想家,好好和人家过日子哦。”
“千醒,这外套脏了,回头替我烧了。”
几分钟后,酒吧后巷早已空无一人。
自那天之后,傅零月带着孟远霖去了b市的财经大学念书。
一个月以来,除了一成不变的好感度。
两人生活是一如既往的甜蜜和快乐,孟远霖交给全振的投资已经从最开始的一千万翻为二个亿。
又过了一个月,“欢愉”珠宝上市,一进入市场,在各大网站和电视节目的宣传广告投放下,空前受大众喜爱。
生活逐渐向好,直到这一天,傅零月向往常一样正在开公司例会,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