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睡着了,可是这个梦睡的并不安稳,她又梦到了那只大鳄鱼......
“傅霆之救我!”梦里她还是冲傅霆之发出了求救。
听到这话,傅霆之的唇角弯了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苏牧醒醒!”
苏牧睁开眼,就看到了傅霆之坐在床沿上,她一下子起身搂住了他,没用他问,她自己道:“我又梦到那个大东西了。”
“嗯,你叫我救你,”傅霆之接了话。
苏牧的确在梦里叫了,没想到还叫出了声,她闭着眼,趴在他的肩膀上,“傅霆之,我完了,这个成梦魇了,我真被吓到了。”
他感觉得到,但还是说了句:“你胆不是挺大的吗,刀子绑匪都不怕,一只死了的大东西还怕?”
苏牧闭着眼,“那不一样,拿刀的是人好对付,可那玩意是畜生,六亲不认。”
说完最后四个字,她就想到什么,然后连忙解释,“我可没有骂你。”
傅霆之知道她不是骂他,也没有计较,而是问她,“现在还心慌吗?”
“慌啊!”她嚅呶着。
梦里的真实场景不仅让她心慌,到现在她的心跳还是飞快的。
“我给你揉揉,”说着,他的大掌便落在了她的胸口......
的确是揉,可他这么一揉,她不光心慌而且脸还热呢!
不过苏牧也没有拒绝,或许此刻做点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也不错。
“傅霆之,你都不知道今天看到你的时候,我有多开心,”翻滚的时候,她的嘴并没有闲着。
“比听演唱会还开心?”傅霆之的力道很猛,让苏牧有些疼。
这狗男人明知道今天她受了惊吓,也不知道温柔点。
而且他这话的味道有些酸,他不会连男明星的醋也吃吧?
他应该不会,看来他八成是知道她去听演唱会跟顾易年有关,而邱毅应该也被他收审了。
想到这个,她决定老实交待, 这主动坦白从来都是罪轻一等的。
“开心个屁啊,我都没听完就出来了,”苏牧说完顿了一下,“傅霆之,我有两件事对你说了谎,你听了会生气么?”
两件?
她还真是能耐啊!
除了演唱会这事,他倒想听听她还有什么事瞒着他?
“先说说看是什么事?”傅霆之从来都是这样的态度。
“其实演唱会我是真想听,但票不是我买的,”苏牧老实说了。
傅霆之的眼睛盯着她,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但并没有问是谁,而他这态度让苏牧明白,他果真什么都知道了。
看来,她坦白的决定是做对了。
“是顾易年买的,”苏牧继续交待。
“一起看演唱会,你们很会玩啊!”傅霆之说这话又加大了力道,苏牧有种要被他拆了的感觉。
她掐着他的腰,缓冲自己的不适感,并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我发誓那票不是我让他买的,我也没有跟他约好一起去看,那个狗东西也不知从哪知晓我喜欢这个歌手的歌,就打电话诓我过去,然后要跟我一起去听演唱会,不过我拒绝了他,还把他骂走了,只不过临走把票给了我......我当时想扔掉的,但是看到票是VIP最佳观看位置,就没舍得。”
“是没舍得那电影票,还是没舍得某人的心意?”傅霆之倒也不掩饰自己的酸味。
苏牧连忙抢答,“是舍不得电影票,你知道那个位置的票有多贵,我这人一向贪钱的。”
傅霆之也没有再深计较,她看都看了,至于是什么心意,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另一件呢?”刚才是她说有两件事瞄着他的。
“就是我的伤,”苏牧说着把手肘抬起来给他看,“这个......不是我自己摔的。”
听到这个,傅霆之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他还以为她会一直瞒着呢。
傅霆之没问,苏牧就解释了一通,最后道:“我会答应顾易年去影剧院那,也是因为这事,他说知道唐颜那个女人的去处了,可他又不肯在电话里说,所以我才去的,我就是想知道那女人在哪,不然她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我给炸没了。”
这一连贯起来,两件事说的似乎都很合情合理,傅霆之也没再说什么,而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这男人的体力真的好,苏牧每一次都有种受不住的感觉。
“傅霆之,你今天是怎么找到我的?你出现的太及时了,”苏牧就问了他。
之前,她跟顾易年一有约,傅霆之总会打电话,今天这情况他又及时出现,这种事一次两次叫巧合,次数多了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
“我出现晚了,你现在已经成了那东西的腹中餐了,”傅霆之没有直面回答她。
他在回避这个问题,看来是有猫腻了。
难道是她在他身上装了GPS定位?
可她每次出门都新换衣服,包括首饰包包都是随时换的,所以在这上面装定位是不可能的,要说出门每次唯一带着不会变的就是她本人和手机了。
她一大活人,他是不可能给她置什么芯片的,所以是她的手机!
瞬间,苏牧便找到了问题的症结,不过他不愿说,她只好装糊涂。
不过苏牧还是在心底骂了他,这个狗男人真够阴的,居然给她装定位。
“是啊,我差点今天就命丧鳄鱼之口了,”苏牧说着又想到了今天那一幕,她抬手抚上傅霆之的眉眼,“你说我要是真死了,你会不会难过啊?”
傅霆之没想过这个问题,听她这么一问微怔,尔后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这意思就是不会了呗!
苏牧的心底有点小失落,不过她厚脸皮道:“我觉得会,我是你老婆,而且这么漂亮养眼,在床上也让你舒坦,你怎么会不难过?”
傅霆之就想到了今天冲进去看到鳄鱼冲她张嘴的一幕,当时那情况真的挺凶险,可是他什么都没想就冲了过去,将她给抱住了。
那时他的想法就是护住她,根本没考虑自己的安危。
他那样应该是怕的,怕她出事,怕她受伤。
刚才去见邱毅的时候,李小川还提醒了他,这种危险的事不要他亲自做。
如果换了个人,或许他让李小川或带过去的人处理了,但那个人是身下的女人,他本能的就冲了过去,没有思考的余地。
“应该,会吧,”他说完对着她深一轮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