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
今天那个求傅霆之救孩子的女人的孩子似乎也叫球球吧!
这是巧合?
还是这两个球球实际上是一个人?
苏七七惊喜苏牧已经三天不忘事的时候,苏牧却是想到了这个。
“七七,你说的球球得了什么病啊?”苏牧敏感的问。
当苏七七报出球球的病,苏牧就确定了,这两个球球是一个人。
还人与人的缘分还真是奇妙啊!
苏牧亲了他一下,就把傅霆之已经让人研发药物给球球治病的事说了,苏七七很是惊喜,“想不到爹地这么厉害!”
那眼底的崇拜昭然若揭,苏牧暗叹看来她这个儿子在迷爹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或许这就是血缘吧!
“娘亲,我突然觉得我好幸福,”苏七七猛的又发出这样一句感慨。
“什么叫突然觉得好幸福?以前你不幸福?”苏牧把这话的意思理解偏了。
实在是由不得她不多想,现在这个苏七七完全是倒戈于傅霆之,这让苏牧有些嫉妒。
这儿子真是她嫡嫡亲生的,也是她养大的,可这才跟傅霆之在一起几天,她明显感觉这儿子都快不是她的了。
“唉,”苏七七发出一声感叹,“苏牧牧大朋友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吃醋啊!”
不愧是母子,苏牧的小心思,苏七七也是摸的门清。
“可你就是这意思,”苏牧仍旧不满。
苏七七摇了下头,解释道:“我是跟最近认识的两个朋友相比的,球球你是知道的,他这么小就生了这么重的病,而且还没有妈妈陪着,与他相比我健康,还有妈妈,我是不是很幸福啊?还有小叶子......她才更可怜。”
苏七七把小叶子的事也说给了苏牧听,苏牧才知道这小东西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生活过的有多丰富多彩,不仅交了个男朋友,还认了个妹妹。
不过他嘴里的小叶子的确让苏牧也是觉得心疼,并赞许了苏七七,“儿子你做的对,那个院长居然敢欺负小叶子就该压她一下,回头你带娘亲也去看看小叶子,好不好?”
她苏牧可一直都是最容不得那种仗势欺人的!
“好啊,那小叶子一定很开心的,”苏七七说着亲了苏牧一口,“娘亲,你胃不疼了,对吧?”
这一聊天,她装疼的事早忘记了!
苏七七其实也看出来了,学着苏牧平时教训他时的样子,用手指戳了戳苏牧的鼻子,“大骗子。”
“你是大骗子的儿子,小骗子!”母子两人在沙发上打闹起来。
而这画面透着屏幕都让人觉得暖暖的幸福,坐在办公室里的傅霆之嘴角扬着,那幸福感真有种要溢出来的感觉。
看着这样的老板,李小川也真的开心,四年了,这老板终于像一回‘人’了。
这不是骂他,而是因为过去四年的傅霆之就像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让李小川天天跟着都觉得压抑,呼吸不过来。
李小川看着傅霆之关掉视频,才敢走了过去,傅霆之这才注意到这个助理一直都在。
他立即就收起了脸上的笑,恢复了大BOSS该有的高冷,“说吧。”
不过就算这样,那嘴角的笑还是收不住的。
“邱毅派的人已经进了药园,不过里面的管理很严,而且都是分区管理,这个人现在根本接触不到太太之前的生活区,所以要见的人也见不到,”李小川汇报。
傅霆之并不意外,而且越是这样,越证明那个老头有问题。
“这个不急,可以慢慢来,但要确保人身安全,”傅霆之交待。
李小川应下,接着又道:“汤宗宇提前释放了。”
听到这个名字,傅霆之愣了下,一些前尘往事就在脑海里闪过,片刻后之后才问道:“他有什么动向?”
“汤氏在四年前的事故中算是毁了,为了赔偿的事把所有资产都处理了,也包括私人财产,现在的他基本上算一无所有,据说他出院那天也没有人接他,第一顿饭是在路边摊吃了一小碗馄饨,”李小川说的很详细。
他算是被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子连累了,毁的彻底。
“他去看过庄怡吗?”傅霆之又问。
“去了,不过并没有呆太久就离开了,这几天就住在庄怡和庄君生前的老屋里,也没见跟外人有联系!”
傅霆之沉默了一会,“先派人暗中看着,这人怕不会就此没落,而且......”
傅霆之顿了一下,“他怕是会报复。”
汤宗宇被毁可以说是袁玉美一手所为,虽然现在她人已不在,可傅霆之还在。
母债子偿,自古的老理!
傅霆之倒不怕他报复自己,只怕这人被毁的家破人亡,他会恨极生疯的伤及苏牧或是苏七七。
“太太和七七那边我会让邱毅安排人暗中保护,”李小川明白他的意思。
“还有就是苏家那边,苏筱婉进了医院,被确认为失心疯,”李小川的话让傅霆之倒有些意外。
一次出轨就让她如此承受不住,可见司慕给她的压力真是不小。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就不更不能让苏牧回苏家了,万一苏筱婉发病伤到她,那就不好了。
要知道现在法律上也有规定,神经病伤人是无罪的!
“行,这事我知道了,”傅霆之说到这里对着李小川摆了下手。
李小川转身要走,不过刚走两步就听傅霆之说了句:“以后我的行踪不要随意透露给别人。”
李小川一顿,便明白是说乔阮的事,连忙转身解释,“今天一早我正睡的迷糊,乔小姐打的电话,我就说漏了嘴,下次不会了。”
傅霆之嗯了一声,今天巧的是乔阮,只是求他救孩子,万一是别的女人搞事情呢,那他在苏牧那里可就解释不清了。
现在他可不想苏牧再对他有一丝一毫的误会。
李小川离开,傅霆之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是秘书打进来的,“傅总,匡家送来一份请柬,邀请您明晚参加匡老先生的寿宴。”
傅霆之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请柬是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