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楠竹严肃的看着这个坐在自己面前喝茶的人,自己已经很难记得住,究竟有多长的时间了,自从和这个人从那里面走出来之后,似乎两个人的命运,就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再也没有办法,分得开了自己想起来就有一点头疼,对于这件事情也不清楚,要从何说起的好。
楠竹明明白白的记着,自己自从出来以后,就已经老老实实的跑出去,再也不跟这个人见面,可不知道走到哪里,都会有。
比如这个人有的时候,可能是这个人特意为之,但有的时候真的是个意外,自己会怎么走都算得上,是一个没有办法,解释得了的意外,只能说两个人的缘分,实在太过于深沉了。
洛河图似乎也发现了这样的一个规律,当找不到人的时候,只是自己胡乱的走着,就会有一次遇到了缘分,这个东西,实在是没有办法随便说说的,那有一次张开了手,冲着那人打招呼,看着对方自有神奇的样子,站在了对方的面前。
最后他们两个人,十分自然的用着楠竹的钱,在这边轻轻的喝茶。
洛河图似乎也就是那个罗里吧嗦的样子,说的话,通常都没有太多的影响,只不过自己说起话来,总是喜欢戴上那些言语,不知不觉的,身边的人也不一定快过去了。
也许是洛河图,啰哩巴嗦样子,都带回煽动的感情了,就连着两个人,只不过是相遇了机会,他的话也变多了不少。
楠竹道:“最近我遇到了一个挺漂亮的姑娘,这是我的青春,应该怎么面对这一个人,你说呢,我要是喜欢……唉!我们俩年纪长了这么多,再加上他一人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何必跟我纠缠在一起呢,只要跟我在一起未来就是不断的麻烦,我有什么忍心,让他面对这样的一个事情呢?想来想去没个办法,想想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呢?”
楠竹说完了这一句话,以后会惊叹一下,自己竟然会,说出这么多的言语来,不过看着,对面人的梦想,最后又放松了,他们两个人似乎在这个时候,又说不完的话,只是有一些话,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办法分辨的过来,也许在这个时候,他们就保持着,这个微妙的平衡了。
洛河图对于这件事情,自己反倒是,平和的不得了,眼神望着,不远处的蓝天,自己默默的撇了撇嘴,说道:“对于这些感情的事情,我要是有的话,还用得着跟你,在这里说话吗?我跟你讲,我是没有遇到什么感情的,从来都没有人喜欢过我,就算是稍微长得好看的姑娘,为了我的脸过来了,我也是一张口他们就跑了,根本没办法有进一步的交流,不过有人愿意跟着你,这不还是个好事吗?有什么值得,可以执着的呢?”
楠竹歪头,也许是这个人,相处的实在有点旧了,自己不自觉的,也染上了这一个歪头的毛病,“为什么说的是那些张好看的?”
洛河图自然道:“这不是废话吗?要是照的不好看的话,我喜欢她们去做什么呢?要是长得不好看我立马把他们甩开了,实在不愿意,跟他们有什么接触呢,难道你不这么觉得吗?如果对方,是个丑八怪的话,你还愿意跟他们交流吗?愿意说话吗?看着那有爱观战的样子,自己恨不得立马的,躲开眼神吧。”
楠竹不自觉地抿了一下嘴唇,也许有一些事情,确实是说到了自己心坎儿里,自己对于那一份喜欢,是不是因为对方年轻貌美,才会有了这样一个感情。
似乎想到了什么,便是想要去看看,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态度,想要走的时刻的,看着那一个人,便是从腰里面拿出了两顶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洛河图看着那两个影子,自己每天晚上直接收到了,袖子里面只是看着那个人的背影,自己反倒是碎碎念,眼神之中似乎有一点恋恋不舍,不过终究还是打了一口气,转身对着身后的那一个人说道,“阿青啊,你究竟什么时候出现的?这样怎么是吓到人了?”
“我叫卿……算了。”身后的那个人带着一个巨大的斗篷,也不清楚,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自己来回的脚步,就从来没有停歇过。
洛河图可转到个人的模样,自己互动了一下肩膀,看着那个人的斗篷,表情似乎也有一点变幻说道,“认真说一件事情,以后不是我认得你,这件衣服的话,你变成这么多个模样,我恐怕很难,再现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说起来有一点,非常认真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忘了自己,原本就是个名字,最近换的名字,也太多了一点吧。”
那个人表情似乎在那一刻产生了,不可逆转的扭曲,自己的抬起手,摸了摸那个陌生的面孔。
是不是稍微调整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只不过这个样子,终究不知道,原本的那个样子,自己终究还是有些陌生的,微微的打了一口气走到了那个桌子旁,自己手动了一下兜风,稍微整理一下,平时是施施然的坐了下去。
他捧起了那一个茶碗,仔仔细细的树枝上面的莲花花瓣,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里面橙黄色的茶水说:“你的那个朋友,你会尽快的出来的话,还带着自己的茶碗,不过说起来,哪有荷花开在树上的?这个人他不是脑子有问题吧,你还要跟他继续,交流下去吧,我以为,你把你的脑子,也给带坏了,我怎么办?说起来为什么我的话,突然变得这么多,你是不是传染给我什么了?”
洛河图耸了耸肩,自己拿过了那一个茶碗,眼神之中似乎有些许的期待,在那其中更有一种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好像这上面的花纹,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却已经难以说得清楚了,将那个这儿水,清清的倒出去,也没管其他人的眼光,便是稍微查了一下,那个茶壶,自己揣起那个碗,出门左转走了。
而那个人也就坐在那边淡淡的听着远方传来的歌声,等到再次睁眼的时候,整个茶楼倒影忽然到达,只有他一个人坐在那边轻轻的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