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元白道:“看来先生便是曾经大名鼎鼎的洛河图了。”
“嗯?此话怎讲?”
子书元白道:“先生已经直白地告诉了我,又何必来询问这一番呢?曾经拥有强大的力量,现如今又被压制着,能够得到紧密之法,却并未急躁前行,更不用说对自己身边的人,即为后代,却有愿意与我者毫无力量的人探讨条件,明明可以抢去,却也愿意圆了我一番心愿,看来先生早就已经拥有,自己心中所坚持的物件,相比之下楠竹,到底还是差了一点。”
“哈哈哈!”洛河图混混在那一片清澈的湖水之中显现出身影,倒是略微有些好奇双手抱在身前,瞧着这面色雪白的书生,“你倒真是有意思,也确实是个聪明人,不过你能猜得出来,我心里面都是略微有些准备,只是当时还有个疑惑请你给我解答了。”
子书元白对于这一位的,表现反倒是平静许多,眼神望着对方的行为装扮,只是嘴角含着那一抹趣味,从来不曾落得下去,“先生请说。”
洛河图道:“我知道你聪明伶俐,又为了那一份感情所困,就算是害了你一辈子的那一份爱情,你也能想得通头。只不过为什么你,愿意顺着别人的局面继续行走,难道你没有看出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你的心,围绕着你爱人的情面而走?”
“唉!”子书元白听闻此言倒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言语之中也带着些许的无可奈何。
当年的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了些,二人在一起便有心要远走他乡,只不过到底还是伤害了一番,别放弃了,也许从心底里面别明,白他们没有办法逃得出去,就算是此事,相爱也只不过是一气之间。
有的时候他也在寻思着,他们两个人为什么偏偏便能在一起,凭什么他们两个人,便是能够相知相爱。
中间夹杂了许多的事情。
好似是天意,非要他们走到一起,太多的巧合,许多的事件。
后来似乎能够明白究竟为了个什么事情,只不过那时早就已经相爱了,又怎么能够轻易的放手呢?
“人心是难测呀,拥有了那一份感情,面向着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机遇,就算是没有的话,也是互相要拼搏一番,实在没有办法,至少也曾经拥有这一段回忆,怎么想也都不至于,让自己亏到什么地方去。”
洛河图听着他的言语,微微的歪头掩饰之中的迷茫,根本没打算任何的掩盖,敲着对方的样子,实在是想不通。
“我倒是不明白了,你明明知道这就已经成悲剧,应该赶紧的停止,停止这一份损失,才能够接下来拥有自己的生活,虽然说你当时并没有符合的名声,可是如果你想要也是可以拥有荣华富贵滔天的权势,何必呢?”
子书元白道:“先生没有经历过情情爱爱,便也是难以理解的,也许未来先生能遇到这一段。”
“不懂,也不打算去懂得。”洛河图摇头。实在是难以理解的。
他重视朋友,也可以看出下属这一份心情可以明白,却从来不会影响在自己的安全为上,虽说后来终究是被人算计,走入了歧途,却也并不是自己心软所致,只不过是计谋略微的差了一分。
子书元白确实是聪明,大好的人生在眼前,为了那一份感情,而硬生生地夭折了,在这湖水之中享受着几十年的寂寞,连一句言语也没法子与人说的明白,这种感情的实在是没法的理解。
白芒林的存在,是早就已经注定了的存在,只不过当初白家的计算,并未是落到资质上去。
他们当初打的算盘,反而是寻思着找一个资质一般,而聪明会算计的人。
毕竟他们家中的修为,也实在是羞于见人,就算是在那矮子里面拔高的,也只不过是那么两三人,实在是拿不出手的,跟其他家族相比不值一提。
既然如此,那便是咬着牙的人了,若是能够生出了一个会计谋算计的人,那才是最好的。
嫁进来的,就算再怎么好他们也不敢相信,而自己家族却一直没有如此可以站得住的人在。
子书元白,早就已经声名远扬,只不过为人太过于淡泊名利。
若不是心思太过于平静,恐怕早就已经并非为池中之物,他们老早便打上了这一个人的算计,与此同时自然也有其他的准备。
白七年,一个普通的家族女子自然接触不到如此的计划,也作为了那其中的人选,不过是最为先准备出去的一个试探罢了,他们并没有抱过我的希望,毕竟这一个人不过是自己平平算不得上,如何的好。
可谁能想到这两个人,偏偏看对了眼儿,甚至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宽松一些,在他们家族内部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便已经成婚了,所以说是他们心中所期待的结局,可是到底是快了一些,脚步上面很难提得上速度。
长老不过是一个棒打鸳鸯的棋子,需要取得的,孩子的存在,自然便是需要去一个毫不知情,又能下得出去手的人,长老与白七年私底下是有些纠葛的,此时去是最好不过的。
家族内心期望自然是互相之间撕扯,这一个孩子没有父母,没有任何的依靠,被他们选中的人领养,也不要沾染上什么情感,只为他们家族而谋划,并不会拥有任何一个家庭的牵扯。
可事情从来都不是他们预料的那样,这孩子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心思算计的人,反而是他们根本想都不敢想的,资质修为顶着天的存在。
自然是意外之喜,偏偏这事情太过于急促,一时间让他们难以有些琢磨,而到母亲自然是无法留得下来了,至于子书元白……
虽说是决定聪明的脑子,到底是为情所困,现在的领悟之中,就算是察觉了也没法子挣扎。
家族之中的每一个人,在这世界之中皆是华为的棋盘上的棋子,没有谁逃离的开来,只是为了家族而服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