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这么多年来,你还是这种脾气呢。”
“二师兄,你好好说话,不要骂人行不行。”
嗯?
隔壁似乎传来了什么不得了的言语呢。
张笑颜躺在一旁缓缓的竖起了自己灵动的大耳朵。
【都听别人讲话好吗?这样是不是有损你自己的形象啊?】
说不定能听到什么秘密呢,看看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随便探索一下。
【但这样也是不好的,只不过是听着人家的声音,没事随便的夸赞别人的名字,这种道德在根本上面已经是失去了做人最主要的一份心思。】
张笑颜看着这一段话,缓慢的低下了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狠狠地谴责着自己的内心。
对不起…我……
【过来,我投屏!】
张笑颜:“……”
面前的那一段话,快速的转化了形状,颗粒的因子,迅速地凝结成了一道屏幕。
柳清桃手里面扒了这几朵梅花的树枝,“二师兄,现在的兴趣是越来越雅致了。”
“小师弟说话是客气了些。”卿云烟缓缓的靠在了一旁的桌面上,指甲也轻轻的敲在旁边的桌面“你二师兄我从来都是有品位的。”
柳清桃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眼眸,似乎夹杂着几分戏谑,“哦?二师兄现在还在欺负着新出门的师弟们吗?”
卿云烟歪头,眉眼之间依旧是那一丝温柔的笑容,“小师弟这句话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二师兄可不明白,将来二师兄从来都是个温柔的人,对于这新进来的师弟师妹们,哪一个不是温柔配置呢?”
柳清桃听到这话自己的面色也冷了几分,“二师兄可是真的会聊天呢,直视着自己身边人去欺负别人,要站过头来,当做一副好人的模样过来嘘寒问暖,可真的是会收揽人心呢。”
卿云烟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瞧着对面人的模样,自己烦恼是有些无奈,略微的摇了摇头说的“小师弟,你说这句话可是有些不讨人喜欢了,二师兄我朋友从来都是有许多的便是,有些人不好也是没有法子不是吗?这世上哪有完全的人呢?”
他话语到了这里,竟然还有一番委屈的味道,微微的撇了一下嘴。
“小师弟说话真是让人有些心里面难受,而是熊怎么讲也是为了你们考虑,可是每一件事情都尽量的做到十全十美,就算委屈了自己也没有关系的呢。你要真觉得心里面有什么不舒服的,便是去外面问问,也好知道师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笑颜在一旁听到目瞪口呆,瞧着那个温柔而又带着几分慈祥的人,言语之间全是一种挑衅,却又没有说出什么毛病来,明晃晃的在扎着对方的心,却又感觉对方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早就跟你说了,这位大哥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我早让你提防着,你根本都想不出来还有这种操作吧!
老早就已经领悟得出来,你这种智商没办法跟这个人头,我才提前给你剧透。】
张笑颜慢悠悠的点了点头,自己傻乎乎的看着那边的景色。
柳清桃听到这话冷冰冰的笑了一声,眼神之中夹杂着几分的嘲讽,“二师兄说这话可真有意思,你出外打听打听,究竟有谁敢说你一句的不好,恐怕下一刻便是要被人欺负到死了,自己这一辈子也没有办法再抬起头来吧,毕竟你可是被所有人都喜欢的存在,不是吗?”
卿云烟抬起手来捂住了心口,微微的弯了腰,“小师弟这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狠狠的扎在了师兄的心口上,让人心思好生的难受,可千万不要再有此番的言语了,不然的话,师兄可是要难以活下去了呢。”
“那就麻烦,还是兄弟老人家早点去世吧。”
柳清桃冷冰冰地了解了这一句话,转身就走。
卿云烟倒是没有任何意思的慌忙,眉眼之间已经夹杂着几分的悲伤,眸子里面好像浸满了泪水,盈盈欲滴的,好不可怜,满悠悠地转过头来,手里面摆弄着梅花。
“你就不好奇?白茫茫究竟有什么样的修行力量,竟将那许多的花瓣全然卷了起来?”
什么!
“什么!”
张笑颜疼的一下坐了起来,眼神不错的盯着那个满面笑容的存在。
柳清桃刷了一下,转过头来,“卿云烟?你胆子究竟大到了什么程度?白茫茫那样出身,你也感去找!”
卿云烟微笑,“小视频上说的是哪里话,二师兄怎么敢打扰如此出神的名门闺秀呢,只不过是与旁边的人言语了几句,没想到竟然将那些言语整理成册,将那一叠纸送了进去,这其中可没有二师兄任何的一番话呀。”
“你!”柳清桃此时难以在管控到什么理智,伸出手来指着对方的鼻尖儿“你究竟在这里面做了什么样的手脚,白茫茫的那些叔叔伯伯,难道这其中也有你的人吗!”
“不。”卿云烟摇了摇头,“二师兄又怎么会看得上那样的人?”
“那是?”柳清桃听着对方平静的话语,突然之间眼眸一阵的缩进,“白庆青!”
卿云烟慢慢的点头,每一下都带着几分的得意,“是的,只不过是一次无聊的时候,看他说了几句话,没想到竟然得到了那么大的信任,便是随便的讲了一句咱们这边修行的法门,没想到他竟然记得那么好那么准确,让我这故意说错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柳清桃瞪大了双眼,眼目之中布满了血丝,咬牙切齿看着对面站着的那个人。
卿云烟缓缓诉说,就像是给孩子说着睡前的故事一般。“多么有趣的情节呀,自己最为信任的人员,因为是这一辈子唯一的朋友,给自己的修行法门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怀疑,毕竟在那表面看来也没有什么错误的,不是吗?谁知道我越是修炼便是,感觉自己的生命力越是下降,缓缓的把自己的生命融入到了力量之中,就算是真正的死去了,也没有办法得到安息,只能在那无边无际之中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