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家伙可真不讲道理,明明是你们逍遥宗坑我们家二公子在前,老头儿你还真好意思!”月清不屑的啧了一声:“堂堂大宗门,如此小气!”
四长老被月清怼的无言以对,叶欢也好以闲暇的旁观。
“哼!”四长老冷哼一声,涨红着脸看向叶欢:“出价!”
“出价?”叶欢嘲讽般看向四长老:“铺子的事暂且不说,我二哥哥被贵宗冤枉,百般折磨,名贵药草用了不少,贵宗误伤了人,难道就如此算了?连道歉都不曾?”
四长老脸青了:“你想要如何?”
“如何?”叶欢抬手:“我也不想如何!”
幻云剑听从命令伫立在半空,直指四长老,叶欢邪肆一笑:“逍遥宗威名赫赫,这般威名也不是一日两日凝集起来的,不如四长老您将这铺子赠与我?”
“无耻小儿!”四长老勃然大怒:“老夫又怎么知道此事不是你这小儿故意为之?这般口无遮拦,就不怕祸从口出吗?”
“自然不怕”叶欢淡笑:“四长老若是不在意逍遥宗的名声也不会将三长老的事公布于外。”
“这么说老夫还得感恩于你?”
“感恩二字言重了,但是晚辈的确是无意,但是贵宗伤害于我二哥却是事实,所以……”叶欢看向身后的月清,月清了然,弯腰递过来一张地契,正是云水阁转让文书。
四长老沉默了,叶欢便等在一旁,一柱香后,四长老起身在地契上按了指印:“三长老的事已经被少宗主重视,老夫向你致歉,但仅此一次!”
“如此,便足够了!”月清收起了地契,叶欢嫣然一笑:“如此,我们在墨韵城,便有了立足之地!”
“小姐,云水阁也要如同汀芷阁一样?”云娘猜不透叶欢的打算,但若是一般以音律为主,她少不得要在此地逗留一段时间,且要注意着有天分的人。
“暂时不必”
叶欢环顾云水阁,四长老动作很快,三长老留下的烂摊子已经被收拾了,那些毒酒和尸体也被彻底搬出去,没留下任何痕迹。
看得出,逍遥宗对三长老这件事,还是很在意的,毕竟公众之下,三长老间接的损坏了逍遥宗的声名。
“逍遥长曦关在什么地方?”叶欢回头看月清,月清眨了眨眼:“小姐怎么知道我们抓到逍遥长曦?”
“……”叶欢眯着眼睛:“你会做没用的事吗?”
“当然不会!”月清笑眯眯的走过来:“小姐,逍遥长曦就锁在城郊的破庙里,未幺在那里守着呢。”
“你们把未幺也带来了?”叶欢扶额:“去见见他们吧”
……
“三长老要人不该来我这里”
风涯太明白眼前这个人所求的是什么:“那孩子是我至亲,要我亲手把她交给你,不可能!”
“风涯,你就是太过死板才不如你弟弟,看看他的成就,看看你的,一个圣尊使者,一个木匠,你不觉得一点点的愧疚吗?风家出了一个如此平凡之人!”三长老胸有成竹,他不觉得风涯会为了一个异性女子拒绝自己的条件。
“你的伤,多少年了?”
风涯直直盯着三长老:“这就是你的交换条件?治好的我的旧疾,把那个孩子给你?”
“然后让你毁去她的灵根,让她像我一样做一个废人?”
风涯冷笑:“逍遥宗的手脚还是如此的不干净,逍遥氏百年善名,都毁在了你们身上!”
“风兄这话过分了,别忘了,毁去逍遥氏一族的,可是你风家!”
“滚!”身后气浪滔天,怒吼几欲冲破耳膜!
风涯笑了:“听到我弟弟的话了吗?他不欢迎你们!”
“圣尊使者?”三长老惊了:“圣尊使者,怎么可能还活着?”
传说他们随着圣尊的陨落一起陨落了,将近千年这鸿蒙大陆只流传着他们千年前的丰功伟绩,但这千年里,没有人再见过他们!
“逍遥宗?三长老?记着,那丫头是我罩着的,若是再找他麻烦,本尊不会放过你们!”盘硕的龙形怒啸,风白怒不可遏。
他就说那丫头怎么突然不见了,他急匆匆从墨林学院回到这里想看看这丫头是不是偷偷摸摸回来了,结果呢?
“三长老请回吧,我们就不送客了!”风涯倒掉杯中茶,很是淡漠的看向门口,风白重新幻化回人形:“那丫头出事了,是不是?”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风涯实在懒得跟这个蠢弟弟废话:“三长老是什么人?他亲自找上门来,就表示他已经对叶欢出手了,而且,没得手!”
若是得手了,还怎么会厚着脸皮上门来讨要人?
“她现在在哪里?”风白心里觉得不妙,叶欢招惹人的本事实在太要命了。
“不知道!”风涯翻白眼。
……
“你就是个疯子!!”逍遥长曦冷笑:“抓了我又能如何?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们的?”月清笑了:“那我废了你的玄根,把你丢回去,你觉得谁会救了你?”
“你……你在骗我!”逍遥长曦不住的挣扎:“我爷爷很快就会来救我的!”
“云娘,你觉不觉得她这一身有些眼熟?”月清摸着下巴,打量着逍遥长曦,虽然她一身白衣已经沾染灰尘,但这气质好似在哪里见过!
“她在模仿小姐!”云娘抱着琴拨弄了两声:“小姐爱白衣,常束白冠,她也一样,东施效颦而已。”
女子身上的气质都不尽相同,但逍遥长曦明显不适合白衣,她不如叶欢来的倾国倾城,也不如叶欢做事利落自由。
月清恍然大悟,偷偷摸摸看向了叶欢,他的确没注意到,叶欢时常一身月牙白,那是一种很独特的气质,他在任何人身上都没碰到过相似的。
“小姐,您说我们要怎么处置她?”
三长老的孙女啊,亲的,他要怎么折磨她才能出了月氏一族的恶气?
他的父母,亲人,兄弟,无一不是因此丧生,他的恨早已经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