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再看看一旁站着的无疆长老,除了眼下黑斗篷男子有头发有些稚嫩,其他毫不相差。
不由自主的向身边的无疆长老问道:“他是...”
没来得急听身边人的回答,就被阿木卿一句拉出去斩了吓了一跳,天书的思绪瞬间又被拉会了眼前。
黑斗篷男子不为所惧,依旧平淡如初道:“倘若我在告诉你,我知道巫族上下因为先天条件都无法修习玄修呢,可就这样,我还能让巫族上下习得这玄修之术呢。”
什么?真的假的?
之前还笃定的阿木卿迟疑了。
当下巫族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天材地宝也被掠夺个七七八八,要说能再有什么让玄门百家所窥觊的,目前巫族还真没有。
眼下正是需要积攒蓄力的时刻,倘若真能如眼前人所说,使得巫族上下族人都能修习玄修术,那何止是再好不过,简直犹如助臂登天!
“不如你将你身边的胖子叫过来,我指点一下他,你就知道真否了。”
男子指着阿木卿身边的胖仔说道。
阿木卿迟疑着,胖仔倒是不含糊,一步上前。
胖仔:“族长,是真是假让他拿我试试便知,没事的,有异况我一拳锤死他就是。”
看着胖仔阿木卿默认了为,也许内心深处,他是极其渴望眼前人所说是真的。
只见黑斗篷男子在胖仔耳边说了些什么,胖子一开始从平常的神态里面变成不可思议的样子。
胖仔:“好,我试试。”
说罢只见胖仔闭上眼睛,双手汇与胸前,开始静默了下来,围观者在场的巫族人一个个都被阿木卿禀退了下去,此时在场的就只剩黑斗篷男子胖仔和他三人。
良久,只见胖仔周身竟隐隐释放天地之气,睁开眼,胖仔随手向前一挥,竟抓住了这天地之气。
胖仔低头看着手里就要消散的淡白色气体,十分惊喜道:“阿木卿你看!是天地之气!”
原本不抱期望的阿木卿在看到胖仔幻化出来的天地之气后,神色快速变换着,有惊喜有怀疑有兴奋有顾忌。
阿木卿:“你是怎么做到的?不,乍一看还真以为这是玄修术,可仔细发现胖仔身上的天地之气并没有运于周身,并没有汇聚丹田,而是由外而发,运天地之气与周身。”
胖仔本来还高兴了半天,一听阿木卿这么分析还以为是上当受骗了,随即恼怒道:“什么?你竟敢当着族长的面弄虚作假?!看我一拳把你打到姥姥家!”
说罢就挥拳而下。
以为会被锤飞三千米之外的黑斗篷男子只是微微抬起了手,便有一股黑色之气把胖仔的攻击消减了下来,以至于胖仔还以为自己打偏了。
黑斗篷男子:“族长说的是没错,可是这并不代表着我在故弄玄虚,你也知道你们巫族之人因为先天条件,自小就与其他玄门人士不同,从出生就没有丹田,所以一直进不了玄修的门槛。倘若没有丹田,何来玄修一说。”
胖仔:“你还敢承认?那你还在这里捣鼓我半天,嫌活得太久了吗!”
黑衣斗篷男子:“且听下去。既然一辈子无法运转丹田,那不如就让气随之八脉流至周身,汇聚与掌中,亦能与玄修有相同之效。我刚刚接下了这胖子的那一击,想来族长心里是明了的了。”
没错,在同样怀疑黑斗篷男子在弄虚作假的时候,阿木卿仔细想了一下,看似虽然天地之气化与周身了,但其与玄修之术的威力没所不同,效果是一样的。
就像刚才黑斗篷男子接住了胖仔那可谓是十乘十的劲力后。
当下心里已经是十分相信眼前男子所说的话了,但因为之前的经历,现在的阿木卿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只是低头沉思着。
“敢问公子名讳?”
黑斗篷男子:“行者。”
胖仔:“什么?行者?你你不会是前几年满世界通缉的皇族皇太子吧??!”
看着眼前的黑斗篷男子,胖仔突然回忆奇几年前还跟阿爸下山卖烧鸡吃的时候,那时候久居族中难得下山,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无论走到哪里都贴着通缉单,上面赫然写着行者的名字。
当时的街道茶馆酒楼里,闻人听见行者二字的名讳都闭口不谈,更别提谁敢再用这名讳。
后来胖仔出于好奇,随口找了个小朋友问来问,人家告诉他行者的名讳是当前天行王朝黄太子的名字。
童言无忌,小孩子自然没那么多避讳,身旁的大人到不一样了,拉着小孩就走开了,边走教骂这小孩多嘴。
虽然知道了是谁的名字,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能让天下各地如此缉拿。
黑斗篷男子:“曾经。我现在只是罗窜之辈而已。”
阿木卿当然当年也是听说过的,毕竟经常听胖子吹在山下吃了什么好吃的,讲了什么好玩的,都当故事听了。
阿木卿:“说吧,你想要什么。”
不管眼前人是何身份,当下并不威胁巫族就行,而且还有益于巫族。在残破不缺的巫族面前,阿木卿还是愿意再赌一把的。
黑斗篷男子:“我想让你们巫族,助我肃清天行王朝。”
接下来就是一些阿木卿重新整顿巫族,黑衣斗篷男子被奉为巫族客卿长老的一些事了。
看了半天天书心里的想法也多了起来。
原来那人叫行者,不是无疆长来,可吓死了,幸好只是长得像,这样真是,那无疆长老岂不是活了几千年了,那他该是个什么东西了...总不能这世界上还有长生不老之术吧。
不过这行者教授给胖仔的明明就是魔修之术,当下就已经有魔修了吗?还是说他是魔修第一人魔…?
不过客观的评论一下,这阿木卿是受了无常宫宫主张天翼的蒙蔽,才导致巫族之灾,那么就算恨,阿木卿应该找张天翼去,或者他们的子孙后代,怎么现在却怨上了玄门百家。
天书:“这千年都过去了,阿木卿的怨气怎么还这么重,他不应该找张天翼算账吗,怎么怨气又跑到了当下,还找上玄天局的麻烦。”
无疆:“这怎么能不怨玄门百家,倘若当时不是许多门派复议,仅凭只有百余人的无常宫又能奈巫族怎样!”
天书:“可这都千年过去了,恩怨早该随风散去了,骨灰都飞散空气中转化成酶解质了,您老干嘛还老揪着不放。”
天书说完饶有兴致的看向一旁的无疆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