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消停了。掌门!”这边终于同蛊王争斗完,小白把蛊王装进了一个密封的瓷瓶中,以防这蛊再次作乱,来到昏迷的叶修前,赶紧吧叶修手臂上的血口用纱布包了起来,还好及时,不然叶修没被蛊虫弄死倒是被流尽鲜血而死了。
看着面色已经如常人般的叶修,小白终于放下了心,这时门外来了人通报。
“白长老!始祖叫您去大殿一趟!”
大殿前天书坐在上座等着小白的到来,而众掌门一声不响的也跟着坐了起来。
此时的情形有些微妙,总觉着空气中默默隐藏着什么阴谋。
“始祖,你找我?”小白被神色匆忙的弟子交了过来,起先以为殿前出了什么事,一进殿看着各个沉默不语的众人又不明所以了起来。
“哟,白长老来了,幸会幸会,这几日总是听你门下弟子说长老说长老说的,今儿算是有幸,终于见到真人了。”
逍遥派掌门一见小白便就阴阳怪气道。
小白连个正眼都没看逍遥派掌门,直接走向天书:“始祖,有什么事吗?”
天书看到小白来了,又见着小白一身有些狼藉,好像刚才同什么战斗了一番又没来得及换一身衣服,于是微不可见的小声同小白道:“干嘛了这副模样?他的去除了?”
小白点点头:“嗯,好了。”
就算其他人听到了也无所谓,两人两句话都说的模棱两可,也就只有两个人才明白,说的就是叶修的蛊毒解没解。
被这么大庭广众堂而皇之之下直接无视,逍遥派掌门瞬间面子上挂不住了,手掌紧紧握着折扇,太阳穴处隐隐突突跳起。
小白内心中呸了一声,心道:“你以为你是掌门了不起?当初的玄修还不是天天请教叶修掌门习来得!记得有一次你还愣是从逍遥派跑到了太极求艺,当初是叶修掌门不厌其烦的教授,如今又翻脸不认人的跑这里来作乱,才不会给你好脸色,你以为这是谁得地盘!始祖可在呢!”
天书看在眼里,心里乐呵了,小白素来直来直往,说话一直都是这么个操行,心中觉得你是个人就好好待你,倘若心中觉得你不是个人是个什么东西的话,那就肯定一点好脸色都不给。
天书:“叫你来是众掌门中有人说曾在前几天见过你,说是听到你在自言自语讲掌门受伤的事。”
小白眉毛一挑,第一反应就是绝不可能血口喷人,还不等开口说话,那边的逍遥派掌门就道:“没错的!白长老你好好想想,五日前梁城无尽山。”
本来觉得理直气壮的小白突然听到梁城无尽山,突然想开口说的话又吞了回去,无尽山…好像那是在巫族的地界里,他那天去巫族打探路过河边心里想的事情太入迷,不小心滑落进了河中,好像因为脚上被条鱼咬住了,一时气愤的说了些关于叶修的事,因为压抑太久,索性发泄了一番…
怎么办?他好像真的有说!小白瞪了瞪眼睛向天书求救,天书看着小白的表现就知道,可能是还真有这一回事了,不过不要紧,天书眼神示意了一下。
要是一般人肯定是不会理解的,不过这相伴许多年的小白师弟是一定能懂的,要知道,曾经还是无忧无虑的时期,每次天书有什么坏点子了可都是带着小白一起去做的,默契已经有了很大基础。
明白了的小白镇静下来,悠悠然道:“哦?逍遥派为何会这么说在下呢?我都不曾记得有这回事,而且说来无尽山,那可是巫族的地方,我堂堂一介玄修为何要去魔修的地盘?我是想狼入虎口吗?”
天书的意思是让小白反驳逍遥掌门,不要承认,剩下的交给他,于是小白就跟听话的照做了。
逍遥派掌门打开折扇,扇了扇:“那就不得而知了,谁知到白长老是怎么想的呢?兴许有什么秘密也说不定。”
眼神狡诈,面带奸色。逍遥掌门这话说的,听在小白耳朵里那意思说白了就是指他去巫族寻找解蛊办法的事。
天书这时开口道:“有这事?小白你去巫族地界做什么?”
小白转身,毕恭毕敬的朝天书道:“禀始祖,小白未曾去过。”
天书故作思考的样子,看着逍遥掌门:“逍遥掌门,如今你口口声声说有人曾在无尽山见过白长老,并且听到了他说这些话,那么我有些疑问了,是什么人看到的呢?如果说小白真的在无尽山,那看到他的那个人去无尽山也就是巫族地界又想做什么呢?刚才掌门你还说白长老去巫族地界意味不明,那么那个人是不是意味不明?”
逍遥掌门一口否定:“那当然不!实不相瞒,看到白长老的正是在下!”
哟,天书挑眉,有些为这位掌门的智商堪忧,这是自己主动往坑里跳。
天书笑了:“哦!原来是这样!倘若是这样那么白长老和掌门间定有个人在说谎了,那么我想再问一下,逍遥掌门你为何会碰巧出现在那里?还是说你可能一直在跟踪白长老。”
“什么?!”逍遥掌门没想到天书会这么问,倘若承认了跟踪白长老那他就坐实了目的,倘若承认是碰巧,那他去巫族地界这是又有什么目的?别忘了,他可是玄修,魔修同玄修争执愈演愈烈,此时他前去无尽山,可更是有些说不明到不清了。
没想到天书同小白会来这一出,逍遥掌门气的牙根子痒痒了起来,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一旁的武当掌门适时飞开口:“逍遥掌门,莫不是你记错了?你再好好想想。”
伸手递台阶的来了,逍遥掌门像抓住了一根救命草,赶紧顺着楼梯就往下下:“哦哦哦,可能是最近同魔修争执太过频繁,没有休息好乱做噩梦所以记错了?”
噗嗤,这搪塞的话也是绝了,这脸皮厚的也是没谁了,调速看着刚刚还一副有理有据的逍遥掌门赶紧同这件事撇清关系的样子啼笑皆非,好像一切都是在开玩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