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湛摆脱女人的咸猪手,脸色越来越难看,这要是在修真界,恐怕早就把她砍成肉泥了
天生的洁癖让他打了个哆嗦。
眼里充满厌恶,“张口闭口就是你看上的男人,姑娘,你懂不懂得自重”
姜湛咬字比较清晰,他是真的害怕了。这个世界的女人太可怕了,比仙界的那些女子还要大胆。
仙界的那些女人还好,顾念着礼义廉耻,表达的从来不直接。
向这么大胆的语录,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天知道,当这个女人伸手要摸他屁股的时候,他身上滔天的杀意不是骗人的。
不过他谨记,这个地球的规矩,那就是做个遵守道德法律的良好公民。
姜湛殊不知,他这个断情绝爱的劲儿有多吸引人。
庄小娟痴痴的看着姜湛,他越是表现的不在乎,越是厌恶,她就越是着迷,像这样气质的男人上哪找去?
她眼睛转了转,“不如这样吧,我一个月给你二十万,你跟我,我保证,从今之后只有你一个男人。”
姜湛满脸涨的通红,指了指她,“你你你!!你无耻”
秦雨茉眼疾手快,半路截胡,“咳,不好意思,庄小姐,这个男人我也看上了”
原本躲在角落里的秦雨茉一下子暴露呀众人面前。
庄小娟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懊恼和尴尬,这平白让人看到自己在这强抢良家少男。
她心里有一丝警惕,干巴巴地笑着,“秦总好久不见,之前在电视杂志上看过你。”
秦雨茉这人在帝都还是很出名的,毕竟很少有人年纪轻轻就掌握那么大的公司。
秦雨茉懒洋洋地道“这个男人我要了”
一锤定音,似是不想听庄小娟再开口,径直走到男人面前,朝他示意一下。
姜湛皱了皱眉,他似是想说什么,接触到女人的眼睛,里面只是惊艳,倒是没有一丝令人不舒服的垂涎之气
他没说话,乖乖的站在秦雨茉后面。
庄小娟忍了忍,阴阳怪气道,“秦小姐,咱们得讲究先来后到吧”
秦雨茉慵懒的吹了吹指甲,抬了抬眉眼,“嗯,没错,他刚才已经把钱还给了你,你们已经互不相欠了,所以,这个男人现在是我的”
庄小娟握紧了拳头,她令人厌恶的眼神在姜湛身上转了转,轻笑一声,“秦总玩腻了记得联系我,我还没遇见过这样的人间极品呢”
滑腻腻的眼神像蛇一样冰冷的缠在姜湛身上。
姜湛:……
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深深地怀疑,女人怎么这么可怕??
秦雨茉没有跟她多说废话,径直拉着姜湛就往外走。
姜湛浑身一僵,手脚并用,多看秦雨茉一眼都不敢。
秦雨茉将他塞进车里,一路狂飙到了帝都她的一处房产。
进了屋,姜湛才晃过神,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秦雨茉点了根烟,烟草味在嘴里炸开,她心满意足的吐了口烟圈。
右手掐着烟,她狭长的凤眸看了看姜湛,红唇轻启,“去洗澡吧”
说完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令人遐想,她轻轻咳了一下。
果然,姜湛的脸上有一丝恼怒,“我不是那种人”
秦雨茉欣赏着男人恼怒的俊脸,活脱脱的一个纯情少男。
她轻轻嗤笑一声,“放心吧,我不对你做什么”
看着被自己捡来的身材健硕的姜湛,她眼睛深了深,“这么的吧,你当我的私人保镖,每个月给你两万”
姜湛:……
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他沉默得裹紧了衣服,声音有点哑,“你说的是真的?”
秦雨茉点点头,似笑非笑,“我骗你做什么?,正巧我的保镖上个月辞职了,你正好顶上”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只需要负责我的人身安全,出行安全,就可以,会开车吗?”
姜湛皱了皱眉,“不会”
他只会御剑飞行,会开飞行神器。
秦雨茉看了他一眼,一副了然的样子,她唇角微微上扬,“明天去学吧,驾照考下来给我开车”
姜湛点了点头,作为打工人,他捡过垃圾搬过砖挖过煤矿,没什么不会干的。
这份工作是钱最多的一份工作了。
他自然要尽职尽责,努力成为最合格的保镖加司机。
秦雨茉眸光微闪,咳,她也真够可以的,拐走良家少男,她可真有一套。
天天日夜相处,她就不信,她拿不下这个男人。
…
很快,到了正式面试这一天。
姜杳难得的换上了一套白色通勤裙,和秦雨茉黑色裙子相互辉映,两个气质美女一站在那,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不少人窃窃私语,纷纷打探这都什么来路,生怕是哪出来的劲敌,来抢她们的财路。
只到两个人都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这才收回目光,心里安稳了些许。
沈妍希拿着号码牌,排在人群里的中间位置。
这段时间经过在剧组的锤炼,礼仪老师天天培训指导,她的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的变化。
本就长得出色的样貌,在一堆美人里,更显得出类拔萃,气质出众。
她手指微微捏紧,虽然这都是姜杳的产业,但是她还是会紧张。
这个机会对她来说真的太重要了,若是能抓住,至少能从一个新人演员直接跃到一线。
手机微微震动,她拿起来一看,赫然是姜杳发来的。
【加油,你是最棒的!】
短短的几个字,却好像给了她巨大的勇气,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呦,我当这是谁?沈妍希?你一个新人演员居然有资格来参加jg代言人面试?”
温庆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眼里是久违的怒火和不甘,若不是她,《神谕》剧组怎么可能说不拍就不拍了
虽然导火索是她派经纪人诬陷她,但是这个事情一出,现在她在娱乐圈都得谨言慎行,网上的舆论差点把她淹没。
出现了许许多多质疑她的声音,简而言之,人设翻车……
沈妍希也没想到在这能遇见温庆云,她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冷,“怎么,只许你来,我就来不了吗?”
说罢晃了晃手中的入场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