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餐小哥看到自己终于博女主人一笑,骄傲的挺了挺胸膛
姜杳两颊笑意深深,“你叫什么名字?”
送餐小哥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叫少聪”
姜杳默默的把名字记下了
蔺晨忍不住开口,“盒饭送到这难免不太新鲜了,不如晚上请你一起吃个饭吧,也算有缘分,经常见面”
姜杳刚要开口拒绝,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姜乐的电话。
她拿起来接听,面色凝重。
挂了电话,她疏离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有事”
姜杳走到少聪旁边拍了拍,“少聪是吧,我记住你了,你可以回去交差啦”
少聪眼里精光一闪,挠了挠寸头,憨厚的笑了笑,“少夫人,以后我就在江城了,随时为您鞍前马后”
姜杳一怔,这还是第一次霍烨棠在她身边安插人手,她仔细看了看少聪,眼里有些了然。
一身肌肉充满野性的力量,身高一米八多,寸头显得格外干练,皮肤并不白皙,反而被晒得有点黑,一双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笑起来格外憨厚。
此人气息沉稳,底盘稳固,看样子倒是个练家子。
姜杳点点了头,她看了看表,瞅了瞅气氛诡异的几人,后退一步,礼貌微笑,“有事,你们慢慢聊”
说罢转身便跑到到对面打车。
原地只剩下蔺晨和傅翊铭以及少聪三人面面相觑。
少聪看了看傅翊铭,眼里精光乍现,这就是九爷让他特意观察的男人??
他瞬间变换了一种表情,抬起下巴,略不屑地道,“就你这样的还缠着我们少夫人?收拾收拾照照镜子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品种的猪”
其语气恶毒程度令人发指。
配合他那一副嚣张至极的神情,看的傅翊铭牙痒痒。
他自从获得系统,多久没有这种被人无视辱骂了?
少聪继续发挥嘴炮技能,“瞅你这干巴瘦这样,浑身没个二两肉,你有男人的魅力吗?怎么?瞅我干啥?不服干一架啊”
傅翊铭咬牙切齿,“瞅你咋的?”
他娘的,这人他不教训一顿他就不叫傅翊铭
说干就干,两人迅速约好打架的地方,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原地只留下蔺晨,戴着口罩帽子,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在风中凌乱。
他在想,这个少聪为什么不找他打架?是因为觉得他没有威胁吗?
这么想着,他更上火了。
想到姜杳收了傅翊铭的金条,心平气和的和他说了几句话,他灵机一动。
拿出手机迅速打通了经纪人的电话,“陈哥,帮我准备两箱金条”
霍烨棠会做饭是吧?他也学了,傅翊铭送金条是吧?他也送。
他就不信,拿姜杳没办法。
姜杳还不知道,自己即将以一己之力带动黄金的价格。
她正站在姜家别墅门口发呆。
有多久没有踏进这个地方了?
这算是她血脉至亲,却感受不到半分温暖。
若不是姜乐的电话,恐怕她这辈子永远也不会踏进去。
此时姜家客厅比较热闹,姜柏城一家特意为大哥姜柏峰一家接风洗尘。
前段时间见面,惹得姜柏峰一家老大不高兴,柳意和姜柏城算是冷眼看笑话的。
就他们乡下人还想着开公司?怎么可能。
果然,姜柏峰一家四处碰壁,听说倒是在帝都买了个房子,这才把孩子接过来,他们一共有两个孩子
其中一个是个男孩,姜城,在帝都一所高校上大学,另外一个是个女孩,叫做姜茶,现在还在上高一。
姜柏峰刚刚把她的学籍转到一中。
姜茶正甜甜的挽着姜嫣然的胳膊,“姐姐,听说你校庆有表演,我也学了一段时间古琴,不知道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同台阿”
她后方的姜乐听的一身鸡皮疙瘩,躲得远远的
姜嫣然柔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茶茶,我这个节目是学校特批的,到时候会有省电视台的人跟着报导采访,所以临时加人学校也不会同意的”
姜茶眼里闪过一丝郁色,她还想再说什么,话刚开口,就被门口的张妈打断了。
“那不是大小姐?”
大小姐?
姜茶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大概就是那个从乡下被收养,前段时间又脱离姜家的姜杳吧。
想到这,她带了点怜悯,同是从乡下来的,她对姜杳的遭遇有点同情。
姜嫣然怔了怔,脸上扭曲了一瞬,而后恢复自然。
她扬声笑着,“看来是姐姐来了,还以为姐姐不会来呢”
姜杳刚进屋便听到这句话,嘴角抽了抽。
好几天不在江城,说实话,她还有点想姜嫣然的茶言茶语呢。
姜乐则是两眼放光,一下子扑过去给了姜杳一个熊抱。
“姐,你这几天干嘛去了,都不带我去玩”
姜杳满头黑线,这姜乐怎么跟个熊孩子似的?
她点了点姜乐的脑袋,“天天玩玩玩,你不学习啦?马上升高三了,别天天就寻思玩”
姜乐揉了揉脑袋,嘴里嘟囔着,“怎么和我妈一样”
她的亲妈江曼丽女士心脏砰砰砰,之前一直听说姜杳和姜乐关系好,可是没想到居然能这么好。
联想到姜杳和姜柏城一家关系紧张,自家又在老二手下打工,不禁忧心忡忡。
她轻轻咳了一声,不太自然的向姜杳道了谢,“杳杳,还没谢谢你,我听乐乐说了,多亏了有你在,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江曼丽言辞诚恳,满目感激。
姜杳这是第二次见江曼丽,记忆里还是刚穿过来的时候见过一面,她眨了眨眼睛,“三婶这不是折煞我了,就算是个陌生人,我也会帮,更何况是姜乐呢,她毕竟是我的妹妹”
姜乐眼睛亮亮的,蹭着姜杳的胳膊,像一只没长骨头的小猫咪。
江曼丽也是第一次见姜乐这么喜欢一个人,看着姜杳的眼睛里更添了几分喜欢和欣赏。
姜嫣然见状,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头,她好奇的开口,“三婶,乐乐是发生了什么么”
她的手指微微屈起,嘴唇抿了抿,该死的,发生了什么?居然让三婶态度变化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