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然托起白丽莎的手,然后让她往自己的身后靠去。回过神的白丽莎有的震惊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那样的高贵,那样的不可一世。她竟痴痴地笑了,她承认,她输了。这样的女人让她输的心服口服。
“哼!居然当起了假好人。”白悠然有些讽刺的笑了笑。
苏慕然耸了耸肩,淡淡的笑着,“总比某些丧家之犬乱打人好。”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她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那就可以了。
“你……”白悠然就像红了眼的疯子,疯狂的朝苏慕然冲过,抬起手就准备打人。
只是,苏慕然是什么人,一个利落的闪身,抬起手就把白悠然打趴匍匐在地,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人,然后露出一丝轻蔑,“当初可以去当别人的小三,可以嚣张的比正妻还要牛逼,现在这么狼狈了啊?”苏慕然撩了撩脑后由于刚刚过列的运动而散落的青丝,风情万种的妩媚,如果白悠然的眼睛是枪口,苏慕然不知道被射死多少回了,很可惜,那不是,苏慕然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然后用右手狠狠地揪起她的头发,让她头皮疼痛的发麻,她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白悠然,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可有想过一个满身嗜血的孩子向你索命。”
白悠然眼睛睁得铜铃般大,有些震惊,有些惊恐的看着苏慕然笑靥如花的美眸,痴傻的摇了摇头,“不要啊……不是我……”
苏慕然忽然狠狠的放开她的头,然后十分嫌弃的从腰包里掏出一张纸,狠狠地擦拭自己刚刚碰过白悠然的手,然后高傲的丢在她的脸上,朝她笑得妖娆窒息,“好戏才好好开始……白悠然,你要睁大眼睛哦,好好地看着。”
······
晓风急瑟,天空早已落起了雪花,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在这一刻,一切都是美好的,一都是寂静的,车窗前的苏慕然容光焕发,嘴角轻轻的勾起一丝温柔的笑意。
也许是很多年的s市几乎不曾下过雪来,这一刻街道上的人似乎都有一些难以言喻的兴奋。苏慕然车子开的很慢,今天她的心情似乎特别好,竟然有起的闲情逸致去欣赏起那洁白如玉的雪花。
“懒虫懒虫,来电话啦。懒虫懒虫,来电话啦。”苏慕然兜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铃声是一个极其可爱的小宝宝稚嫩的声音,苏慕然要时时提醒自己背负着这个杀子之仇。
她戴上耳机,目不转睛的开着车,“哟,小弟弟终于有空打电话给我了。”
苏慕然的声音很欢快,与电话那头萎靡颓废的声音成了鲜明的对比,“慕然姐,我想见见你。”
诺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那嘶哑而又迷糊的声音让苏慕然非常确定,他喝了酒,很不清醒。
“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na……”电话那边早已断线,苏慕然根据那嘈杂的吵闹声也淫|靡的音乐就是到,那是nana,调转车头,毫不犹豫的朝目的地开去。
苏慕然有些疑惑,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个少年了,她刚刚开始有写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她早已理清好自己的思绪了。
诺安也早已不去牛郎店工作了,苏慕然知道,她远远不像表面那样简单无害,她很少见到他有这么萎靡不振。
下了车苏慕然就径直往这个里面走去,她朝服务员招了招手,得之了诺安的具体位置。
倘若大的包厢里,诺安醉的迷离,双瞳有些飘忽,半躺在沙发上四脚朝天。苏慕然一进门就发现桌子上东倒西歪的轩尼诗,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苏慕然稍稍的叹了一口气,“诺安,何苦再把子弄得如此狼狈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微微睁开眼眸,“慕然姐,你来了啊。”他身子有些不稳,缓缓地直起来朝门口晃去。
“究竟怎么回事?”苏慕然一个箭步走到他身边,微微的扶着他,眸子里的带着淡淡的惆怅。
“我不会走的……”诺安一个不稳,跌倒坐在沙发上,“你说,他凭什么来管我……20多年他从来没有管过我……凭什么……我不稀罕,什么斯里兰卡王子,什么以后的国王,全都是放屁。”诺安说的有些激动,最后索性干脆爆粗口。
苏慕然大概从他的话语中了解的一些情况。
诺安的父亲是哪个过国家的国王,此刻要他认祖归宗,继承大统,他不愿意。呵呵……一个流浪在外几十年的孩子都没有管过,苏慕然几乎可以理解诺安为什么会有那么愤世嫉俗的眼神,为什么会有那么冷然的几乎没有任何波动的双瞳了。
“诺安,如果不想回去,那就留下来吧。”苏慕然轻轻的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水珠,温柔的表情竟然让诺安有些慌神,柔唇就那么不自然的吻了上去,苏慕然有些惊讶,很快的推开了他,动作有些轻柔,并没有很大的力气。
诺安的脸色苍白如雪,白皙的透明,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消逝不见,这让苏慕然的心里多了一丝心疼。
诺安捂着自己的胸口,似乎有些触痛,豆大的汗滴忽然倾泻而下,苏慕然心急如焚,想起那日在西餐厅也是这样的场景,她立马从诺安的怀间掏出一瓶药,拿了六颗放在她嘴里,让他立刻服水吞下。
服下药后的诺安神色开始变得有些红润,似乎刚刚一切又是一场幻觉,苏慕然依然没有回过神来。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