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然心里的震惊无法言喻,为什么刚刚发生的事情司徒云就会知道?
“司徒云,不要忘了我们紧紧只是合作关系,你不要过多干涉我的生活。”苏慕然的语气总带着丝丝的狠厉,她似乎有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圈子,让人喘不过气来。
“好了,ann,今天做的真棒。”司徒云轻轻的笑了,笑得像是千年冰雪忽然融化般的明媚。
电话“噗”的一声被挂断,苏慕然拿着手机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喂!什么意思啊?本小姐肯到你们这种地方来做事,你们应该感到荣幸。”一声嚣张至极的声音传入了苏慕然的耳朵,如此熟悉。
苏慕然的嘴角莞尔一笑,真是冤家路窄。
“哎哟,这不是白小姐吗?怎么倒在马路上呀?”苏慕然故作惊讶的看着匍匐在地的白悠然。
白悠然一听这个声音,立马弹坐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让后歪着脑袋,目光凶狠的怒视苏慕然,又是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在自己罪狼狈的时候遇见这个女人。她咬牙切齿,“又是你这个贱女人,又是你。你这个扫把星,遇到你我就没有好事。”
“白悠然,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白家可不是背时,明明就快过年人,你却要出来找工作。哎……”苏慕然故作同情。
最近她说话变得越来越犀利了,面对这些人,她的心似乎怎么也软不起来。
曾经,她那么落魄沧桑的站在他们面前,苦苦的恳求,她气高指昂的看着她,一个小三,在她面前那么放肆,那么嚣张,今天这一切全是她应得的,她的孩子就是因为他们而化为一滩血水,她要疯狂的报复。
“店小姐,你看,这么粗俗鄙夷的人怎么可能去你们店里工作呢?她要是逢人就骂贱人,那你这点不得早垮了。”
“这位小姐说的是呢,你还是去别处吧。我们这可供不起你这尊大神,白一小—姐。”店小姐微微的笑道,可不是嘛,白家的小姐可都是骄纵惯了的,她们的确不敢收留。”
白悠然红了眼睛,便愤愤离去,她知道她打不赢眼前的这个女人,尝试过太多次的失败,她也学乖了。
苏慕然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去的背影,然后朝店小姐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
如果有一天,当你回过头来,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场戏,你会不会觉得有些讽刺呢?记得曾经有人和我说过,爱情不过只是一场游戏,女人不过是暖床的工具。我信了,所以我伤害了很多人,等到自己的心真真正正的被沦陷下去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爱情是一抹毒药,那身体的流出的血远远比不上痛彻心扉的麻木。苏慕然,我爱你,所以誓死都不会放弃。如果我下地狱了,你就陪着我一起好吗?
一一沈祈风
半倚在病房门口沈祈风此刻心急火燎,苏慕然的电话又打不通,后天就是过年,老爷子此刻还躺在病床上。据说是被苏慕然气到的,沈祈风蹙起额头默不作声,事情的真相谁都不知道,他记忆里的苏慕然从来没有过那么张牙舞爪,所以任由顾晓楠说着什么,都当做了耳边风。
沈家的人一个个坐在长廊外面色焦容,沈家老爷子就是沈家的中心支柱,虽然年事已高,却依然大权在握。
“祈风,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呢?”顾晓楠扯着沈祈风的衣袖,说得有些楚楚可怜,如果沈祈风忽然悔婚的话,顾家容不下她,冥岛的主司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主司早已起了疑心,那三个男人不一定会听从他的安排,所以身边必定都会有一个冥岛的女人作为婚配的对象,如果不能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取得宝石,那么,后果……顾晓楠忽然打了一个寒战,在旁人看来确实瑟瑟发抖的可怜。
“祈风,为什么你就是执迷不悟呢?那个女人有哪里好?”安思怡实在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有些激动的指责。她是亏欠了这个孩子,连他的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忽然她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沈祈风抬起头来,一米八四的个子足足高了她们一个脑袋。
“我不管你们怎么说,只要是我还没有认定的事情,我都不会相信。”沈祈风说得坚决。
顾晓楠有些急了,“祈风,我没有骗你。”不管如何,她都要除了苏慕然那个女人。
真真假假,谁是谁非,这一切他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什么,他的内心在告诉他要相信她。
顾晓楠忽然不在说什么,踮起脚尖,轻轻的在沈祈风的耳边说了一句,然后张开一抹阴柔的笑意挽。
沈祈风的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刚刚医生来报,说沈老爷子已经脱离了危险,所有人的脸上都似乎松了一口气。
沈祈风得之消息后便迅速离开,原来他此刻终究还是无法摆脱与顾晓楠的婚事,无法摆脱,还得大肆宣扬。
如果,如果他要好好地爱着苏慕然就必须活着,必须活着。这样,他才能一直好好爱她。
“夜风,半个月后的婚事好好地替我张罗。”简单的命令,沈祈风直接挂了电话。
nana,依旧是这个地方,沈祈风十分颓废,他无法面对苏慕然,他努力了那么久,终究抵不过顾晓楠的一句话。
“子轩,我已经是身不由已了。”沈祈风端起吧台上的白兰地就一口干了。四周的灯光,喧哗,萎靡的歌声飘荡。
“我知道。”周子轩艰涩的答道。
身不由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