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感受着这股力量,过了一会之后睁开眼睛:“好奇怪的一种力量,至刚至阳,有容乃大,却又唯我独尊,奇怪,奇怪”。
没有对这股力量做过多的理会,反正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里,这股力量在奇妙也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月落日升,清晨的醉花楼被一声尖叫打破,随后就见到一个艳丽的女子裸着身子跑了出来,令不少醉花楼的小厮大饱眼福。
不过随后醉花楼传来了一个令人惊悚,却又令人为之高兴的事情,百姓纷纷举手称赞。
县太爷死了,死在了**,死在了一个女人的肚皮上,这绝对是朝廷的最大丑闻。
万花楼遇到麻烦了,被一群官兵给毫不讲理的封了,笑话,县太爷都死在了你们这里你这**还想再开下去吗?。
深山中,陈九感觉身子一松:“成了”。
忽然一道沙哑的声音在陈九的背后响起:“成什么了?”。
声音太突然了,陈九汗毛瞬间炸开,猛然间转过身子,失声道:“黑山老妖,你怎么在这里”。
黑山老妖依旧是一团云雾,看不清身形:“本座为什么在这里,呵呵,当然是为了你啊,你小子两次重创我,要不是本座的灵识万劫不灭,可真的是栽在你的手里了”。
黑山老妖比以前更强大了,强大到根本就叫人看不清底细,犹如一潭湖水。
“黑山,要不是你手下想要害我朋友,我又怎么会招惹你,这里乃是人族所在重地,有大能镇守,朝廷的征缴大军就在不远处,你要是想死的话就尽管出手好了”。
“哈哈哈,征缴大军,我会怕征缴大军,征缴大军又能如何”。
陈九手指微微一动:“画地为牢”。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是陈九的行事准则。
黑山老妖瞬间被禁锢在那地牢里面,摸着面前的气墙,黑山老妖啧啧咂舌:“有意思,这个神通有意思”。
看了看陈九,黑山老妖一笑:“可惜了,你小子的法术太低,根本就困不住我”。
陈九知道,自己这是被黑山老妖给鄙视了,不过这鄙视自己还不能说什么,毕竟这是事实。
“你也就是仗着比我修行的年岁多一些才能够如此猖狂罢了,给我千年时间,我能打破这方天地”陈九恨得牙根痒痒。
“哈哈哈,这话还真是幼稚,你要知道,没有人会给你时间,活得长本来就是资本”。
对于黑山老妖的厚脸皮,陈九是深有体会,不过随即陈九惊骇道:“你怎么走出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黑山老妖居然站在了陈九的对面不远处。
“怎么,你以为你那个画地为牢能够困得住我,虽然说那个神通确实是很精妙,不过你修行的时间太短了,根本就困不住我”。
“困不住你我也不能坐以待毙”陈九率先出手,最强的万雷符瞬间画了出来。
不过黑山老妖此时强的有些个过分,只见一道张狂霸道的黑气在黑山老妖的身上狂涌而起,瞬间将天空的乌云给冲散。
陈九目瞪口呆:“这也太强了,怎么打?”。
“哈哈哈,小子,知道你我之间的差距了吧”黑山老妖嚣张的笑道。
“大胆妖邪,居然敢如此猖狂”。
一声暴喝在城中传来,这声音普通人听起来不过是有些个响亮罢了,但是听在黑山老妖的耳中不啼于雷音。
天空中一股至刚至阳的霸道力量瞬间汇聚,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的妖邪瞬间一空,被这至刚至阳的力量给震死,就连黑山老妖的护体的黑气都被这一下子给震散,显现出一个透明的虚影。
“这莫不是传说中的大儒?”陈九在心中嘀咕道。
黑山老妖只不过是一缕分身而已,如何抵抗得了大儒的怒吼,一个照面就被重创,要不是其元神特殊,早就成为灰灰了。
“该死的大儒,居然敢来坏我的好事,我和你们没完”黑山老妖护住形体之后仰天怒吼。
陈九眼睛中露出一抹喜色:“黑山老妖,叫你嚣张,叫你张狂,你也有今天啊,看爷爷我收了你”。
说完之后陈九对着黑山老妖画了一个圆:“画地为牢”。
黑山老妖瞬间被困,面色难看的对着陈九吼道:“卑鄙小人,趁人之危”。
陈九哈哈一笑:“刚刚你曾说过没有人会给我时间,暗骂现在我和你说,没有人会给你回复的时间,哈哈哈,是不是觉得报应不爽啊,这就叫现世报应啊”。
陈九嚣张的在哪里刺激黑山老妖,要不是黑山老妖没有*,早就被陈九给气出血来了。
不给黑山老妖的反应的时间,陈九直接对着天空一招手:“万雷噬体,哈哈哈,你好好尝尝吧”。
黑山老妖闻言一阵气急,也不知道使了个什么法术,居然再次突破了陈九的画地为牢,消失在远处。
陈九看着黑山老妖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收起这些个法术,;离开了此地。
县城之内,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挑灯夜读,此时看了看城外之后摇摇头:“邪魔乱行,看来这天下又是乱了”。
“这就是大儒的力量吗,一吼碎山河,不但重创了黑山老妖,就连我都是法力在哪一瞬间被震散,那是一股天地力量,天地间的浩然正气,还好当时没有和那股力量对抗,当时那大儒吼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自己所领悟的道理与天地相结合,从而成就了天地的法则,在那一瞬间要是对抗的话就是与天地对抗,可是人如何能够对抗的了天地”。
陈九此时隐隐约约的有些个明了:“那黑山老妖定然是处于强者的本能与天地间的压力对抗,所以他悲剧了”。
“这老家伙被重创,估计要老实一阵子了,我要赶紧的找一个有大儒坐镇的地方以求的庇佑,不然这老妖怪就像是阴魂不散一般,真是令人头疼,想不到那么一个偏僻的角落都能扯出黑山老妖这种绝世妖孽,运气不好真是喝凉水都塞牙”陈九嘀嘀咕咕的思虑着大儒的威能,一边诽谤着自己的气运。
“明天要不要过去拜见一下那个大儒呢?”陈九道。
当然了,要是能够得到大儒的青睐,一起赶路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不过就怕那大心气太高,看不上自己。
摸摸下巴,陈九自言自语:“这样犹犹豫豫的可不像我陈九的风格,先去拜会一下再说吧,见不见是他的事情,可是去不去是我的事情”。
拿定主意之后陈九也没了睡意:“这礼物可不是那么好选的,太贵重了不行,太庸俗了也不行,也不知道那大儒的脾性如何”。
思来想去,陈九也没个好主意,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了,要不干脆就制造一方砚台吧”。
普通的砚台当然不行,陈九用自己的法力打磨墨玉,然后加入一些个聚元养气的符?,在亲手打磨,开光。
看着手中的砚台,陈九眼睛闪烁:“虽然说有些个取巧,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一份心意不是”。
做好了砚台之后陈九就将其放在一边:“干脆打坐吧,反正也睡不着”。
朝阳出生,陈九睁开了眼睛,然后找了个河流洗了洗身子,换上在土匪窝里面抢来的新衣服,将自己的长发用一根稻草绑在了身后:“走也”。
县城依旧是那个样子,好像是没有人知道有一位大儒路过此处,陈九摇摇头:“凡人就是凡人,有眼不识泰山,白白错过了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