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两成,不会吧”朝小渔道。
陈九一笑:“都是瞎折腾而已”。
陈九在这里欣赏风景,外界已经翻了天。
无数的读书士子明白真相之后,纷纷对陈乾进行口诛笔伐。
“这陈乾端的不为人子,如此这般忤逆人伦,将我儒家礼法置于何地”一个士子坐在酒馆中,仰头大骂。
“就是,就是的,这陈乾禽兽不如,连先帝的寝妃都不放过,要不是平天王将先帝的寝妃都接过去,怕是要遭了那陈乾的毒手”又有士子喝了一口酒道。
“就是,就是,什么狗屁人皇,我人道读书明法,知道礼乐春秋,这陈乾猪狗不如,不配做皇帝,四王大孝道,都是孝子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道。
有的过于激进的士子直接打出条幅,上街游行抗议,结果引来府衙的围捕。
皇宫中,陈乾面色铁青的斜倚在床榻上,易妃依在其胸前,一双玉手上下摸索,揉捏:“陛下别生气了,臣妾不在乎那些风言风语”。
一道红光从易妃的眼中闪过,人皇怒火瞬间涌了上来:“这是我大周的天下,这是朕的天下,朕才是主宰,那些个该死的儒生整日里都吃饱了撑的,居然敢编排朕,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等朕平定了祸乱,非要将其治罪不可”。
“这儒家的威势太盛了,居然敢不将陛下放在眼中,陛下乃是天地至尊,岂是那些个凡夫俗子可以编排的”易妃声音娇柔,不知不觉间就将陈乾的怒火勾了上来。
“够了,不要说他们了,朕一听就来气。日后非要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陈乾一把抱住易妃,翻滚在床榻之内。身子不断蠕动。
太师府,三公面面相觑。
从陈乾一意孤行想要将净观真人纳为皇妃的那一刻。几人已经有了预感,或许这一切都会发生,只是没想到发生的这么激烈,这么猛烈,他儒家是被彻底牵扯到这泥潭之中,想拔出来也拔不动腿了。
“如今各地士子纷纷讨伐人皇,我儒家与人道气运相关联,如今儒家动荡。人道气运不稳,又有四王造反,实在是令人有些头晕”太师揉着脑袋,纵使是几人功力通玄,此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太傅,摸着胡须,眉头不展:“陛下已经不是当日的太子,与我儒家也不在一条心,反而早就心生不满,诸位以为如何应对眼前危机?”。
太保闭着双眼:“这几日朝中多风雨。众位大臣上朝之后噤若寒蝉,不敢发言,生怕触怒人皇。讨逆大军的将领始终没有选出,那边四王既然敢宣布造反,想必是准备充沛,大军已经四处开播,随时可能打进来”。
“可否将平天王宣召入京,调节此事?”太师忽然道。
太傅摇摇头:“上京城人心惶惶,多事之秋,要是平天王拒诏不入京还好,一旦来到上京。那可就更要乱的一团糊涂”。
“这件事情后面应该有平天王的影子,四王造反前去找过平天王。平天王没有理由不知情”太保双目寒光四溢。
“算了,如今我儒家大祸临门。已经惹怒了天子,大家赶紧出手,将这议论之音压下去”太师拍桌子做决定。
可是真的能够压下去吗?。
众口铄金,诸位士子的诗词早就流传于民间,想要令群众闭嘴,唯一的办法就是大杀特杀,血流成河方才甘休。
翼洲,诸位藩王坐在那里,三皇子坐在主位上,眼睛微微眯起,看着下面的众位兄弟道:“各位,如今形势一片大好,人皇已经失去人心,与儒家离心离德,正是我等成事的大好时机,不过现在本王又想出一条计谋,可以翻转乾坤”。
“三哥,你有何计谋赶紧说出来,何必这般拿捏作态”一个皇子面色红润,喷着酒气站出来道。
三皇子眼中一抹阴翳闪过,随后不动声色道:“还请各位兄弟派出探子,大肆挑拨民众,激发陈乾那个孽畜的怒火,要是能引起杀戮,民众恐慌就更好了”。
众人闻言点头,却是一条毒计,若要是挑拨的厉害,陈乾必然会恼羞成怒,下令大开杀戒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引发百姓的恐慌,陈乾自然失了人心,皇位坐不稳。
衮洲,刘家,皇后的小院中,陈九与皇后娘娘相对而坐。
“今日不知道皇嫂召唤小弟前来,有何要事?”陈九轻轻的喝了一口清茶道。
刘箬面色冷傲,一双妙目死死的盯着陈九:“这次四王造反,是你捣的鬼,是也不是?”。
陈九闻言苦笑:“皇嫂也太看得起我了,造反可是砍头的大罪,我一个好好的太平王爷不做,去做这种砍头的事情,非智者所为”。
“四王造反之前去过你的乐佒宫,你要是有心阻止,怕四王成不了气候”刘箬声音好像是一抹清泉,令人心底涌现出一抹凉爽。
陈九摇摇头:“四位王爷去了乐央境,并未与我说造反之事,只是借了一件宝物”。
“什么宝物”皇后娘娘道。
“我乐佒宫镇山至宝,震天弓”陈九风轻云淡的道。
“你,,,”刘箬素手指着陈九,不知道该说什么,实在是气不过,指着自己的小腹道:“你不想要孩子了是吧”。
陈九吓了一跳,赶紧放下茶盏,几步走到皇后身边,将其抱住:“别激动,别激动”。
“你想毁约不成?”皇后声音冰冷。
陈九的嘴唇在皇后细腻的脖颈处轻轻一吻,皇后的身子瞬间僵硬,随后身子一软,瘫倒在陈九怀中。
陈九干脆将皇后娘娘抱起,放在双腿上:“你听我解释啊”。
皇后双手掐住陈九腰间的软肉:“好,你要是不给我合理的解释,必不与你甘休”。
陈九苦笑:“陈乾无子,咱们的孩儿顺利登临大宝是没有问题,只是这大周弊端太多,需要重新洗牌,乱子是难免的,只有洗去那诸多弊端,咱们的孩儿才能安稳的做一个皇帝”。
说到这里,陈九的手掌解开皇后身前的口子,深入内衣,抚摸着光滑细腻的小腹,感受着生命在一点点形成,露出一个安详的笑容:“你就相信我吧,我断然不会害你的,更不会害了我们的孩儿”。
“你就没想过一旦四王做大,尾大不掉谁来收拾乱局”皇后担心道。
陈九执掌征缴大军的虎符,自然不怕这种事情,只是这种事不好说出来,一只手慢慢向上游走,握住了那一对高耸:“皇嫂,你多虑了,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去做的”。
“嗯~,你放开我,难受死了”皇后腻了一声,想要挣扎开,陈九却是将其牢牢抱住,衣衫轻轻滑落,肌肤犹若拨开的鸡蛋。
翼洲,三皇子看着身前的地图,在其身子后面挂着一把大弓,正是那震天弓。
“火候还是不到,不掀起更大的风浪,这场仗胜算渺渺,倒忘了一件事情,陈乾虽然没有了征缴大军,但是宗门中好手无数,还有大内的御林军也是精锐中的精锐”三皇子在地图上点点停停,一会勾画一下,一会却又涂改掉。
妖族,妖皇手中一道玉符落在妖皇太子手中:“去送到太阴教,给太阴教主,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是”妖皇太子飞遁而出。
妖皇闭目坐在那里,随后悚然一惊:“朕千算万算,好像有什么给遗漏了,不对劲,不对劲,一定是将什么给忽略了,为何突然会心神不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