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出声劝道:“还是不要了,我觉得林虎说的挺对的。”
那男人本有气没处撒,此时还听见有人反驳他的话,不仅阴狠一笑,一脚将他踹出很远。
“你觉得他好,就去跟他!跟我做什么?!”
被踢出去那人捂住胸口,不自主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他说的——”
“滚!”
男人大摇大摆的离开,忽然看见旁边有个酒吧,转身走了进去。
剩下的几人将地上的伙伴扶起来:“你知道他这人一向油盐不进,还说这么多,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那人摇摇头,捂着胸口猛咳几声。
………
过来会儿,陈霸在窗口处观望,见屋外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得有些疑惑。
他们不怀疑他,还跟着他干嘛。
有些想不通,但他还是小心弄了几床被子铺在床上,再往里面塞了两个枕头,然后关灯。
准备好一切,他偷偷摸摸从窗户那儿翻出去,刚要进入酒吧。
他心脏忽的一顿,一个闪电躲在柱子后面。
男人喝得醉醺醺的,在舞台中心跳舞。
有几个长得不错的妹妹上前,不知说了什么,被搂着走了。
陈霸一惊,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
当初陷害他的人里,就有他。
不动声色的跟上去,见他们进了一个房间,陈霸握紧了拳,一个号码拨出去。
“我举报,这里有人进行三人运动。”
“对,xx酒吧。”
“好,你们快来,我怕他坚持不了这么久。”
“好的。”
他挂了电话,扬起一抹邪笑:“宝贝,希望我送你的这份大礼,你会喜欢。”
警车呜呜响起,陈霸钻进计程车里,喊了句:“师傅。”
方向盘一转,师傅笑眯眯的望着他:“怎么,解决了?”
陈霸笑着没说话,等他开出去很远,才淡淡道:“差不多了。”
这一趟下来,陈霸花了五百多,有些肉疼的朝司机招了招手。
他笑得可亲:“下次有困难,还找我哈。”
陈霸嘴角抽了抽,一心想着顾辞能补偿他。
………
病床上,阮幼安喝了药正准备休息。
突然有人敲门,她忽的一顿,看了下自己的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妥:“请进。”
陈霸一身风尘走进来:“阮幼安——”
他粗犷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里面女医生十分不爽:“又做什么!不知道有病人?!”
陈霸不自主小声了些:“阮幼安,大哥是不是在你那儿?”
阮幼安疑惑的看他一眼:“他不是一早就走了吗,没有去你那儿?”
“不是,他什么时候走的?刚刚?”
“今天早晨的时候。”
陈霸听完,不禁垂着脑袋:“不是这个点。”
“难不成他真的卷钱跑了吗?”
最后一句阮幼安没听清,不由得问了句:“怎么了?”
陈霸身心疲惫,见她这样问,干脆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仔细跟她讲了整件事的经过。
“你说,他把钱全部都拿走了?”
陈霸点点头,阮幼安眉头一皱,当即否认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