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有利可图的时候,她们假惺惺的送上一丁点东西回来,就想讨好她们?她还真受不起。
“大嫂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们好心好意给你们带了这么多好东西回来。
大哥可是我相公的亲兄弟,永志带些好酒跟好东西回来,想跟他大哥喝喝小酒,吃吃下酒菜,这多有心啊!
我也好心好意给你跟娘还有孩子们带了东西,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这也太伤人心了。”
钱花花不乐意了,一脸委屈的说道,这臭婆娘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啊。
“我说怎样的话了?弟妹,你要是非要逼我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的话,那我也不怕直接说给大家伙听。
以前我们大房穷得很,你们每次回来带东西,总喜欢在院子里面敞开门大吃大喝,把孩子们馋得在院子里哇哇大哭。
听到孩子哭得那么可怜,你们正眼都不带看一眼的。
你们这当婶婶叔叔的,什么时候把他们放在眼里过?
甚至你们还经常当着他们的面说,一点吃的就把他们嘴馋成那样,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比这些话更难听的,还多了去了。
以前我们那么穷的时候,我也没有求过你们给孩子半丁点吃的。
现如今我们家也不差这点吃的了,更无需你们在这里献殷勤,假惺惺。
你们要怎么孝敬公公婆婆,我没有意见,那也是你们该做的。
你们要给她们送再多的东西,也是你们应该的,可我们家受不起,也不稀罕。”
卢凤琴毫不给脸的说道。
说句实在的,别说她小人之心,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钱花花她们今天带回来的那些东西,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之前有一次,她无意间在院子里听到她们夫妻两个的对话。
她们说她们带回村子里,送给村民们的那些糖果,都是店铺里面卖不出去的。
像她们这些穷山沟的贱人,就只配吃这种卖不出去的下贱玩意。
当时她跟她相公一起听到的,她相公特别生气,差点都要冲进去揍人了。
但是最后被她拦下来了,钱花花她们夫妻两个那么不讲理,她们根本就斗不过,根本不想招惹她们,这件事她也从未说出来过。
刚才钱花花说她们带回来了那么多东西,可装起来都不到半竹筐。
就她们带回来的这种小竹筐,就两坛子普通大小的酒,都差不多得占半个竹筐了。
可她们说了那么多东西,也才装了半竹筐那么多,能带多少好东西回来?
反正她们两个的东西,她是不稀罕的。
她说的话,也都是发自内心的,她们孝敬公公婆婆是她们应该做的,但是她们大房从今往后,都不想跟她们扯上半丁点关系。
“朱永志他们还真是猪狗不如啊。
他们大房的那几个孩子以前都饿惨了,他们带那么多好东西回来,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几口肉的小事。
可他们却那么狠心看着孩子哭成了泪人,不给吃的就算了,还说那么难听的话,真恶心。”
“可不是么?看他们那假惺惺的样子,是我,我也不稀罕他们这点东西!”
大家伙唏嘘道,她们也不傻,看着那竹筐,她们也猜得到朱永志他们今天带回来的东西根本不多。
就那么小的竹筐,装那么半竹筐的东西,就说得好像带了几货车的东西回来似的,真是不要脸。
要不是见大房现在有便宜给他们占,他们肯定连这么点东西都不会送的。
大家伙越发觉得朱永志他们虚伪至极。
“.......”钱花花气得那脸都绿了,这贱人今天不停打她的脸,她是疯了是吧!
“大嫂你这么说话的话,我可就要生气了。
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嫁进我们朱家的外人而已,你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离间我们兄弟两个的感情。
你可知道你说的这些话,要是放在村规比较严格的村子,那可是随时都可能被人拉去浸猪笼的。
我们这好心好意给你们带了那么多好东西,你还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你可别不知好歹。”
朱永志一直以来都特别瞧不起这个大嫂。
但今天想着她们大房现在有赚钱的腌菜秘方,本来还想好声好气的跟她说话的。
可现在竟然说出了这么难听的话,看着她这么一副作死的模样,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开骂了起来。
反正他回头只要拿捏得住他哥,这个大嫂认不认又有什么所谓,这臭婆娘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浸猪笼?
好啊,你现在去问问你大哥,问问街坊邻里,像我这样的婆娘,是不是得抓去进猪笼,要是他们说是的话,那我也就认了。
但在我看来,像你这种不孝子更应该抓去浸猪笼,爹娘平时有事的时候,都是我这个外人在身边伺候着,你这大孝子都哪去了?
你们在我们最困难的近十年里,你们鬼影都没见一个。
现在我们每天能吃得饱穿得暖了,根本不差这点吃的东西了,你们就非要施恩似的塞给我们。
你们不觉得自己很搞笑吗?
以前你们今天带回来的这些东西,在我们看来那简直比金子还要金贵。
可如今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随手可得,还不如村民们送的一颗大白菜,我还真就不稀罕了。
而且,这里最没有资格评价我的人品的,就是你们一家几口,我劝你们还是顾好自己的日子,你们不配对我指手画脚。”
卢凤琴听到这混蛋竟然说要把她拉去浸猪笼,顿时那火气都冲上了天灵盖,特别愤怒的怒斥道。
朱永志这王八犊子,要拉她去浸猪笼,他凭什么啊,他算个屁啊。
其实以前在娘家的时候,她的性子也是挺好强的,但是自从嫁到朱家之后,她公公婆婆老两口,加上她相公都是实实在在的老实人。
而小叔子夫妻两个却特别的狡猾,随便一得罪她们,她们就会闹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最终为难的还是公公婆婆跟相公,渐渐的她也就不怎么反驳她们了。
再到后来她们去外头赚了大钱,家里的情况又那么差。
她们每次回来都嚣张跋扈的,她曾经想过反抗,但是根本就斗不过人家的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