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确实跟眼前这狗男人厮混过,但是当时她特别小心,并没给他留下任何的把柄,这男人绝对给不出任何证据的。
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冲着那男人一顿怒喝了起来,她现在只能拼命一搏了。
“我,我……”
那男人被刘心灵突然间这么一凶,他都有些蒙圈了,这要让他提供证据的话,他还真的提供不出来。
当时能跟这么漂亮的小妞混在一起,不仅白吃白住白玩,事后还能白得二两银子。
这对他来说,就已经是美得不得了的事情了,他哪还去想那么多?
当初完事之后,他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根本没留下什么证据。
现在要他拿出证据来,他哪拿得出证据,可是他说的都是真的啊!
“证据?刘心灵,你还真以为你做得滴水不漏是吧?
当初你跟这王八蛋在那客栈里面厮混的时候,没错,你每次去的时候都戴着面纱,根本没有人看得到你具体的模样。
可是你别忘了,有一次你让店小二送东西的时候,一时没来得及把面纱带上,那店小二可是见过你的。
你要是再狡辩的话,老子完全可以把那店小二带过来,跟你当面对质的。
另外,事到如今,还有一件事我也不怕直接告诉你,你可能也知道我们家公子不举的事情。
昨天我们已经去找前些天为我们家公子诊断过的那些名医,一一询问过了。
那些名医都说,以我们家公子最近这情况,能不能干得了那夫妻之实的事还不好说,但是要想让女人怀上的话,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而且我们还调查到,前段时间你跟我们家公子在一起的时候。
你还经常鬼鬼祟祟的去买了一种药,那是一种类似蒙汗药的药,只要给人喝了之后就会直接昏睡过去,不省人事。
刚才我们已经去询问过我们家公子了,他之前跟你在一起的所有时间。
尤其晚上鱼水之欢的时候,他都因为喝醉了,对你们之间苟且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你跟了我们家公子混了那么久,那么多次,他就连半丁点印象都没有,你说这寻常吗?
事实证明,我们家公子的身子根本就不行,估计都没碰过你,而你为了完成这么一个局,你那些药都用在我们家公子身上了吧?”
廖管家怒目圆睁道,幸亏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了,要不然这贱女人肯定还有得狡辩的。
她要是还想狡辩下去的话,她要什么人证物证,他都可以给她掏出来,这贱人还真是够牙尖嘴利的。
“不,不,管家,不是这样的,肯定是那店小二认错人了。
至于你说我去买什么蒙汗药,这件事确实是有的。
但是我买的那些药只不过是为了防身用的而已,我可从来没有对公子动用过那些药。
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在县城这边,平日里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的。
我要是不在身上备点药,或者一些防身的东西的话,我自己也没有安全感啊,我这么做没有错吧?
还有你说的什么公子不可能让我怀上的,这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你在这里愈加之罪。
我之前明明听那些下人们在说大公子的事情,大家伙都说公子虽然情况不妙,但是大夫说他那段时间恢复得还可以,那还是有可能给廖家添子嗣的。”
刘心灵被廖管家这么劈里啪啦的一顿怒怼,脸色越发的发白,这狗东西真够黑的,居然调查她,调查得这么详细。
她仔细一想,当初自己在那客栈的时候,还真有一次忘了戴面纱了。
但是当时她自己的反应速度特别快,那店小二顶多也就只扫了她一眼而已,她就连忙把面纱给戴上了。
这时间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而且当时她去客栈那边的时候,她的妆容也跟现在不一样,她故意画了个很不同的妆。
要是只是扫上一眼半眼的话,根本不可能记得很清楚的。
尤其那客栈每天有那么一大堆客人,那店小二怎么就偏偏记得她了?
她想说廖管家是诈她的,可是当时确实有这么一件事,要是管家没查到的话,他怎么可能说得出来这件事?她都要急炸毛了。
但是现在她也只能直接否认掉了,包括那些药的事情,她确实买过,她也不敢保证这方面廖管家是不是也找到了证人?
她说这些药她是买来防身的,那也没错吧?所以她承认了又何妨,廖管家难不成还亲眼看到她给廖全富下毒了不成?
但是管家说廖全富完全不举这一点,她还真的不服气。
之前她明明打听过,廖家的下人都说那些大夫说,廖全富的情况虽然很不妙。
但是因为廖家曾经给他找过一位神医,那医神给了他神药,吃了那些药之后,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希望的。
她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给廖全富摆了这么一个局的,现在怎么又说他完全不行了?
这廖管家此时肯定是因为眼前这臭男人的事情,怒气冲天,为了搞死她,想收拾她,所以把路直接给她堵死了。
反正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抓紧任何一丝机会,只要让他们证明不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廖家的,那一切就好办了。
现在廖家都已经乱成这样了,只要扛过了今天,接下来她要是在廖家待不下去了了,至少还能想办法跑路。
“你这女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老子都已经把所有事情查得清清楚楚了,你还给我狡辩,那店小二看错人,那些药你没拿来害我们家公子?
你放心,这两点老子都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
至于你说当初那些大夫说我们家公子,还有可能给我们家添子嗣这一点,那些大夫确实说过。
但是你偏偏拿这一点来我们家打如意算盘,只可惜你打错了。
这次我们廖家落魄之后,我们从那些大夫口中得知,当初他们都知道我们家公子根本不可能了。
但是碍于不想得罪我们廖家,才随便找了个说辞,把话说得好听一点,给我们留一些希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