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了他,拒绝了他,但是却出现了问题……”
“祝立!他实在是太痴心了。一股脑儿和他在一起,谁也阻止不了!”
“你是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往情深。”
“是的,祝立已经无可救药了,我如何劝他,他也不听。”
“你是说那样的事吗?”
“不是那样的,又是什么样的。”
“你知道吗?我和他的关系早已经闹僵了,早已经闹僵了。”
“请你不要如此的激动,我已经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能说的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我知道隐瞒这些,对我没有好处。如果你们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
“在你眼中,祝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不是在说她的坏话,我认为他的猜测心是已经重的。你知道吗?他的猜测心是非常重的,他是一个卖盒饭的,常常在工地门口卖盒饭,但是,他的猜测心非常重,常常是疑心有人弄丢了他什么东西,拿走了他什么东西。好像是别人会搬空他的生意,看谁都是居心叵测之人。有个人在他的摊位吃了个河粉,他根本是没有喝酒的,结帐的时候,祝立非说他喝了酒,一瓶酒三块钱。一个河粉六块钱。加起来一块是九块钱。非让他多出了三块钱,但他根本没有喝酒。在他的桌子上,有个空瓶子,但是不是他喝的。他根本没喝酒。”
“不对!这压根不是三块钱的问题,而是直接的反映了她这个人的素质!看谁都不是好人!”
“你是说他还在街口摆摊位。他不是公司职员吗?”
“不是街口。是工地!当年也是我多嘴,他和我抱怨自己的工资低,我们刚好经过了一个工地,看见了工地上卖炒饭的生意很不错,我就说,嫌工资低,节假日卖炒饭呀。他当真了,真的这么干了。自己购置了东西,到了公司双休日,就到工地卖炒饭。当时也是我多了嘴,他真的这么干了!”
“原来如此呀,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夜猫说道:“这个女人也真是太可恶了!见谁都不是好人。像是这样的卖炒粉炒饭的,简直就是无良!老子诅咒她们做生意赔死!不光倒贴本钱,桌子凳子全部让人搬走!”
这样的死女人,实在是不值得让人同情。
夜猫如此的恼火,因为我们也有过相同的遭遇,不过当时我们的做法很干脆,结帐之后,发誓再也不光顾那个店。
听说后来那个店关门了。
因为女人出门买菜的事情被卡车撞车了。
“老大,我以为像那种可恶的女人,这个世上是只有这一个的,想不到他还有同类?这样的女人还有的。”
“是的,不就是几瓶酒吗?又发不了财,何况我们没喝的。那个女人收了我们的钱,活该被车撞死!”
团子一脸怒气冲冲。
许小姐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呀,我居然听不懂。什么和什么呀,莫非你们也吃过他的炒饭?”
“都是一些往事了,请不要在意这些事情,都已经变成了过眼云烟。”
“请问一下,她是只有双休日才去卖炒饭吗?”
“像是这样的事情,当然是抽出来时间来干了。以这个为主的话,不太可能成为人上人,不要小看了祝立,她是立志要成为人上人的女人。”
“我对他的评价是这个女人好高骛远,心界高的无话可说,简直就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他已经丧心病狂了,一心一意想要嫁入豪门!”
“你是说,他看上了柳传名,很有可能为了他的家业?”
“难道不是吗?我除了看见了柳传名一表人才,拥有公司之外,觉得柳传名无任何可取之处!”
“何况,他的公司有可能不是自己的,而是来自于家族。想让我吹捧这个人,有些困难。”
“祝立这个女人,大概是做梦做的太多了,实在是让人无言以对,有些好高骛远,这个男人靠不住,也不是他可以靠的,一心一意嫁入高门,到头来,很有可能是机关算尽自作自受。我虽然见到柳先生并不多,觉得他不是省油的灯。”
“这也是你的直觉?”
“是的,这是我的直觉。听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出现了第三者,这是很好的事情,真是被我猜中了,竹篮打水一场空,造化,造化,罪有应得!这真的是造化弄人,因果报应,他应该承认的恶果,他应该谢谢我才对!你不觉得这是他罪有应得吗?我劝他了,他不听,他不听我的,结果第三者出现了。这是多好啊,称的上顺理成章!”
“也许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他明白了,他们真的是不合适的。”
“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像是兴灾乐祸。”
“呵呵,你说是也就是了,毕竟我本来就是不看好他们。那个男的很花心,女的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以为靠一个孩子就可以坐实自己的地位。”
“虽然说你的言语非常不中听,非常不客气,如果他在这儿,绝对不会放过你。但是你敢于直言不讳的性格,让我很开心!”
“夜函老大,你开心我也开心。要不然,像这种自作自受的女人,不如死了好了!管他是不是厉鬼,我们为什么要救他?”
“是的。夜猫有道理。”
“然而,天道有轮回,人道有圆缺。刀白风的功力有可能非常高,我不确定我们可以高过他,高不了也就救不了他,因此,我们尽全力就是!”
“说到底,依然是救他。依我看,不如让他死了算了,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看起来,对于我们以前碰到过的老板娘,夜猫依然是耿耿于怀。那女人八成把我们当成了冤大头来宰,实际上,我们并不富裕。
我笑了笑说道:“不要再纠结那件事了,何况那个女人死后我也见了一面,当面给我跪了下来,说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太岁头上动土,恳求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那件事和这件事情,两码事,他们也是两个人。”
“话是如此,我打抱不平不可以吗?更何况,给人下跪,又不是给我下跪!我没听见他的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