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回七天。
在邓布利多接到麦格教授寄来的密室事件后续消息后,老校长整个人都坐不住了。
虽然信中麦格教授已经阐明了,密室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蛇怪也杀死了,但是这个代价实在是太高了。
两个学生生死不明,一个学生失血重伤。还有三个被石化。这简直就是灾难。
如果不是美国这边的新闻太过惊爆,整个欧洲的巫师都在吃瓜,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霍格沃兹,否则学校早就关停了。
老校长此时心急如焚,可偏偏关于美国魔法国会的审查工作又进展缓慢。
那些政府的官员,就是一个拖字诀,跟你耗时间。
足足三四天过去了,硬是连核心的相关资料都没有拿出来。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面对如此情况,整个调查团的人都处在了火山爆发的临界点。
时间缓缓的来到了第四天。
而就在阴云之下,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进行。
...
美国纽约。
盲猪酒吧。
“菲利蒙先生,您可真不好找呢。”
空旷的酒杯里,唯有一男子坐在吧台享受着杯中的上乘之物。
“哼!比尔博姆·奥狄斯。”
菲利蒙猛地将手中的杯中放下,转过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着名’人物。
原本此时的他,应该在柏林继续进行自己的研究呢,可组织的一纸调令,却又将他带回着这个是非之地。
“听说上次皮尔斯·兰姆的计划失败以后,给你们圣徒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比尔博姆给人的感觉十分的随意。
他一点也没有皮尔斯那般盛气凌人,很自然的坐在了菲利蒙的身旁,伸手示意酒保也给他来一杯。
随后又扔出了几枚金卓锅,让酒保离开这里。
“说吧,别拐弯抹角的。”菲利蒙冷漠的说道。
这家伙倒是对组织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呢。
菲利蒙谨慎的看着这个意大利人。
皮尔斯的事后,圣徒不是没有做过弥补,但是邓布利多的反应很快。
几乎在事情发生的几小时后就到达了美国,然后接走那个小男孩。
至于伊奥丝,伊法魔尼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圣徒还不想大规模暴露。
“痛快,你们圣徒的确很有作为,也很聪明。
即时抛出美国魔法国会的几个棋子,把这潭水搅浑。”
“只不过有一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比尔博姆抿着杯子中的酒水,轻佻的说道:“你们怎么杀死邓布利多呢?”
“这件事用不到你管。”菲利蒙冷冷的说道。
“你们是想要得到那个叫做伊奥丝的女孩吧!”
菲利蒙瞳孔紧缩。
这家伙,竟然知道了!
“说起暗棋,我们也是有那么一两个的。当然了我们至今还搞不明白那个女孩身上到底有什么你们看重的,不过...”比尔博姆突然转头过来盯着菲利蒙笑道:“她很重要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
比尔博姆依旧慢条斯理的品尝着手中的酒水。
“联合会的内部决议我想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伊奥丝会被邓布利多带回霍格沃兹。”
“那又怎样!”菲利蒙冷冷的说道。
让伊奥丝去霍格沃兹,这或许就是圣徒的计划呢?
这谁知道?
高层的眼光不是他这个搞研究的能看得懂的。
“我对于圣徒是很尊重的,菲利蒙先生,这点你可以完全相信我。”
“你们远大的目标我们也略知一二,现阶段无论我们双方的后续计划到底有何分歧,但至少现在的目标是一致的。
杀死邓布利多也是我们的目标嘛。
让他从老窝里出来也不容易,你们也算是帮了我们。”
比尔博姆的语气虽然并没有任何异样,但是菲利蒙还是能感觉到出来,他在嘲讽自己,嘲讽圣徒。
不过,皮尔斯的计划的确失败了,这是不争的事实,组织为他甚至不得不改变了整个后续的计划。
如果有人对此说上几句,他也确实反驳不了什么。
“哼!”菲利蒙轻哼一声,他对此不想发表任何言论。
“看来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交流的还是挺愉快的嘛,菲利蒙先生。”比尔博姆拍了拍自己的风衣,然后站起身就朝着外走去。
“晚上,7点,中央公园。先生记得来。”
说完,比尔博姆缓缓的摘帽致礼道,随后便离开了盲猪酒吧。
...
空旷的酒吧里,又剩下菲利蒙一个人。
他的眼神阴晴不定。
他能猜到组织排他来美国的用意。但却不知道比尔博姆他们到底要释放什么东西?
哼!
想想就让人兴奋呢。
...
再次回到美国魔法国会。
此时调查团的成员又跟美国魔法国会的几名官员起了争执。
双方就一些资料陷入了焦灼的辩论中。
调查团的成员认为某些资料是属于默然者的相关资料的。
他们要求核实审查,而魔法国会的官员却矢口否认这些资料与默然者有任何关系。
他们声称这是属于美国魔法国会的国家机密,决不允许其他人肆意的翻阅。
于是双发就这个问题不断的争吵着。谁都不肯退让。
“哎!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艾吉尔伯特校长眉头紧锁道。
作为伊法魔尼的校长,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美国的骚乱能够尽快的结束。
时间拖得越久,对伊法魔尼越是不利。
“官员嘛,都这这样!”佩德罗校长倒是颇为淡定,作为魔法学院的校长,他并不准备参与这些琐事。
“还是要尽快,拖下去,对大众是一种伤害。”邓布利多此刻也明确的说道。
他这几天总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要出事。
不要质疑。
对于强大的巫师来说,这种冥冥之中的感觉有时候堪比预知。
“咔嚓!”
一道惊雷瞬间照亮整个伍尔沃斯大楼,作为魔法国会的驻地,整个大楼的内部装修极为豪华。
尤其是大厅两侧的玻璃窗户,那些可都不是普通的玻璃,而是一种特制水晶。
邓布利多的视线透过窗户,远远的望着那乌云密布的天空。
阴冷的水滴落在了玻璃上,滴滴答答的作响。
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