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个形容词之后,我和盛铭不约而同的对望了一眼,虽然听的懂赵寅说的这个形容词,但是却听不懂赵寅说的这个形容词背后的意味。
我不解的问他为什么这么说,辛月雪不是孙崇文的手下吗。
赵寅点点头,也觉得有点不解,开口道:“是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感觉孙崇文对她就是带着那么一丝的敬畏,后来就连孙尚武见了她也客客气气的。这个倒是好解释,据说是孙尚武在辛月雪手下吃了苦头,不过至于孙崇文为什么这么对她,我就想不明白了。”
心里扭曲!
没错,肯定是心里扭曲。
我心里默默的想到,孙崇文生下来就是个瘫子,而辛月雪又是属于那种拿着皮鞭穿着皮衣将男人踩在脚下的女强人,所以孙崇文便对她暗生情愫,恨不得被辛月雪踩在脚下的人就是他,肯定是这样的!
就在我在这yy的正高兴的时候,赵寅突然开口道,“不过,这个辛月雪并不是跟我们一样,一开始就跟着文哥的,我们几个都是在文哥在城南刚刚起步的时候跟着他的,辛月雪大概是在文哥做了城南老大之后才过来的。”
我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脑子不停的转着,中途过来的,中途过来的。
紧接着我的眼睛一亮,心里豁然开朗,难不成她是北京那边派过来的?
接着我就开始推测,孙崇文说他是在得到某个大人物的扶持之后才走了今天这一步的,而对那个大人物来说,孙崇文就是他手中的一个棋子,但是这个棋子有时候可能会不听话的走出自己的棋路,所以他才派他的一个亲信过来,既可以帮助孙崇文,又可以时刻的监督孙崇文,这也就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辛月雪能知道孙崇文的住处,以及孙崇文为什么会对她表现出一副比较敬畏的心态。
而老乔来这里的任务可能与辛月雪背后的那个大人物有关,虽然这里面的一些细枝末节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但是大体应该是这么会儿事。
艾玛,原来辛月雪才是城南终极大boss般的存在,作为那个大人物身前的红人,辛月雪肯定地位不低啊,我不由的后悔了起来,早知道她对我施展美人计的时候就应该借坡下驴的,虽然她对我不是真心的,肯定是为了诱使我做什么,但是我要是趁机把她拿下的话,就不怕她不听我的。
要是把她拿下的话,说不定就意味着拿下了半个甚至整个城南,虽然她背叛她身后的大人物的机率少之又少,但是只要她稍稍给我透露那么一点关于城南的信息,都有可能成为我干掉孙崇文的绝佳机会。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跺了跺脚,抑制不住的哀声叹气。
紧接着我心里一喜,差点情不自禁的手舞足蹈起来,心想实在不行我给她反过来来个美男计?
就在我想的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周围的氛围不太对,便扭头看了看。
发现此时盛铭和赵寅两人正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那眼神,怎么说呢,就感觉跟看神经病的眼神一样一样的,而且一句话都不说,盛铭甚至都忘了抽烟了,夹在手中的烟燃了一条长长的烟灰。
我顿时感觉有点尴尬,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冲他俩摆摆手,示意他俩继续,不用管我。
既然赵寅不知道孙崇文的老窝在哪,盛铭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而辛月雪的事情赵寅好像知道的也不多,于是盛铭接着就问了一些有关于张顺和楚羽的事情。
张顺这个人倒是没什么好多说的,就是一开始跟着孙崇文,作为一个谋士跟着他,既不好色也不好钱财,而且还是从外省过来的,据说只是感念孙崇文当年在他受人欺负的时候帮了他一把,同时孙崇文也赏识他的才华,所以他才死心塌地的跟了孙崇文,这个人平时也十分的小心,所以想抓住他的把柄很难。
等说道赵寅的时候,赵寅的脸色变了变,说他知道楚羽现在正陷入了一个麻烦中。
楚羽今年三十多了,但是并没有结婚,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女性朋友,说白了就是情人,双方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
今年过年的时候,楚羽带着他其中的一个情人去东京玩的时候,在赌场里赌红了眼,越输越多,最后输了一千多万,虽然最后楚羽想明白了这是人家设的套,但是钱已经欠下了,而且那个赌场是东京三大帮派之一的稻川会的场子之一,所以他只能牙齿打碎了往肚子里咽,最后那边答应他让他两个月内将债还清,才放他回来了。
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了,如果再不还估计那边就招来了了,而楚羽这段时间却压根没有筹足这些钱,因为孙崇文禁止帮会里的骨干赌博吸毒,一旦发现,乱棍打死,所以楚羽只好将这件事瞒着孙崇文,因为楚羽和赵寅私交不错,所以找赵寅借过钱,赵寅也就了解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拿这件事要挟楚羽的话,肯定能的手,而且他其实并不像赵寅和张顺这么对孙崇文忠心耿耿。
听到赵寅提到稻川会三个字的时候,我摸了摸鼻子,情不自禁的锁起了眉头,心里则在想,又是这个稻川会,他们给楚羽设套难不成是为了日后好要挟他?逼他就范?
这个稻川会野心可不小,现在肯定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等我们和城南咬的两败俱伤之后才进来插一脚。
我勾了勾嘴角,心里则暗想,就凭你们也想在我们华夏土地上撒野,未免太夜郎自大了。
既然日本那边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好的一个把柄,我门要是不用的话,就实在是太对不住他们了,所以等赵寅说完之后,我和盛铭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稻川会的事情我跟他商讨过,所以他现在估计也想清楚了稻川会的目的了,只不过他们布的局现在要便宜我们了。
赵寅看了我和盛铭一眼,接着开口道:“好了,该说的我也都和你们说了,现在我只求你们能履行自己的承诺,把我的老婆孩子放了,我知道,我肯定难逃一死,所以我不会祈求你们放我一马。”
盛铭抽了一口他手中的那个烟屁股,接着一把将烟蒂扔到了一旁,冲赵寅开口道:“你还记得那次我去你们酒吧找你单挑的事情吗,就是陆遥替你打败我的那次。”
赵寅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又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道:“嗯,我记得。”
“当时你派人阴了我的手下,还对我的人放了狠话,所以我才带人去砸场子,找你单挑,但是由于陆遥在,所以我们俩没有打成,今天在这里,我们打一次如何,你赢了,我就放你走。”盛铭看着赵寅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赵寅愣了一下,接着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完之后冲盛铭点了点头,开口道:“好,好,虽然我知道我肯定打不过你,但是横竖都是死,那索性还不如临死之前再打个痛快。”
盛铭轻轻的撇了撇嘴角,开口道:“那可不一定,毕竟你是城南几个头目中身手第二好的,所以还是有一定击败我的可能。”
我眼神古怪的看了盛铭一眼,心想难不成盛铭这是打算防水,放赵寅一条生路?毕竟城北第一和一个四十岁的老头子打,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谁能赢。